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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前和系统在宫中数日,终于摸清了宫内如今的形势——在这后宫之中,论地位,弘徽殿女御地位最高,一方面她家世显赫,乃是左大臣之女,就连天皇也不敢随便冷落她,另一方面她还是大皇子朱雀的生母,而大皇子已隐约有太子之势,几乎是大家公认的未来太子。论宠爱,桐壶更衣则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常被天皇带在身边,使得后宫众人嫉妒不已。然而,这天皇却只管宠爱,不管保护。嫉妒桐壶更衣的妃嫔们敢明目张胆地在她的廊下随意丢弃垃圾秽物,阻拦桐壶更衣出行,却无人将此等恶行告之天皇,让这些作恶的妃子得到应有的惩处。系统都忍不住可怜起的桐壶更衣了。“主人,你就不再考虑考虑吗?真的要挑选这样一个被各种欺负的女人吗?”“或许,换一个人选呢?”此时,玉藻前正姿态悠然地坐在正对着院子的木阶上。她闭着双眸,纤长如花蕊的睫毛安静低垂。携带花香的微风迎面拂过她的鬓角,就连青丝仿佛都沾染上香气。明媚的阳光星星点点落在她华丽的衣裙上,织成洒金花样。她对系统的话语置之不理。系统焦急地在她裙边打转,“您看看,您看看,桐壶更衣这都过得是什么日子啊,那什么天皇竟然眼瞎地完全看不到。”“唯一一次问起桐壶更衣为何日渐憔悴,更衣扯谎说是因为怀孕不适,他还真就这么信了,怀孕难道能让人身上产生摔伤淤青吗?能让裙边沾染污渍吗?能让她如此忧心悲伤吗?”“您就别选她了,成了她的子女,只会跟着她一同受罪的。”系统简直为玉藻前操碎了心,生怕自己心爱的主人跟着受牵连。然而,被它忧心忡忡来回考虑的玉藻前却完全不慌,简直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是在指责埋怨桐壶更衣只会被欺负吗?”她徐徐开口。玉藻前懒洋洋依靠着门柱,只要稍微侧头,就能看到竹帘后桐壶更衣宛若夕颜花一般柔美的身姿。阳光透过竹帘,斑斑落落爬在更衣的裙摆上。桐壶更衣轻声哼着歌,手中正做着一件小衣裳。玉藻前睁开眼,看向廊下花,声音冷淡道:“奇怪了,什么时候受害者也有罪了?”系统哑住了。玉藻前:“你难道没有看出来?这分明就是其他人的问题。”“哦,别人欺负我,还是我的错喽?”“桐壶更衣家世不显,即便向天皇告状,天皇也会看在其他妃子家世的份上,稍加训斥,不会有实质的惩罚。”“所以,桐壶更衣所能做的也不过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竭尽全力自保,同时保护住腹中孩儿。”“这样的行为却让你指责她为什么要被欺负?呵,难道是她想要被这般不公平对待?难道她想自己的孩子陷入这种困境中吗?”玉藻前神色冷漠,“我知道你是从高维度的世界来的,可也不要摆出这副高姿态来随意指责别人,因为你根本没有经历过他人痛苦。”系统心中受教。它越发觉得这个大妖怪简直是从内到外的迷人。即便她已经是这个世界高高在上的大妖怪,却有一种“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的温柔。系统放低了声音,“我、我明白了。”“可是,我还有一事不明。主人,你既然要投胎,为什么不选择弘徽殿女御呢?”“她身份高贵,其子嗣乃大皇子,距离太子的位置仅有一步之遥,几乎是下一任天皇最有力的人选,你将来成为天皇的兄弟姐妹,必然是吃穿不愁,万事顺心。”自打系统了解到有弘徽殿女御这号厉害人物后,就一直建议玉藻前改选弘徽殿女御。玉藻前轻笑,“你觉得成为桐壶更衣的孩子不好?”系统为难地瞥了一眼桐壶更衣。“岂止是不好,简直就是众矢之的。”系统苦口婆心劝道:“您看看桐壶更衣现在吸引众妃嫔仇恨的样子,简直就是个活靶子,您若是成为她的孩子,恐怕会更加吸引仇恨,被百般磋磨。”系统抱着自己瑟瑟发抖道:“我可听宫斗系统说过,宫里的女人因嫉妒和获得宠爱,什么都做的出来!”它端详着玉藻前那世人难以匹敌的美貌。可恶!若是这样的主人受到一星半点欺凌,它简直要恨死自己了!但凡,她有半点蹙眉,它都过得生不如死。玉藻前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什么放着阳光大路不走,偏偏去走那荆棘小道?”系统小幅度点头,生怕引她动怒。玉藻前慢悠悠道:“为躲避世界意志,假借凡人生产,出生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是肉体凡胎,成为桐壶更衣的孩子,会被众人嫉妒、痛恨、陷害……”系统:“啊,不要说了!”系统只是稍微想一想就受不住了。正在系统难受的时候,玉藻前却歪了歪头。她挑眉一笑,妖气顿生,“哎?居然还有这种好事!”“啊……啊?”系统懵逼了。“你还是没有明白呀……”对于依靠人气修炼的狐妖来说,嫉妒、痛恨这些情绪简直就是最丰盛的佳肴。凡人修仙需要断情绝爱,狐妖修仙却需要重欲重情。她抬起手,细长的手指微微张开,挡在眼前。阳光从指缝间落下,丝丝缕缕纠缠着纤长的睫毛。白皙手指的边缘被阳光映得淡粉透明。她的朱唇宛若衔着一枚蔷薇花,轻舔唇珠,莞尔一笑。她漫不经心道:“恨可是跟爱一样美味啊。”嫉妒她,恨她,啊,那可真是多谢款待了。“我啊,可是最喜欢人类了。”喜欢他们爱极、恨极却又干不掉她的模样了。系统猛然打了个激灵。