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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还凑上来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他更是汹涌,还装作一副不为女色所动的模样。
“你脾气也真不小,我说了你两句,就自己禀了卫勉跑到最后面去。”捏了一把竹卿的腰,把她禁锢在怀里,又气不过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才罢休。
竹卿也不甘示弱争辩道:“我和白清一不过是光明磊落说了几句话,你就跑过来喋喋不休,还怪我脾气大。”
玉衡无奈,他从来都争不过她,就算他有理,看见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心先软了,哪里还舍得再跟她争个对错。
“你还疼吗,我让白清一带着使团先出发才能有空来找你的。明天一早咱俩必须得走,否则就追不上队伍了。”
“说不疼是假的…”从那么陡峭的坡摔下来,她晕了醒,醒了晕,全身的骨头跟碎了似的。
尤其那些刺客朝她后脑打了一棍,她现在还疼的厉害。
玉衡想起方才替她换衣裳的时候,她身上青紫一片的惨状,给她上药他都心疼,觉得自己问那句话是真的蠢。
“你摸摸。”竹卿拉过他手放在脑后,“摸到没?”
触手是一块鼓包。
“我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在帐篷外面,想解决了他,没想到他们不止一个人,有人在我背后我没听见,就被打晕了。”竹卿微微按着头,玉衡见了伸手过去帮她按着,很私心的又把她抱回怀里。
“我真怕找不回你了。”尽管竹卿就在他怀中,可当他遍寻无果的时候,那种茫然无措的失落和痛苦,还印在他心里,以至于他出现了些许幻觉,看到一块黑影时,都能当做是她而飞奔过去。
好几次绝望到眼泪都要落下,他硬生生忍了回去。
“这些人…”向来温润的玉衡眼里浮起了杀机,“我必会为你报仇。”
竹卿身上痛极疲累不已,只点了点头。
又想起白清一的事,问他:“你与白清一不和,他还愿意帮你?”
玉衡能拉下脸去求他,也算稀奇。
白清一为何帮他,玉衡还真没想过:“或许是不想看你一条命就这么白白没了吧,何况这样一来我就有了把柄捏他手里,日后拿这件事对付我,岂不方便。”
“那些刺客的身份…你可知道是什么人吗?”
“回去问问你师父再说吧。”
山洞外有水声传来,竹卿起身去看,满眼雾气蒙蒙,显然是又下雨了,明夜白躲在洞口处,舔舐身上的毛发。
这下彻底是走不了了。
“你打哪儿弄来的兔子。”竹卿翻着棍上的野兔,让火烤的更均匀一些。
“捡柴火的时候抓的。”
竹卿回想起往事,当成乐事给玉衡听:“我和师父去云南时,路上抓过几次兔子,那边的野兔子又肥又胖,烤熟了很好吃。”
“我没去过云南。”玉衡骤然想起她酒醉时唤过的男人,就是在云南认识的。
原本平和的心境因一闪而过的念头被打乱,话都不肯好好说了。
“云南冬天没有长安冷,连树叶都是绿的。吃食也很长安不一样,你不知道有种菜吃着可腥气…”竹卿想起旧事,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不等她说话就被玉衡打断:“云南那般好,你在那边有没有交过什么朋友。”
玉衡的话不止表面的意思,可明面上没任何问题,他也没说这朋友是男是女,是什么意义上的朋友。
说的人有心,听的人未必无意,竹卿一下就想到了沈则。
原本兴致勃勃盯着玉衡的眼神躲闪起来,落在玉衡眼里是不言而喻的心虚,语气也不自在了起来。
果真有这回事。
若是她大大方方承认了倒也没什么,可她非要遮掩。那人到底是有多好,才能让她这么的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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