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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叫做“安全屋”的地方,实际上就是唯一一间不会有倒塌风险的木房子,一个大房间连通到底,隔壁一个小房间,放着几张刷过红漆的诡异家具。
楼上也有房间,但诡异又长满了杂草,据说上面曾经还离奇失踪过几个前来探险的小伙子,传言就是睡到一半,被神秘力量不知道拖到哪里去了。
“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搞个通铺,把小房间给菁月和慧慧。将就着过一晚吧。”严政安提议。
节目组就发给他们几床褥子,几个人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就半躺着准备和衣而睡。
这时候,直播和摄影都撤掉了,节目组那些作妖的工作人员全部离去,寂静的红井村只剩下阵阵阴风。
卿伦一个人没有睡意,他打开手机看今天的录制直播回放,看到观众们对他的整容后颜值的评价,又看到殷迷无论做什么都依然得到喜爱,他的脸越来越黑,逐渐沉淀起了一股透露着狠的恨意。
不就是长的好看吗?这个白痴如果没有那张完美的脸,他有什么可以和自己相提并论的?
靠他那耀武扬威的势头,无状的言行,蠢笨的头脑,还是和宋君沉那假的不能再假逢场作戏?
“殷迷,你因为害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就这样害我,坑我!”
看着远处靠在宋君沉身上睡的正香的殷迷,月光洒在他脸上,还是那个让人一眼就沦陷的惊艳睡颜。
卿伦将手中的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我已经这样了,你也别想在地狱外头!”
卿伦小时候生活在乡下,父亲是个专门捉蛇用来制作药酒的农夫,他从小也耳濡目染跟着学习抓蛇。
刚才他一个人在村子里游荡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条剧毒的“阴暗爬行尊嘟蛇”,为了发泄情绪,他掐着蛇的七寸把那条蛇用石头砸得奄奄一息,又把丢入了一个废弃的空酒坛子里。
蛇即便已经死了,它的嘴部还会本能的发动攻击,卿伦绕回之前所在地方,那条受重伤的蛇果然还在酒坛子里挣扎。
屋子里的狗男人们因为劳累一整天,个个都睡的跟死猪似的,卿伦悄悄地把那个酒坛横放在殷迷的身边,偷偷的打开了酒坛盖子,
这废弃房里面有很多杂物,不会有人会因为多出一个酒坛子而觉得在意。
卿伦做好了这一切,就假装若无其事的回到了他自己睡觉的角落里,盖上了被子睡觉。
他已经彻底魔怔疯狂了,他根本不怕被人发现!
“我的脸已经毁了,你的却没有!”卿伦恨恨的自言自语:
“说白了殷迷,同归于尽的话,你还是亏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痴痴的笑着,但又从手机碎裂的玻璃片中看见了自己不如殷迷的脸,狠狠地伸出手抓自己的脸,直到鲜血流出…
在这医疗落后的深山农场里,殷迷一旦被这种剧毒的阴暗爬行假嘟蛇咬伤并且没有得到血清,是相当危险的,就算能活命,他下半辈子也只能在被截肢的痛苦中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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