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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学早上好,我姓公孙,是今天公开课的授课教师。很荣幸能够来到如此优秀的学校给如此出色的你们上课,希望接下来的两节课,我们都能有所思,有所得。”
一番话不长不短,礼貌得体,颇有大学者风范,让很多对课程本身没有兴趣的人都来了精神,坐姿也更加端正了。
只有白五叶还在发懵。
上次在省图书馆偶遇时他就觉得这位老者气质不俗,文化程度很高,人也很好相处,还想有机会与他多交流交流。但没想到他们再次相见,居然是在这种场合,虽然间接印证了自己的判断,却也出乎他的意料。
公孙教授没有废话,很是干脆地进入正题。他将ppt翻到第一页,上面用隶书字体写了三个字——我是谁。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
“同学们笑得这么开心,估计是受到这几年网络段子的影响。”公孙教授并未生气,反而跟着大家一起开怀大笑,然后放缓了语速,“‘我是谁’在非哲学专业的人眼里,或许只是浩如烟海的段子中的一个,平时用以自嘲或调侃他人,既能减压又能与人拉近关系,何乐不为。可是在哲学专业的人眼中,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不过现在,我们先不谈哲学,我们来谈谈心理学角度的‘我是谁’吧。”
公孙教授说着,笑眯眯请第一排离他最近的同学起身:“这位同学,请问,你是谁?”
笑过之后,心情不知为何忽然变得有些严肃的白五叶与众人一起看向站起身的人。那是个打扮得十分漂亮的女孩儿,从头到脚一身闪闪发亮的名牌,精致妆容勾勒出纤秀灵雅的美感,却不真实。
她在学校很出名,一个不是校花胜似校花的大美女,戏影系系花辞楚。
辞楚大大方方站起,右手将一缕碎发拨到耳后,红润的唇角弯起最合适的弧度,轻声细语地道:“我是谁?我是辞楚,一名戏影专业的学生。在家里,我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在学校,我是认真刻苦的优等生。我有很多身份,每一个身份都是我。”
其他人纷纷露出赞赏的神色,为她笼统却得体的回答。而公孙教授边听边微笑着点头,却不发表意见,挥手示意她坐下,又叫了另一个人。
这回他叫的是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一身浓浓杀马特风格皮衣,即便上课也戴着耳机旁若无人的摇头晃脑的男生。
他站起来的时候,坐得离他稍近一些的人露出了些许嫌弃之色,别开头不想看到他似的。至于他身边前后左右的几个位置,则都是空着的。
与美丽大方的辞楚相比,这个男生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令人不喜的气息,茫然地看着公孙教授,不知道他喊自己做什么。
“同学,请问,你是谁?”公孙教授并不气恼他的不专心,而是温和地将问题又问了一遍。
男生困惑地挠头,特别简单地说:“我是安宁,安宁的安,安宁的宁。”
他状若狂妄的自我介绍,惹来更多隐含轻蔑、嘲讽的目光,但他视若无睹。
公孙教授仍然笑着让他坐下,不再叫其他人,将ppt翻到第二页。这一次,屏幕上显示的只有两个字——孤独。
“大家少年时都或多或少说过一些中二的话吧?人不中二枉少年,其实中二是青春期非常普遍也非常正常的现象。”公孙教授双手撑在讲台上,神色变得正经起来,“但大家有没有注意过,青春期时我们除了中二,除了一个人排挤全世界,或者叛逆、特立独行之外,还有一种情感根深蒂固,且比其他所有情感藏得都深,也都浓烈的孤独?”
“曾有人说,孤独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和饿了知道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虽然我不赞成这么偏激的观点,但说得也有一定道理。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刚才我叫起来的两位同学,他们身上都有格外明显的孤独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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