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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内菲尔还能提出请求的身份,查尔斯当真是一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但查尔斯并不接话,只是保持着动作请内菲尔随自己一同离开。
随着兰诺德踏上最后一级阶梯,楼下大厅的虫仆也被查尔斯遣走。
可怜又如何?查尔斯无视了自己心脏的脉搏,无视了自己的所有情丝。
他只是个幸运的,能够待在殿下身边的好用执事罢了,只要能够远远地看着殿下,就已经足够了。
他又怎么会奢求更多。
厚重的大门被人双手缓缓合上,发出砰的轻声。
他只是一个希望主人幸福的执事,仅此而已。
整个主宅就只剩中了药的伊斯梅尔和被雄主信息素撩拨着的兰诺德。
二楼卧室,一进门兰诺德便直奔中央,想要将伊斯梅尔放到床面上。但却被人阻止了,伊斯梅尔双手柔若无骨地攀上他的双肩,仰起头凑到兰诺德耳边,“脏……”
什么脏?
兰诺德动作顿住,心忽然就随着这句话悬了起来。是嫌他脏吗……?可他除了雄主以外,并未和任何雄虫接触过。
就在此时,伊斯梅尔终于继续开口,他气息灼热,呼在人耳边就足以挑起人全部欲望,带着哑然的声音:“衣服,帮我把衣服脱了。”
兰诺德这才垂下眼看去,伊斯梅尔衣服上的血都已经蹭到自己身上来了,脸侧、发丝也尽然都是。
可没有一滴是属于伊斯梅尔自己的。
是霍根的。
兰诺德会意,带着伊斯梅尔去到洗漱间,替人将身上繁杂的外套脱了去,至于染血的裤子自然也落到了地上,身上唯余一件里衬。
伊斯梅尔在盥洗池边掬水清理血迹,连带着发丝都湿透了贴在鬓边,不过本就因着药力发汗,也没有多大区别。
只是没什么力气,不知道能站多久。
而站在他身后的兰诺德心思却是混乱,内菲尔大概是有药的。只是他心思不纯,一出现就被自己轰出门去,而伊斯梅尔也并没有开口阻止。
那是默认吗?
雄主,想怎么解决?
眼神落在人笔直修长的双腿上,似乎发软地站不住了,终究是没忍住上前揽住伊斯梅尔的腰,即便是雄虫,那腰也说不上脆弱。只能说弧度刚刚好,紧窄精劲。
察觉到腰间一紧,被人扶住,伊斯梅尔从盥洗池前抬起头,淡绿的眸子半眯着看向镜中的兰诺德,兰诺德站在自己身后,胸前的衣物被自己发丝上沾的水打湿了,洇湿出胸肌饱满的形状。
自己的脸绯红一片,怎么看怎么不雅。
对方更是被充斥各处的信息素闷得呼吸难捱,耳根泛红,向来冷厉的金眸软了下来,连带着垂首贴在人耳畔,极力隐忍着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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