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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盛晚辞踉跄着站起来,看见了自己全新的防护服,愣了愣,脸色刷的红了起来。“夏恬……你昨晚整晚都在吗?”夏恬:“你觉得呢?”“是不是有人来过?”夏恬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反正元帅也没交代过让他保密。“那个人,不会是元帅吧?”夏恬潇洒转身,直接走了。这个反应……这个反应!不否认不就是承认?他直接呆若木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起了昨晚那个人脱下他的防护服,帮他……做了那种事,他就整个人都羞耻到爆炸!天呐,他还是连自我安慰都要偷偷的纯情小处男好吗!没脸了没脸了,真的没脸了,以后看见元帅还是绕着走吧……恍恍惚惚跟着夏恬走了一个多小时,雨林中出现了一座破旧的塔楼。“要进去看看吗?”盛晚辞问,“说不定有人。”夏恬示意他先别动,然后拿出了一把他没有的枪。盛晚辞微讶:“你居然还夹带私货?”“活着最重要。”他利落地操作起来,闭上一只眼,对着塔楼连发三弹。让盛晚辞惊讶的是,三枪都以不同的角度精确地射进了塔楼里,不一会儿,里面就冒起了烟,有人从窗口探了出来,谨慎地往外扫视。他们都很自觉地压低了身子,让草很好的掩饰他们。过了一会儿之后,便又有两个人忍受不了探出了头,呼吸着新鲜空气。再然后,便有人下来四处巡查。盛晚辞碰了碰夏恬,示意他要不要撤,被对方嫌弃地避开。夏恬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理会。果然,对方并没有往他们这边走来。等到对方又回去之后,盛晚辞才问:“是感染者吗?”夏恬摇了摇头,说道:“不像,至少漏了面的都不是,不符合症状。”“那雨林里还有其他人?原住民?”夏恬啧了啧声:“有可能。”然后站了起来,就要往塔楼走去。盛晚辞叫住他:“就这么走?你刚刚还那么谨慎来着。”夏恬收起了枪,拿出了一根可伸缩的铁棒,拉了拉筋,“都是菜鸟,不堪一击。你在外面等着就好。”就在这时候,一只鸟从塔楼上方飞过,一眨眼,就被射成了血鸟,摔在了地上。夏恬顿住了脚步,往后回退了两步。“都是菜鸟,不堪一击,你去吧,大佬,我等你好消息。”盛晚辞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夏恬黑了脸,咬牙切齿地道:“闭嘴。”“那现在怎么办?绕路?”“不行,未知情况不探明,容易使后面进来的人出现意外。”由于莫林溪的提醒,他这一次大概率只是一轮游,但是对方说的确实没错。“那我们怎么探?拿命探?”就在他开玩笑的时候,塔楼里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这孩子真美味“你听到了吗?”为了以防又是只有他听见了,而对方是装的,盛晚辞特地问了一句。夏恬点了点头。“……你这回是真的有听到吧?”“你居然不信我?”他脸上涌现出难以置信极度痛心可怜兮兮的模样。盛晚辞呵呵两声,心道你什么体型心里能不能有点数啊,用这样的语气配这样的动作加上这身壮实的肌肉,很有违和感啊朋友。而且,你又不是第一次骗我了!“所以我的梦又实现了,”盛晚辞望着森严的塔楼,喃喃道:“真的有婴儿。”夏恬:“不得不说,你算是我认识的为数不多的oga中最勇敢的一个了。”盛晚辞:“为啥要用‘勇敢这个形容词?”他把伸缩棍收好放进背包,扭头看他:“难道不对吗?别的oga都是温室的花朵,恨不得供养起来,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身上除了这张脸,哪里像个oga?”盛晚辞低下头瞅了瞅:“还行吧,这防护服不是挺好看的吗?”“我说的是这个吗?我是说你条件这么好,干嘛不找个大款嫁了得了,跑来军部这种鬼地方,现在还要进行这种危险性活动,有福不享,有难你当,可不勇敢吗?”盛晚辞小声说道:“我看你其实也没那么讨厌oga嘛……”夏恬耳尖听到了,哼道:“谁说的,你离我远点,你的骚味辣到我的眼睛了!”“我信息素是甜的。”“管你是辣是甜,总之别靠近我就对了。”“行行行,”盛晚辞挪远了点,言归正传道:“这小孩哭成这样,要么是饿的,要么是痛的,无论是哪种,都说明孩子的妈妈不在他的身边。”夏恬:“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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