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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互通心意后,余贤就多长了个心眼,觉不敢睡实,这会儿人一翻身他就醒了。但到底是在梦中惊醒,他半闭着眼迷迷瞪瞪地伸手去捞人,指尖触到一片潮湿,余贤眼神迟缓地盯着杜亦的后背瞅了片刻立马翻身而起拍开了灯。
身侧的人湿得头发打缕,即便是在手掌的遮挡下,也能看得见杜亦小腹内似是有数条细长泛着蓝光的虫子在迅速地窜动。
“很疼是不是?”
余贤不知道说点什么才能缓解杜亦身上的痛,他艰难地吞咽下酸涩的疼,将人搂过来。
“还行……”杜亦伏在余贤的腿上憋出两个字作回应,他紧紧攥着腹部的衣料不敢按,唯恐阻碍药液的融合。
“我陪你,我陪着你,不疼了好不好?”
余贤拼命掩饰声音里的担忧,把手塞给杜亦攥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值得依赖。
眉间的纹路越来越深,杜亦攥着余贤的手劲儿逐渐加重。他的牙齿咬向下唇,呼吸似是踏在泥坑里深浅不一,逼迫得抿紧的唇瓣要不时地开启些缝隙供粗重的喘气声呼出。但惯于隐忍的性子又不允许杜亦不停地从口中泄露出脆弱,于是每次便短促地喘一下再封紧双唇继续忍耐,直捣得余贤的五官跟着他扭曲出不同的痛苦神态。
颜淼!对颜淼!
余贤抓过杜亦的工牌拍了拍试探地叫了声颜淼的名字。
“开始疼了?”
颜淼回得很快,声音清晰得没有半点睡梦中的朦胧,像是二十四小时为杜亦待机。
“对!他现在肚子很疼!”
“哦,”声线不对,颜淼立马就听了出来,他淡淡回了声,“余贤?”
“是我。”
“你知道他转换的事情了?”
“是。”
“正常现象,最后疼这么一次就完全融合了,没事。”
“他这样根本不像没事!”
被杜亦鼻腔里憋出的一声闷哼击得眼神一颤,余贤强装的沉稳就要瓦解:“止疼药,没有什么止疼的特效药吗?”
“不行,不能用止疼,无论是药还是针都不可以,熬过这波就好了,也就半个小时吧,他转换的时候疼得比现在要吓人多了。”
通讯界面关掉,余贤费了好大劲才将工牌放回原处,他轻轻抚着杜亦发湿的脸颊,一言不发。
杜亦松开攥着余贤的手,将全部力气转移到应对腹中愈发剧烈的疼痛上,咬紧牙关不再吭声。
“应该换我来疼的,若是我去转换就好了。”腿上像搭着条从水中刚拎出来的毛巾,余贤扯起袖子企图将杜亦额上不停往外冒的冷汗擦干,“抱歉,我真的……让我来疼就好了。”
声声自责的呢喃换来轻轻的哼笑,杜亦抖着声音道:“其实,心疼更难熬的,”他摊开手掌一下一下拍着余贤的腿,似在安慰,“你替我捂着......我能舒服点,别着急,慢慢就好了。”
余贤尽量快速地收拾好情绪,搓热手心在杜亦的腹部轻轻打着圈,一圈一圈更清晰地感受着他的疼。
“我们很快就好了,我的队长以后都不要这么疼了。”
半小时或许更久,小腹内的蓝光消散,但剧烈的胃疼、腰痛接踵而至。它们里应外合前后夹击将人捶成湿透的纸片飘在余贤的膝盖上。
直至太阳高照,虚脱惨白的人才在药物的联手辅助下昏睡过去。
余贤的双臂环成温暖的庇护所,将他的队长护在其中,从深夜再坐到了夜深,他如同雕上去的石塑,半分不动。他的眼泪未再落下一滴,它们全部回流到心尖带着盐分淋漓而下。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句句喜欢,能换来杜亦以命相博的回应。
他们和好了,比从前更加亲密无间,行动部上上下下没人看不出来。
当然,所有人都看得出杜亦消瘦了许多,有人私下里猜测或许和余贤有关,但没人敢主动去问。
杜亦在诊疗区躺了半个月便要归队,余贤想让人多休息些日子,但耐不住杜亦每日都摇着他的手笑问:“我好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在一声声软言温语里,余贤没撑多久就败下阵来。
但归队后杜亦的脸色一直不大好,白得很久没见光似的。余贤寻了个不冷不热的好天气,牵了下小手就把他的队长给勾出去约成了会。
抵达甘城内外区交界时刚好下午四点,正值此处市集开铺。外头的小风吹得贼舒服,出来溜达的人不少,各摊位前几乎都站着两三个人。
余贤的小眼神偷瞄向走在身侧的人,他记得就是在这里杜亦为了护他受了很重的伤。他的大手指蹭过去在杜亦的右手背上一下一下有节奏地点着,像在敲门。
杜亦面色柔和地目视着前方,合拢的五指慢慢退出个缝隙留给那根跃跃欲试的大拇指。余贤顺着小洞钻了进去,顺理成章地轻握住曾经为他受过伤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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