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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旬暑意渐浓,树上却意外地凉沁沁的,两人挨在一起也不会太热。江从鱼高兴得很,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欢欣:“还以为我们要休沐日才能见面,没想到提前了好些天就见上了。”楼远钧靠着树身,牢牢把江从鱼揽在自己怀里。树上能坐的地方不算太大,后头才上来的江从鱼仿佛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似的。他很喜欢这种江从鱼意识不到的亲密,也喜欢看到江从鱼毫不掩饰的欢喜表情。本来他们确实是要休沐日才能见上面的,可前两天何国舅来与他说起何子言生辰的事,他便觉得要等太久了。即便是到了假期,江从鱼也要把大部分时间分给别人。何子言他们在国子监与江从鱼朝夕相对,休沐了竟还要腻在一块。这个念头一起,楼远钧就忍不住想来寻江从鱼。他想见江从鱼。楼远钧攥着江从鱼的腰,说出口的话却和心里想的毫无关系:“听说你已经在鸿胪寺忙了一早上,感觉怎么样?”江从鱼本就是爱分享的,一听楼远钧这么问,他话匣子当场就打开了,先和楼远钧讲了自己觉得几个有趣的部族,接着又开始夸起戴洋的博闻广记来。对于别人的长处,江从鱼一向佩服得真心实意,夸起人来更是句句都由衷而发。楼远钧以前就听江从鱼夸过袁骞他们,在江从鱼眼里他的同窗一个两个都挺厉害得很。只是两人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江从鱼却在他怀里夸着别人,楼远钧心里难免涌动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嫉意。江从鱼说了好一会才发现楼远钧一直没再作声。他抬起头看去,冷不丁对上了楼远钧定定凝视着自己的目光。楼远钧的眉眼还是那么好看,眼底却带着几分他读不懂的情绪。江从鱼莫名有些紧张,说起话来都有点结巴了:“怎、怎么了?”不是他没出息,而是他们离得这么近,本来只可远观的楼远钧就这么与他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他的心老爱不争气地乱跳。楼远钧瞧出了江从鱼的心慌意乱,垂眸敛起不小心泄露在外的欲念,口中幽幽叹道:“我好不容易来见你,你只跟我夸别人好。”江从鱼一听,感觉自己确实过分。要是楼远钧见了面只跟他夸别人好,他肯定会很难过。他忙哄道:“是我不对,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别不开心。”楼远钧道:“要你亲我一下才能好。”江从鱼耳朵一红,说道:“我还要回去抄公文。”楼远钧轻笑道:“所以是你亲我,不是我亲你。”江从鱼顿时想起了那日他们是怎么接吻的,他亲上去就只是亲上去,楼远钧却亲得他几乎呼吸不过来,唇舌过了好久都还麻麻的。他到底年纪还小,连这种事上也不想认输:“我现在也知道要怎么亲了!”楼远钧眉眼含笑:“那你亲一个给我看看。”江从鱼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依言环住楼远钧的脖子亲了上去。这次他没有收着自己的舌头,而是小心翼翼地探出来,学着楼远钧亲他那样来个唇舌相缠。楼远钧有意捉弄他,就是不放他进去,叫江从鱼那柔软的舌不得其门而入,只能着急地在他唇上徘徊。江从鱼亲了一会都没亲好,有点迷茫又有点委屈。他正要结束这毫无用处的努力谴责楼远钧不肯张口,就被楼远钧钳住腰亲了上来。听着树上的枝叶因午后风来而沙沙作响,江从鱼总疑心其中混杂着有人从树底下经过的脚步声。如果有人抬头往上看,会不会发现他们在树上做这种事?江从鱼后知后觉地有些紧张,忍不住攥紧了楼远钧的衣袍。楼远钧觉察出江从鱼的情绪,体贴地放过了那被他蹂躏了好一会的唇舌。不等江从鱼开口谴责,他自己就环紧江从鱼的腰道歉:“对不起,我情不自禁就回亲了你。”楼远钧都这么说了,江从鱼哪里还能怪他?江从鱼只能说道:“我离开挺久了,该回去了。”楼远钧亲了亲他的眉心:“我有点舍不得你。”江从鱼听后觉得自己亲完人就想走有些过分,忙说道:“我也舍不得你。”楼远钧得了江从鱼的回应,笑着掏出个荷包系到江从鱼腰上。江从鱼伸手摸了摸,发现里头有东西,不由问:“你在里面放了什么?”楼远钧打开荷包取出个玉韘来,边套到江从鱼指上边说道:“我这两日闲暇时自己雕的,想着你上骑射课时能用上就带着想送你,你应当不会嫌弃吧?”这玉韘上雕镂着的云纹自然流畅,玉质更是温润洁白,瞧着便不是凡品。江从鱼收到这样一个宝贝喜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嫌弃?他只觉得自己不如楼远钧用心:“我没给你准备礼物。”楼远钧道:“你又不知道我会过来,而且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江从鱼闷声道:“我哪有给你什么?”楼远钧凑到江从鱼耳边说道:“你给了我一个我每天都很想见到的心上人,这难道还不够吗?”“以前我觉得休沐不休沐都没什么不同,现在却开始期待早些休沐了。”这是实话。在江从鱼出现前,每一天看起来都没什么不同,他不在意自己吃的是什么、喝的是什么,不在意身上的衣裳用的是什么料子,不在意四季寒暑的更替。江从鱼不一样,江从鱼连回家的路上看到什么花开了都要兴高采烈地讲给他听。明明一开始只是因为江从鱼是故人之子才多关注几分,渐渐地却愈发难以移开目光。哪怕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再去关心江从鱼在做什么,他也还是一次次地在所有关于江从鱼的决定上出尔反尔。情难自禁。江从鱼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根本抵不过这种直白至极的甜言蜜语,从树上跳下去的时候两只耳朵都红透了,整个人都晕陶陶的。他跑去井边洗了把脸,把耳朵上的温度降了下去,才敢跑回去找戴洋他们一起干活。
