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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欺负我么。”
傅闻礼抿了抿唇,满脸委屈,“你咬的我诶。”
“是么?我什么时候咬你了?有证据么?”宁熹装傻贼有一套,还知道将脑袋藏进他怀里。
“你啊你。”傅闻礼说不过他,摇头认输。
不足两百米的巷道,愣是花了近二十分钟。
再次听到敲门声,沈田珠小心翼翼打开门,看到宁熹哥被傅大少爷抱回来,狠狠甩了甩脑袋,赶紧让开一条路。
“他喝醉了。”傅闻礼将宁熹抱回卧室,对沈田珠道:“这里有我照顾就行,你去睡吧。”
“可是……”沈田珠还想再说,不期撞上他的目光,到底没有勇气多待,不放心地看两眼宁熹哥,细细嘱咐,“保温瓶里我都灌满了水,要用的话,从那里面倒。”
傅闻礼点点头,立即着手倒了盆热水,沾湿毛巾给宁熹擦脸。
擦完脸,宁熹方才清醒点,摇头晃脑地,抱住他的脸,“别晃。”
傅闻礼:……
“223?你怎么来了。”
“我妈做了年糕、粉蒸肉,特地叫我给你送过来。”
宁熹歪着头想了想,朝他张开嘴。
傅闻礼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你不在,菜都冷了,明天热着吃。”
宁熹松开他,往后呈大字式躺床上,闭上眼还不忘道:“你不准偷吃,否则我咬死你。”
提到“咬”,傅闻礼砸吧了下嘴,回味着方才在巷子里的那个吻,将毛巾扔回脸盆,用手戳了戳他的脸,“我偷吃了两块年糕,三块粉蒸肉。”
宁熹唰地睁开眼,抓住他的手就要咬下去,眼前蓦地落下一道阴影。
“咬手多没意思,咬这儿。”
“我才不听你……唔!”
宁熹从没喝过酒,更别说53度的白酒,一口闷下去醉得半死不活。
全身像是被网缠住,越挣扎,网绳绑得越紧,牢牢束缚着手脚,就连腰都没放过。
直到天亮,日光穿过窗户落到脸上,才终于挣脱出一条腿搭到岩石上。
这块岩石不太硬,软软的极富弹性,甚至还带着温度。
等等,温度?
宁熹翻身睁开眼,一张放大版的脸毫无征兆映入眼中。他迟钝地眨两下,看清楚是谁后,瞳孔瞬间扩大数倍,“傅闻礼!你怎么这儿?”
傅闻礼闭了闭眼抱住他,“早。”
“早你个头啊!”宁熹立刻推开人坐起身,环顾四周,“这是我家,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呀,不然翻墙么。”傅闻礼跟着起身,仅穿着衬衣,不禁抖了一下,“这里真冷,下午我叫人来装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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