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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对面红绿灯下,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侧着身对着街口站,身上校服整整齐齐,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巴,也许是因为在学校里面呆了一整天了,辫子有些松,几缕碎发垂下来,贴在她白净的侧脸。女孩手里拿着一罐红色的某个牌子的甜牛奶,嘴巴里咬着吸管听旁边的同学说话,不知道听到了些什么,吐出吸管来开始笑,眼睛弯弯,笑容是她这个年纪特有的少女感。明媚的,张扬的,带着蓬勃朝气和明艳色彩。顾从礼眯起眼来。这个角度看,侧脸的轮廓有点像。连喜欢的牛奶都一样。顾从礼觉得很费解,为什么这个牌子的牛奶可以从六年前风靡到六年后,他曾经好奇买过一罐,那味道明明甜到发腻,让人完全不想再喝第二口。可是好像,女孩子都很喜欢。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总是很奇怪的。他站起身,纸杯丢进垃圾桶里,转身回了办公室。电脑屏幕上是一份空白的表格,上面只填了《鸿鸣》这么一个名字。想了想,他指尖轻轻点了两下键盘,又在后面加了两个字。——《鸿鸣龙雀》算了,既然她喜欢。顾从礼想,作者的个人意愿还是要考虑一下的。他拿过手机,打开了某位作者的微信,没马上说话,先点进了她朋友圈。一张照片。女人穿着套灰色健身服,露出白皙小腹,腰肢纤细,运动短裤下一双细白长腿。身后站着个穿紧身背心的男人,视线黏在她身上,肤色很深,像一块恶心的,黏糊糊的,油腻的,含情脉脉的巧克力。时吟对于健身房的热情果然没有超过一个礼拜,健身卡一共也用了没几次,每天都想着明天再去吧,明天的结果就是又是明天。s市夏季很长,九月天气依然炎热,她每天家门一步都不想出,只想坐在家里吃着冰淇淋吹空调,更别说去跑步机和动感单车上流汗,就算有马甲线的诱惑也只能分手说拜拜。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她在健身房认识了一个老太太。老人家穿着桃粉色的健身服,染深酒红色的头发,时髦值爆表,跑步机调了慢速,在时吟旁边不急不缓地走。时吟觉得这奶奶实在是太潮了,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再一转头,正对上她笑眯眯的视线。时吟愣了愣,有点不好意思,问了声好,顺便就聊了两句。后来时吟又去了几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缘,她又碰见了老人几次,慢慢就熟悉了起来。老奶奶七十多岁,是个很活泼的老太太,身子骨极硬朗,别的也不怎么玩,就在跑步机上慢速慢慢地走,像是在逛公园,悠闲又惬意。健身卡是她孙子给她办的,一提起她孙子,老人家笑得眼睛弯弯:“我那个小孙子呀,是个孝顺孩子,脾气好,跟谁说话都温声细语的,从小就讨人喜欢。”时吟很捧场,真诚地说:“您性格这么好,您孙子肯定讨人喜欢。”后来两个人还加了微信,老人不太会弄,时吟就手把手教她,教她发语音,两个人隐隐还有点忘年交的意思。九月初,时吟再次接到了顾从礼的电话。在上次莫名其妙被挂了电话时隔一个月以后,时吟都快把这个人忘了,每天都在认真的往自己“在家混吃等死啃老本的快乐肥宅”这个新人设上靠的时候,她的责编终于想起她来了,尽职尽责地提醒她,她不是一个无业游民。上午十点,刚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的时吟喝着酸奶接起了电话:“主编早啊。”顾从礼已经习惯了她的“早”,她赶稿的时候早上九点半之前都没睡醒过,更别提现在在休息。男人的声音冷漠,似乎是在一边整理着什么一边说话,伴随着纸张响动:“看来时一老师第二话分镜草稿准备好了。”时吟放下了酸奶杯,以为自己幻听了。听着他第一次叫她老师,突然有种欺师灭祖的感觉。她眨了眨眼,舔了舔唇角沾着的酸奶:“没有,万一落选了,没拿到连载机会怎么办?”顾从礼语气莫名:“时一老师真是谦虚。”时吟被他夸得都不好意思了:“还行吧,应该的应该的。”“……”顾从礼似乎被她震住了,安静了一会儿才继续道:“等确定拿到连载机会再开始画你觉得来得及?”当然来不及。肯定又要像上次那样通宵赶。不过时吟已经习惯了。明知道早早开始做会悠闲很多,可是就是不行,不到最后一刻手指头抬都不想抬一下的。不见死线不回头,这难道不是一个拖延症患者最基本的修养吗?所以时吟很坦然:“来得及啊。”顾从礼沉默了一下,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嗓音很轻:“再通宵五天不睡?”明明是甚至称得上,温柔的语气,却偏偏听得时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好像有一双冰凉的手,顺着电流的声音过来,指尖轻轻落在她的耳廓。温柔这个词,用在顾从礼身上,本身就是太恐怖的一件事情。时吟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小声反驳:“我睡的,只是睡得比较少……”顾从礼“呵”了一声,低低的气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子:“下个礼拜,第二话的分镜草稿给我。”“……”时吟对着挂掉的电话一阵懵逼,才意识到哪里不对。这个人听起来心情不怎么好,不知道又谁惹到这位大爷了。他现在的脾气怪得就像是更年期,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或者哪句话,他就突然不爽了。算算看,顾从礼今年也二十九了。男人的更年期难道在三十岁的时候就会来吗?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这行实在是太忙的,导致更年期提前。时吟这边挂了电话,正准备百度一下男人的更年期症状,那边微信响了。备注是【健身房奶奶】奶奶发了条语音过来,问她今天过不过来,好久没见到她了,想跟她说说话。时吟家里没有老人在了,能有这么一位老人家能亲近,还很有共同语言,她是真心觉得挺高兴的,想想也确实很久没去过健身房,老人家大概也是一个人无聊了,不然不会发了微信过来特地叫她。她给老人回了话,怕老人等,滚下沙发回房间换了套衣服,带上她那套已经过了热恋期,即将落灰的装备出了门。她家过去很近,走过去十分钟,换了衣服到跑步机那边,一眼就看见了那道很潮的桃粉色身影。老人家看见她果然很高兴,拉着她聊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说她的小孙子:“我家小孙子从小就学习好。”“懂礼貌,好看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安安静静的,也不像别人家的小男孩那么调皮。”夸着夸着,又开始愁:“就是不谈朋友,这么大的人,也是该成家的年纪了,从来也没领过女朋友回来,我看我身边这些人家重孙子孙女都有啦,就我没有。”时吟笑眯眯地:“不急呢,奶奶,现在我们这辈的人都不流行这么早结婚啦。”老人家很委屈地撇撇嘴:“我不懂你们年轻人,我就想他给我生个重孙女玩玩。”时吟:“……”她慢跑,老人就在旁边溜达着跟她说话,十二点多,老人家接了个电话。几分钟后,她挂了电话回来,笑眯眯说:“我小孙子一会儿要过来接我啦,说要带我出去吃饭,你跟我们一起呀?”时吟笑了,下跑步机灌了两口水:“我就不去了,我在这儿陪您等一会儿吧,等您孙子过来接您。”奶奶很开心:“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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