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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从右摆了摆手:“饭菜来了,吃饭吧,我们还得赶路。”
跑了一天几人也着实饿了,便停下交谈狼吞虎咽起来。
官道上尘土飞扬,又有一队骑手打马而来,在客栈前纷纷停下,潘从右见这一行大约七八个人,每个汉子皆身着劲装,腰间鼓鼓囊囊,尤其是脸上面容冷峻,颇有肃杀之气。
一行人在小二的招呼下在潘从右不远处的桌边坐了,为首那人尤其高大,落座后有意无意地向潘从右瞟了一眼,迎面却正好撞上小白戒备的眼神。
那汉子笑了笑,向小白点了点头,便扭过头和同伴低声谈笑。
小白收回目光,潘从右抬起头:“吃啊,饱了吗?”
小白笑笑:“饱了。”
潘从右环视四周,见兵丁也停了筷子,便抹了抹嘴站了起来:“趁着天黑,还能再近一程。”
胡应麟一听,登时没了胃口,他下马时还能逞强,上马时却再也没了气力,浑身好似被垫散了架子,尤其是臀部疼得他一颤一颤,小白扶着他的腰向上一提,紧接着腾身而起,稳稳地落在胡应麟的身后,扯过丝缰两脚一磕马腹,向那汉子又看了一眼,那汉子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抬起头来向他笑了一下。
小白还之以一笑,随马队上了官道,绝尘而去。
天津,过了城门,郑员外得意地道:“总算赶上了,今夜终于不再宿在野外。”
胡时真和陆诗柳对视一眼,不知为何同时松了一口气,陆诗柳附和道:“素闻天津卫南来北往客商云集,民情风俗包罗万象,当地的夜生活丰富多彩,这一次沾了郑员外的光,可要好好见识见识。”
郑员外不失时机地捧道:“能有机会与佳人同游,该是郑某人的荣幸。”
这一路郑员外大献殷勤,胡时真已见得麻木了,如今也能心平气和地接受了,就算不接受又能怎样?
再说郑员外将他当作大舅哥,丝毫也没冷落了他。那边厢讨好了陆诗柳,立即便满脸堆笑地看向胡时真:“我的朋友已订下了城内最大的酒楼,虽远远赶不上京城,但胜在风味,咱们这就过去。”
陆诗柳一愣,忙道:“原来您和朋友早已有约,我们两个外人在场总归不妥,还是不去了吧?”
“太外道了,诗柳,你这话可说得不对,”郑员外埋怨道:“我那几个朋友都是性格爽利之人,有了新面孔加入只会更高兴,除非你们兄妹不拿我郑某人当朋友。”
他既然这么说,反倒让两人不好拒绝了,陆诗柳看向胡时真,胡时真道:“这样,也只好叨扰郑员外了。”
“好说好说。”郑员外眉开眼笑地道,给车夫指点着道路,行到宝泉集时眼前霍然开朗,灯火璀璨,热闹非凡,天宝楼高逾三层,离得老远便能看到,门前车水马龙,食客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马车到石阶下停下,不等三人起身,已有小二小跑着上前,将轿帘撩起:“几位爷,请。”
待三人下了马车,小二微弓着身子做了个请势:“请。”将三人引上石阶。
大堂中早已人满为患,伙计手端托盘在桌椅之间穿梭,一看便是不愁生意的。
一人匆匆向郑员外走来:“郑兄,等你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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