见江从鱼回来了,戴洋追问:“你去哪儿了?”他们的座位已经挪到一块了,所以江从鱼在不在他是最容易发现的。江从鱼回道:“遇到个认识的人,不小心跟他多聊了几句。”这话算不得骗人,他说来也还算坦然。至于心里紧张不紧张、忐忑不忐忑,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只能说这种偷偷摸摸的私会可真是甜蜜的折磨。江从鱼平时本就爱和各种人搭话,众人早已见怪不怪,倒也没人生出疑心来。这次的观政机会不仅给了新生,老生那边也被安排去好几个衙署打下手。江从鱼一行人老老实实地抄了一整天的公文,回到国子监与中舍、上舍的老生一交流,才知晓大伙都是同病相怜,全都是去当抄写工的。不少人都对此有些失望,觉得自己满怀期待地过去报到,结果干的却是打杂的活。这些事平时估摸着是底下那些小吏做的!江从鱼却眉飞色舞地拉着人分享今天抄到的有意思的礼单。许多部族与附属小国朝贡的物产都是他从前不曾见过的!还有鸿胪寺拟的回赐清单也很有意思,既要不让朝廷太吃亏、被人嘲笑是冤大头,又要不失泱泱大国的气度,当真得下一番功夫去琢磨!难怪鸿胪寺丞的头发日渐稀疏。无论新生老生都听得哈哈大笑。听江从鱼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地一讲,老生们也发现抄公文这活儿根本不是在随便打发他们了。仔细研读这些需要留档的公文本来就是了解各衙署工作的绝佳方式啊!果然,就算师长给他们争取了机会,能不能学到东西还是得看自己。几拨人很快约好每日回国子监分享各自的所得。翌日,各个接纳了个观政生的衙署就发现这些小年轻精神面貌有了那么一点不同。不仅抄写起来积极得很,一逮到他们忙完正事的空档,这些家伙还要跑来请教抄公文过程中发现的疑问。国子监这批学生,瞧着可真不一般!旁人不知道实情,身在其中的秦溯却很清楚许多变化都是江从鱼带来的。江从鱼这人身上有种极为特别的魅力,能让许多人不由自主地凝聚在他身边。即便他本人对此一无所觉。不出三天,江从鱼就跟鸿胪寺上下都混熟了,谁见了他都亲昵地喊上一声“小鱼”。有什么事也不见外,都喊江从鱼去跟着办。江从鱼没忘记秦溯他们,有什么活他都要问需要几个人一起去,并且积极推荐适合的人选。对于鸿胪寺的人来说,活给谁干不是干?眼瞧着江从鱼接连推荐了几次都没出岔子,许多人便直接把安排观政生的事交给了江从鱼。江从鱼俨然成了他们这批监生的领头人。这日他从头发稀疏的鸿胪寺丞手头领了个新活,正要跑回去与秦溯他们商量要怎么分工,就迎面撞上个身穿紫色官袍的大官。对方约莫五十出头,却没有中年发福的迹象,身姿依然如芝兰玉树般秀挺,鬓发虽已隐隐发白,却也还算浓密。他年轻时长相应当也是极出众的,如今瞧着也算保养得宜,只是那双眼睛看向江从鱼时满是估量,看得江从鱼不太舒服。只不过光看这紫袍与金鱼袋就知道对方身份绝不一般,这么迎面撞上了江从鱼也不好转身就跑。江从鱼乖乖向对方见礼,并且报上自己的姓名。言行举止挑不出半分差错。对方笑道:“不必多礼,我与你父亲他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江从鱼微愣。他对他父亲的旧交是一点都不了解。老师他们显然也不想他了解太多,不愿意他再卷入那些早已尘埃落定的过往之中。江从鱼没来得及问起对方与自己父亲有什么样的交情,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恭敬的问好:“父亲。”江从鱼转头看去,看见秦溯不知什么时候寻了过来,正站在他身侧向那紫袍大官行礼。原来这人居然是当朝首辅。秦首辅见了秦溯,脸上那和煦的笑意敛了大半,神色淡淡地说道:“听李寺丞说江贤侄观政时最为勤勉,大家都放心把事情交给他办,你可得多跟江贤侄学学。”秦溯袖底的手轻轻握了起来,恭敬地垂首应答:“父亲教训得是。”秦首辅教育完自己儿子后又多勉励了江从鱼几句,才转身离开了鸿胪寺。江从鱼本来还觉得秦首辅意外地平易近人,听到他和秦溯说话后又发觉自己的第一感觉没错。这位秦首辅挺吓人的。换成是他爹当着别人的面这么教训他,江从鱼觉得自己肯定要难受死了。唉,看来他这些同窗们可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江从鱼打心里不想要这样的爹,又怕说实话秦溯会伤心,只好干巴巴地说道:“当长辈的好像都爱这样说话,总爱比较来比较去的。”秦溯嗓音低低的,带着点儿喑哑:“是啊,总爱比较。”江从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秦溯,只能招呼他一起干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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