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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纾丞从案上叠放整齐的信件中抽出一封,道:“霍大人任期即将满六年,养廉银共计约一万五千两,霍大人节俭持家,除去日常花销,人情往来想必还剩不少吧?”霍敬承认:“这是自然,下官盼着任期结束后能再京城谋得一官半职,又知晓京城房屋租赁素来昂贵,下官与妻子王氏皆出身酷寒,早日筹算不为过吧?”孟纾丞未反驳,只递给他一张薄纸:“那这个霍大人作何解释?”霍敬迟疑了一瞬,还是接了过来,打开薄纸,这分明是一张孟氏商号出具的印有孟氏商号公章的书契,上面除了王氏的签字和手印,还有交易高达三万两黄金的标注。“还望霍大人在南监仔细想想这些钱财的来源,将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孟纾丞朝走进来的锦衣卫微微点头。霍敬单独关在南监的一间牢房内,看管松弛,但他清楚,这是孟纾丞给他挖下的另外一个坑,可明知是坑,他还不得不往里跳。霍敬再也忍不住,握拳用力捶向墙:“蠢货。”指节渗出血色,他撑着墙,面色阴沉诡异。当天下午王氏就收到了霍敬送来的消息,连忙让小丫鬟收拾细软。霍敬给她安排了离开路线和时辰,但王氏心生恐惧,一刻都等不了,不到入夜就准备离开。她急着跑路,并未收拾太多的细软,只带着一个小小的包袱,和小丫鬟从只有她们才知道的小道,一路顺畅地出了官署后院,即将上马车前,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她对小丫鬟说:“你先去码头等我。”说完王氏匆匆下了马车,原路回到卧房卧房外,景硕带人死守着门窗,从天亮到天黑,一直未离开。而王氏也未出现过。卫窈窈用完晚膳,歇了一会儿,陈嬷嬷就端着熬好的药进屋了。卫窈窈吃药一向吃得认真,她只希望后脑勺的伤口能早日痊愈。她握着调羹,舀起一勺黑色的药汤,低头嗅了嗅,现在每回吃药,她脑海里都不由自主地响起上回差点儿吃错药,孟纾丞和她说过的话。虽自此以后没有再闹过乌龙,但卫窈窈还是乖乖地嗅了一下,正要把调羹送到嘴边,忽而手臂僵住。她又仔细闻了闻,竟然多了一丝甜味。今天的药是陈嬷嬷亲手煎的。“我一直看着药吊子,院子里不曾来过生人,我也未往里添加东西。”陈嬷嬷告诉卫窈窈。“要不然请徐大夫过来瞧一瞧?”月娘道。卫窈窈摇摇头,反正这碗药她是不会喝了。要是真有人给她下药,那现在去请徐大夫,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她对陈嬷嬷说:“药吊子你先收好。”“对了,因为药吊子昨晚煮过安神药,今早我拿去厨房清洗晾干,方才煎药前才去厨房取回来。”陈嬷嬷忽然说道。月娘忙去廊下把药吊子拎到屋里,卫窈窈拿起药吊子仔仔细细地闻过。里面的甜味更浓郁了,特别是盖子内壁。是药吊子出了问题!若卫窈窈没有察觉,肯定是要喝的。卫窈窈绷着小脸,捏紧拳头,如此不如将计就计,总不能药下了,什么都不做吧。“要不然先去通知三老爷。”陈嬷嬷低声问。卫窈窈拦住她:“等你家三老爷过来,都凉透了。”卫窈窈用手指指屋外,示意陈嬷嬷把院子里那两个护卫叫过来。半刻钟后,两个护卫进屋悄声埋伏在了房梁之上,陈嬷嬷和月娘两个人陆续离开,做出屋内只剩卫窈窈的假象。屋里安静下来,卫窈窈靠床头坐着,手里握着护卫递给她的开过刃的匕首,目光灼灼地盯着屋门。果然没过多久,外面传来细微声响。卫窈窈死死地握住匕首柄,认真地分辨动静,诡异的是,那声响竟像是从地底传出来。卫窈窈身上汗毛因为这个想法竖起来,她摒气,紧握匕首柄,等待再次传来声响。忽然床底响起一声吱呀,王氏轻轻地推开一个可挪动的地板,按照时辰,那女人现在已经晕过去了。无人知晓,官署后院竟有一个秘密暗道,可从正院卧房直达府外,又可通向各个院子。迷晕卫窈窈,绑她一起走,是王氏临时起意,是为日后若不小心落到孟纾丞手上谈判增加的砝码。王氏躲在出口许久,终于等到她的侍仆全部离开,又等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从床底出来,尚未站稳,就迎来当头一棒。卫窈窈站在床上,两只手抱着一个瓷枕,怒目而视。王氏转头,看清了卫窈窈的脸,随后就一头栽了下去。两个侍卫跳下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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