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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终于告一段落,几人经过协商决定先把奖杯放在绵绵和祁月那,绵绵高兴得在飞机上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奖杯。
可刚下飞机这份高兴就烟消云散了。
“祁月,按照联盟安全法,我们需要逮捕你。”来者展示出自己联盟的军官证,把刚下飞机的祁月拷上了。
“不行!你们不能带他走!”绵绵把奖杯塞到言箐怀里,如同一颗小炮弹一样冲到祁月面前。
“同学,我们需要把他带走,请不要妨碍公务。”
来者自然也知道这两位是刚拿完冠军的学生,但也无可奈何,上级安排要把祁月带走的。
“他犯什么错了。”言箐皱着眉头走上前。
“有变异风险,危害公众安全,理应由联盟带走统一管理。”
绵绵拽着祁月的手铐不让他走:“凭什么!他现在都是好好的,统一管理意思是要把他带去关起来吗!”
祁月倒是表现得很冷静,这个时候但凡他有一点攻击行为都会被拿去做文章。
“绵绵,没事,我跟他们去。”祁月拍了拍绵绵。
绵绵忍气吞声,想着祁月告诉自己的计划只能暂时松开了手。
“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如果确定他没有危害公众安全的可能,会放出来的。”军官安慰着绵绵,绵绵闷闷不乐地松开手,目送着祁月被押送上车。
然后转身就走。
“绵绵!你要去哪?”言箐看着绵绵急匆匆的背影喊道。
“我回趟家!”绵绵挥了挥手。
绵绵当场买票回家,两个小时之后已经站到了家门口,白芜优打开家门看见绵绵站在门口吓了一跳:“绵绵,你怎么回来了?”
然后往门后看了一眼又开口:“就你自己回来吗?”
绵绵忍不住,哇地一声扑到白芜优怀里:“哇呜呜呜啊,爸爸!祁月被抓走了!”
“抓走?”白芜优愣了一下,马上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绵绵抬起头,两眼泪汪汪:“爸爸,你快把祁月放了!”
“但是他也不是我抓的啊,我放不了。”白芜优皱着眉头,心想,孩子拿了冠军回来第一件事竟然要自己放了祁月,终究是翅膀硬了。
见白芜优不答应,绵绵整个人跟粘在白芜优身上一样,他走到哪绵绵就贴到哪,哇哇大哭:“可是祁月的检测不都一直是你负责的吗?只要你给他出一个证明,证明他没有危险,就可以放出来了。”
白芜优被吵的头疼,坐在沙发上,绵绵倒了一杯茶给白芜优,见硬的不行就开始来软:“爸爸,你最好了,喝口茶,祁月都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抓他进去。”
白芜优也有去看绵绵比赛,自然是知道祁月做的事,他扶额说道:“他第一隐瞒了可以变异这件事,第二在比赛中失去理智伤了人。”
“也没有啊,”绵绵反驳道:“比赛就是可以伤害对手的嘛,我也伤了啊……”
“他还伤害了你,不是吗?”
“没有,这是我指挥他咬的,我乐意。”绵绵睁眼说瞎话。
“能不能放出来不是我能决定的,他现在已经不归我管了,如果检查确定没有危险性,他就能出来了,求我是真没用的。”白芜优叹了口气。
“那你去给老爸吹吹耳旁风……反正他都是团长了,什么事做不到,求求你了我最爱的爸爸~”绵绵晃着白芜优的手。
白芜优完全不相信绵绵的话:“你现在最爱的还是我就怪了。好了,洗洗手吃饭去吧,回来得那么突然,我都没做点好吃的请请我们小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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