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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哥说完就鼾声如雷,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也是一宿没睡,眼皮子就像是灌了铅,
可因为脖子后背被蚊子咬的全是包,抓又抓不着,实在是瘙痒难忍,小鸡啄米似地折腾了好久,之后脑袋里就像是装了浆糊,越来越重,直到脖子都抬不起来。
刚没睡一会,就又听到了锁链声,以为是黑白无常来接我了,猛地惊醒才看到,白天看管“腊肉厂”的那几个黑哥又开了铁栅栏,这次还带着几个穿花衬衫的华人走了进来。
他们从第一排开始,给每个晒在这猪仔的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
我赶紧把魁哥叫醒,问他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嫌我们死的太慢,来帮我们一把,给我们发毒鼠强?
魁哥摇了摇头说,他来这才四天,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因为这不符合规矩,想动手扣扣扳机的事,毒鼠强可比子弹贵多了,先看看再说。
等他们靠近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们发的东西是扑克牌。
每个人一张,等发给我的时候,是一张大王。
那个发牌的黑哥看到这张牌,笑得前仰后翻,像是磕嗨了一样,拍了拍我的脸,咋咋呼呼地用英文喊道:“拉磕慢!”
翻译过来就是幸运儿的意思。
我当时没懂他们要干什么,就跟着尬笑,而我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
但魁哥却是脸色大变,他厉声对我说道:“晚上别睡了,这帮杂碎肯定又要整人!”
我有些不敢相信,发几张扑克牌就要整人?
我看了看他发到的牌,是张黑桃四,我心想是不是因为4不吉利才让他这么敏感。
于是我安慰道:“魁哥,几张纸片而已,没必要小题大做吧。”
“别说话!仔细听!”魁哥立着耳朵左顾右盼,时不时还用鼻子嗅了嗅空气,像是发现什么似的,用下巴指了指铁栅栏外河滩方向:“在那!”
“什么在那?”我有些张二摸不着头脑,那里漆黑一片,能有什么东西。
“嘘,不要说话。”魁哥如临大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
我跟着看过去,差不多看了五分钟,我才发现河滩好像有几个耷拉的黑色影子,像是坟头的小土包,在朝着腊肉厂慢慢蠕动,但是没有半点声音。
要不是我一直盯着看,都不会察觉到他们在移动。
等他们离腊肉厂不到五十米的时候,借着路灯我才看清,那他们哪是坟包,而是一群鬣狗,最前面的那只叼着断臂,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腊肉厂。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其中一只已经从“狗洞”钻进来。
非洲鬣狗那可是狮子大象见了都要躲的动物,因为一般食肉动物捕猎都是咬脖子,讲究快准狠。
但这玩意专门咬下三路!
“快往上爬!”魁哥急声喊道。
他因为脚下有块砖垫着,把砖立起来,很容易借力爬单杠上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手脚并用往上蹦,但实在是没力气,每次脚到半米高就跌了下来。
当然不止我一个人这样,腊肉厂的猪仔们有好几个跟我一样,又蹦又跳。
远处拿枪的几个黑哥和华人打手都笑岔了气:“跳了!跳了!他又又起来了!”
“接着追!接着追!”
“像不像跳芭蕾,哈哈哈哈!”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黑哥们在这百无聊赖中琢磨出来的一种赌局,叫跳芭蕾。
铁栅栏的那些狗洞是故意给鬣狗留下来,用扑克牌当标记,赌哪个猪仔会先被咬死。
这可是黑哥们的压轴节目,吸引了不少公司打手参赌。
“跳你屁的芭蕾,劳资在给你妈坟头蹦迪!”我悲愤交加地骂了回去。
可一不小心脚下踩空,把一只脚给崴了,本来两只脚都使不上力气,一只脚更别想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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