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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好了一些,但比起开学要交的那些,还差的远。
等到她的生意再好一点,姑姑姑父那儿的钱,还是得要回来。
要回来之后,交了上学要用的钱后如果还有盈余的话,剩余的钱她或许能在学校边上开一个小小的花店。
那遮风避雨的小店里,所有的花草都不必再跟着她流浪了。
她这么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
阮烟从河内回来时候,她约了佟闻漓吃夜宵。吵闹拥挤的小窄门外架了个三脚的小桌子,掉漆面的桌面上林林总总的放了好些香气扑鼻的烤串。
烧烤是留在西贡的一个东北大叔开的,佟闻漓香的不行,她一手一串都拿不下,在那儿吃的咋咋呼呼的。
“慢着点。”阮烟在旁边托着腮看着她,“我这些天不在,你是没吃饭吗,饿死鬼投胎了?”
“烟烟,这烧烤店超级正宗,我之前跟我阿爸去北方找我大伯的时候,吃的就是这样的,你也太好了,请我吃烧烤。”
“别谢我。”她挥挥手,“谢你ken哥。”
佟闻漓忙对坐在她对面的那个高个小麦色男人,一看就孔武有力的Ken说到,“谢谢Ken.”
“别客气。”阮烟抢过话柄,“Ken这次比赛名次很好,拿了奖金请你吃饭的,是不是Ken?”
阮烟转头抬抬下巴,Ken对她没办法,懒懒伸手搭着阮烟的肩膀,笑盈盈地说:“怎么都是你说了算?”
他手上肌肉明显,阮烟虽然高,但她瘦,脖颈上被环了一圈动弹不得,她深邃的眉眼递过去,起伏的男人古铜色面庞鼻尖就在边上,看得佟闻漓瞬间红了脸。
这让她想起,阮烟在某一天晚上问她,她和先生的那一晚,有没有发生什么?
她当时不解,阮烟却点了根烟说,白痴,一场过夜的旅行,足以让互相暧昧的男女发生点什么。
“咳咳。”她发誓她不是故意出声打扰的,实在是店主没把那辣椒粉撒匀,呛得她直流眼泪。
Ken先放开的趴在阮烟上的手,起身说到:“我去抽个烟。”
阮烟点头。
等到人走了后,佟闻漓一脸八卦地趴在阮烟肩头,“烟烟,你是不是睡到ken了?”
阮烟挑眉,“你到还有心思关心我的事,胆挺大啊,那几个街混子是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的吗?”
佟闻漓知道阮烟要兴师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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