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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笔被贺深抢了过去。
他轻轻拿着画笔,伸到虞仙嘴边,告诉他:“吃进去。”
虞仙不肯。
他便掐住虞仙的脸,迫使他张开嘴,将带着鬃毛的笔尖放进去,在里面肆意搅弄。
刺啦啦的鬃毛卡在嘴里又疼又痒,虞仙眼里萦绕出雾气,屈辱至极,不愿意示弱。
等到画笔浸满了口津,鬃毛变得蓬松柔软时,他才退出来,逼得虞仙呜呜不停。
“你瞧,变黑了。”贺深眼睛黝黑,瞳孔已经消失不见了。
没有瞳孔的纯黑鬼眼恶意的看着他,看他跌落神坛眼角带泪的模样,“啊,我忘了,你差不多瞎了。”
虞仙弹动一下,飞快的抓住贺深凝实的手腕,几乎快要翻过来。下一刻手腕化为一阵烟雾,虚虚消散在虞仙手里,他抓了个空,又重新被按了回去。
“既然要写,就要写个痛快。”
贺深按着他,右手的画笔在啪嗒啪嗒掉着水,浸湿了虞仙的衣角。
他开始写字,衣服上,手上,脚上,腰上,甚至脖子上都被他慢慢写上两个字。
贺深。
极端的痒意,刻入骨髓的颤动,虞仙被压在上面,时不时因为黏湿的画笔被挤压在皮肤上而经受不住的闷哼。
视线茫然,虞仙知道会有被发现的风险,可他确实没有想到,贺深压根没有离开,只是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他,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而已。
观察虞仙,这好似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两次回到过去的时间线,贺深都曾静悄悄的,放低脚步声,跟着他,望着他,也不出声,可怕的像是只虎视眈眈里的恶鬼。
他什么都不做,只在愤怒时或者虞仙受到危险时,贺深才会站出来,制止并拯救他。
啊,不对,他就是恶鬼。
虞仙捉摸不透他。
透明的水迹变为黑色的墨迹,虞仙白嫩的脖颈上渐渐浮现出“贺深”两个字,像是戴着印刻着主人名字的宠物项圈。
冷如初雪的漂亮青年因为羞耻咬着唇,从来没有经受过这般深刻入骨的侮辱,他颤抖着,像是真的快要哭出来了般。
虞仙是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但是系统告诉他:
虞仙也无所谓了。
尽管他还是不太会系统口中的声音放软是什么,但他冷淡的阖着眼,尽量蜷缩在一起,磕磕绊绊的,带着若有似无的哭腔,叫道:“贺、贺深。”
贺深陡然卸了力道。
手腕间的贺深二字只将将写了个开头,那个贺字被猝不及防的划过,像是那个字被划掉了般。
虞仙抓紧时间翻了起来,牵着他的衣角,低声:“贺深……”
贺深重新笑了笑,用没沾上墨迹的手掌蹭了蹭虞仙的眼角,擦掉那些泪水,问:“怎么了?”
系统没教他该怎么说,虞仙只是下意识答道:“我快死了。”
与此同时,门缝下面伸出两只手指,将那张纸拿了出去。
那是戚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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