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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你是谁?”夜鹰犹如看到救星般激动起来。
“你是把我掳走的人还是跟我一样同样被关起来的人?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好害怕,我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别求我,我是跟你一样的人。”
黑暗里,夜鹰只能凭感觉听出那女子应该在自己对面位置,虽然嗓音喑哑,但年纪应该不大,至多不超过二十岁。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抓我们?这位姐姐你能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么?”
“你回答我啊!这位姐姐,姐姐!!”
黑暗里再没有声音传来,只偶尔,能听见女子低声的抽泣。
夜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关了多久,这里每时每刻都是黑暗的,只有在有人来送饭的时候才会点亮旁边的灯,依稀能看到几眼对面,但那个女子也一直躲在角落,看不清楚她的脸。
夜鹰担心有人监听,也不敢随意暴露身份,她凭借着送饭的次数推测出来自她被掳走到现在,大约过去了三日。
对面的女孩还在,说明这些人不是以贩卖人口为主,否则为防有变,一定会尽快将人转移,但若是掳为禁脔,为什么过了三天还没有动静,难道是想要找个良辰吉日,邀请众人之后才享乐么?
夜鹰心中做了许多推测,每日只是哭泣和喊救命,到了第四天,终于出现了和往常不同的动静。
这些人虽然关着她们,但每日好吃好喝,饭菜比普通人家的还要好,仿佛怕饿着了她们就变丑了。
这一日,夜鹰吃过饭后,忽觉手脚一软,四肢虚弱无力,这是一个讯号,代表那些人要动手了。
果不其然,进食
后没多久,按照正常人体质,她已经不能动弹。她闭上眼睛,感觉有人将她抬了起来,装进一个大袋子后被人扛着走进了一个暗道,夜鹰默默记着男人的步数和转弯方向。
约莫一刻钟后,视野再次变量,突如其来的光芒让袋子里的夜鹰下意识眨了眨眼。
她被人从袋子里放出来,放到就一张床上,众人退下,不多时,有几个嬷嬷走了进来,打水给她洗澡。
夜鹰自小食用各种药物来让自己练就抗药性,她能在迷药下保持清醒,但并非丝毫不受影响,四肢的确虚弱。
在那些嬷嬷将她脱下衣服放进水里时,夜鹰猝然拔出嬷嬷头上一支簪子,用力刺进自己大腿,剧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那两个嬷嬷看着情况不对,正要大喊,夜鹰一手一个,在两人身上点了个穴位,两个嬷嬷悄无声息地瘫倒在地。
换上嬷嬷的衣服,夜鹰走出房间,在看清房间外情景时,她微微一怔。
玄甲军存在的主要目的是找出北戎派到大靖的卧底,以及潜伏进北戎,对大靖内部官场并无多少瓜葛。但为了及时找出卧底,玄甲军对每个区域朝廷官员府中人员往来,内部结构,宅落布局都了如指掌,如她眼前这个院子,似乎是宁乐伯赵远程的府邸。
“……”
顾不得其他,夜鹰转身往院子外面走去。
“是谁,谁在那里?!”
夜间巡逻的守卫发现了她,夜鹰来不及其他,右食指和拇指并拢做了一个哨子形状,用力一吹——
早已潜藏在黑暗中的其他玄甲兵听到声响,飞快以口哨传递消息,将夜鹰最初传来声响的位置传递给更远处的人。
谢府位置离夜鹰第一声口哨距离不远,在听到哨声的瞬间,他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怎么了?”沈兰棠犹在茫然。
谢瑾神色冷静:“夜鹰有消息了。”
啊,你怎么听到的?
沈兰棠只怔了一怔,飞快扯上挂在边上的大衣。
“我也想去——”
她弱弱道:“我能跟着去么?”
谢瑾原本还想劝她说“外边太冷了”,想到她这几日的忧愁,把话吞了回去,道:
“好,我们走。”
谢瑾用披风将沈兰棠团团裹住,一手夹着沈兰棠的腰,就纵身跳上屋顶,这还是沈兰棠第一回感受“轻功”,她下意识睁开眼睛往下瞧,高度倒不是很高,比从前站在商场顶楼上面往下看还要矮一些,但毫无着力点完全靠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在空中大幅度跳跃的感觉实在太……沈兰棠头皮发麻,脚都软了,脸蛋又被寒风刺得阵阵发痛。
谢瑾几个连跳,中间不带一丝停顿,往往身体才稍稍有一丝着地感觉,下一秒就又失重,头晕目眩之中,幸而还有谢瑾箍在腰间的手让沈兰棠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谢瑾。”寒风呼呼地刮过耳际,沈兰棠在谢瑾耳边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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