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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眼看哨棒就要砸在高衙内的头顶,突然斜刺里横出一条开山斧,挡住了张教头的哨棒。
张教头只觉双臂发麻,虎口一热,忍不住惨叫一声,哨棒脱手而出。
“张教头,本将……”
“周昂,你身为禁军都教头,欺压同僚,强抢同僚之妻!如此无耻行径,传将出去,你周昂如何在禁军立足!如何面对同僚!……”
“啊!闭嘴!”
原本周昂就清楚,自己被高俅派来给高衙内擦屁股,这事本身就不光彩,此时又被张教头当众揭穿,顿时恼羞成怒,也懒得在和张教头废话,纵马向前,手中大斧直奔张教头劈来。
“让让!走水了!……”
张教头和高衙内对峙之处,本就在大街旁的空地上,热闹所在,以至于引来了不少围观之人。只不过汴梁城中,谁人不认识花花太岁高衙内,见高衙内在此,哪个敢靠前。因此,人群只是远远围着,反倒给高衙内他们,圈出一片不小的空地。
就在周昂准备动手的时候,围观人群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叫,紧接着一辆装满木柴的木板车,不知被什么人点燃了,冒着熊熊大火,直奔人群冲来。
围观的人群瞬间大乱,人们四散奔逃,火车不作停留,直奔周昂而来。
此时周昂也顾不得张教头了,只得急忙打马向一旁闪去。
“呼!……”
周昂刚停住战马,便听到耳边恶风响起。定睛一看,那辆着火的柴车后,一个胖大的和尚,突然跳将起来,鹅卵粗细的水磨禅杖,挂着风声,直奔自己而来。
也亏了周昂身经百战,见禅杖奔自己头顶而来,急忙横斧上举,只听“当”的一声巨响,“哒哒哒”,周昂的马,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量,竟然后退了五六步,才被周昂拉住。
“你是何人?”
周昂好不容易拉住战马,抬眼望去,自己前面站着一个高大的和尚,不禁沉声问道。
鲁智深深吸了两口气,厉喝一声,举杖又奔周昂打来。
“哼!你个撮鸟,休要聒噪!拿命来!”
其实鲁智深也不好受,本来步下战马上,力气上已经吃了亏。再者周昂身为禁军副都教头,本身就是武艺高强之辈。刚刚一次硬碰,鲁智深也觉的气血翻涌。
不过鲁智深知道,兵贵神速,此时他们还在汴梁城中,必须速战速决,否则一旦援兵到来,他们谁也逃不出去。
“杀人了!……”
这时,张枫,曹正二人也杀了进来。高衙内那群帮闲,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张枫二人也清楚事态紧急,没有留手,一通砍杀,立刻杀的高衙内等人人仰马翻。
眼看出了人命,围观的人群顿时大乱。
“张……先生,怎么来了?”
见到张枫,张教头一脸惊喜的叫道。
“张教头,快,快随我出城!”
张枫此时哪里有时间回答张教头的话,看到人群大乱,张枫立刻吩咐张教头赶快趁乱出城。
张教头也不傻,只是猛然看到张枫,有时激动。此刻听到张枫的话,立马反应过来,跟在了张枫二人身后,赶着马车,往城门处跑去。
“师兄!快走!”
此时鲁智深与周昂已经斗了数合,本来就吃亏的鲁智深,早已累的气喘吁吁,听到张枫的话,急忙跳到一旁,抽杖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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