一股清风吹来,吹动廊下的风铃“叮铃”作响,带来了一缕腻人的脂粉香气。玉藻前扭过头,“来了。”系统:“啊?谁?谁来了?”正说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没见来人,便听到几人的交谈声——“咦,怎么会有这么臭的味道?”“桐壶更衣家世虽然不好,难道连沐浴更衣都做不到吗?把自己的住处弄得这般臭。”“也不知道为何陛下日日召见她,陛下怎么忍受得了啊。”“哎哟,别说了,一旦更衣听到动气了,她又要去陛下那里告状,陛下要怨恨你我了。”这些人谈笑毫无顾忌,一点都不把桐壶更衣放在眼里。很快,这群谈笑的人便转过回廊的拐角。领头的是一位衣着华丽、气质高贵的女人,身后则跟着一群女官和妃嫔。这些女官和妃嫔跟女人说话的时候态度极为恭敬,扬起一张张谄媚的笑脸。系统:“那是……弘徽殿女御!完蛋了,她怎么过来了啊?该不会、该不会是来对桐壶更衣做什么坏事的吧?”系统看了看桐壶更衣,又望了望从回廊尽头行来的女人,急的团团转。“你慌什么?”玉藻前依旧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样。系统:“我担心她坏了您的计划。”如今桐壶更衣腹中的胎儿是玉藻前用自己的妖力维持的假象,若是弘徽殿女御同桐壶更衣产生龌龊,起了冲突,这假象可是一戳既破的窗户纸。“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毕竟……我可不是什么好人。”系统:“……”多谢提醒了哈。系统看向一无所知的弘徽殿女御,心中默默道:你惹到她可算是惹到食人花啦!玉藻前蹙眉。美人蹙眉也显得风流娇艳。系统看了一眼身后一无所知的桐壶更衣,小心翼翼试探性道:“您是在担心她吗?”玉藻前摇头。系统:“那……那……”玉藻前微微一笑,一根手指竖在自己嫣红的唇前。玉白手指与娇艳红唇透着一股绝顶风流。“嘘!”“你的心声吵到我了。”系统:“……”“不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弘徽殿女御带着一帮簇拥者,来到了桐壶更衣居所前的屋廊下。碎裂的光斑在不同颜色华丽的衣摆上跳跃,淬开一片片金影。弘徽殿女御是个高贵美貌的女人,身上自带一股雍容华贵的气度,像是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她微微扬起下巴,一片光贴在她细腻白皙的下颌处,映着那处泛起白瓷一般的釉色。不用等弘徽殿女御说话,她身边的女官便率先厉色开口,呵斥道:“桐壶更衣为何不早早出门迎接?岂非不敬女御?亦或是心中对女御怀有怨恨?”竹帘后,正专心缝纫小孩衣服的桐壶更衣被女官的疾言厉色吓了一跳。她忙放好针线,轻声道歉。“请恕失礼。”桐壶更衣匆匆起身,掀开竹帘。竹帘和光影一格格晃动,光影缭乱。一张温柔的美人面出现在竹帘后。桐壶更衣朝弘徽殿女御行礼。女御侧过头,看向廊下的花,并没有搭话。大着肚子的桐壶更衣因为行礼的姿势摇摇欲坠。弘徽殿女御却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就在这时,玉藻前突然懒洋洋道:“系统,你准备好。”“啊?”系统晚了半拍。玉藻前:“准备好你的寄宿对象,我要去重新投胎了。”系统愣了半晌才猛然回过神,“主……主人!怎么这么突然?”玉藻前在阳光下眯着眼睛轻轻一笑,“自然是因为时机已至。”“弘徽殿女御,还没等我去找你,你倒是先来了,那就送你一份见面大礼吧。”玉藻前刚说完,便一个转身,一头扎向桐壶更衣的肚子。系统都惊呆了。合着您的见面大礼就是现场给她生个孩子?!就在玉藻前快要融入桐壶更衣肚子时,她突然朝弘徽殿女御的方向勾了勾手指。弘徽殿女御就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两步,正好站在桐壶更衣的面前,遮挡住背后众人的视线。“唔!”桐壶更衣不适地抱住腹部,软绵绵倒了下去。弘徽殿女御瞪圆了眼睛。事情来的太过突然,她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眼睁睁看着桐壶更衣在距离她还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倒下了。她猛地转头,想要寻求帮助,“你们……”然而,妃嫔和女官看向弘徽殿女御的目光却充满了不赞同和抵触。弘徽殿女御有了不好的预感。众人七嘴八舌——“女御,您又何必亲自动手呢?”“对啊,您看看,现在事情无法收场了吧。”“完了,女御,您搞出人命了!”弘徽殿女御气得脸都红了,“我……我不是!我没有!我是无辜的!”“啊,流血啦!”“快,快去叫人!”廊下乱成一团,几乎所有人都绕着弘徽殿女御走,似乎在怕被这个心狠手辣的人。弘徽殿女御:“……”她脸涨得通红,简直要往下流血。系统在一旁看的“啧啧”称奇。桐壶更衣流的血是玉藻前引导她体内的死胎化出的,这非但对她身体无害,反倒有利。结果,玉藻前用了这么一计,泼了弘徽殿女御好大一盆脏水,这个坏名声恐怕要跟随她一辈子,说不定还会连累大皇子的声望。系统:“主人……牛逼!”论使坏还是您比较坏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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