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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晕。清晰的水声从身侧传来,水流的撞击声很沉闷,她的身体随着波浪翻涌而轻轻晃动。姜厌皱皱眉,睁开了眼。她发现自己正在一条河上,身下是破旧不堪的竹筏,空气中有股说不清的味道,有些腥,但并不是海腥味,更像是什么发酵后的产物,周身流动的雾也不再是浓墨色,而是厚重的白。雾是白色的。因为这个常识性概念的回归,姜厌的眉心不由得舒展了些许。“你感觉怎么样?”身后有女声关切地问道。姜厌转过脸,是蓝霖。与出发前不同,她原本极具个人特色的服饰全部消失不见,变成了粗布短衣长裤,姜厌低头看了眼自己,她的衣服款式和蓝霖的一模一样。因为刚刚一直在关注周围,所以姜厌并没发现身上的改变。但现在感受起来,这件衣服的质地并不舒服,甚至说得上磨人,带着强烈粗制滥造的感觉。这大致可以说明两点。要么是场内设定的时代背景不发达,要么是几人在场内的身份地位并不高。蓝霖胸前的木牌此时散发着盈盈微光,似乎是有醒脑作用,姜厌的头痛感减轻了不少。她舒了口气:“没问题。”姜厌缓缓起身,越过蓝霖往她的身后看去,雾太大,她隐隐约约能看到不远处有两个人躺在竹筏上,更远的就看不清了。也不知道这个竹筏有多长。蓝霖解释道:“是薄荷糖和沈欢欢,我刚才试图叫醒她们,但是没有用,应该要等她们自己苏醒。”姜厌点点头。她发出邀请:“一起去看看吗?”蓝霖笑道:“我正要问你。”也不知道这个木筏会把几人带去哪里,但从进入能量场那刻起游戏便开始了,现在最起码要去看看队友的情况,于是两人一起往后走去。木筏微微晃动,所以两人走得不快,声音也尽可能放到最轻。越过薄荷糖和沈欢欢后,姜厌走了将近十米才看到虞人晚,虞人晚刚刚苏醒,姜厌让她去守着还没醒来的两人。之后又走了几分钟,姜厌再没看到其他人。一直到竹筏的末端,姜厌才看到最后一人,是那个先前扬言要报警的寸头男,他呈大字型仰躺在竹筏上,左手浸泡在河流中。也就是说,这个木筏上总共有六个人。应该还有一个木筏存在,上面有剩下的五人。能量场对普通人而言,是超过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理解的。姜厌不觉得寸头男醒来后不会发表些烦人的言论,比如扬言他们绑架了他,或者大声吵着要离开什么的。所以在和蓝霖商量后,蓝霖对他使用了禁言符。“这下是把绑架案彻底落实了。”蓝霖开了个玩笑缓和气氛。姜厌配合地弯起唇角。沈欢欢和薄荷糖几乎是同时醒来的,蓝霖拿着木牌到她们的脸前晃了晃,两人的昏沉感都淡了不少。沈欢欢左右看了看,表情有些紧张:“笑笑呢…”姜厌:“没有看到,可能在其他竹筏上。”现在盲目担心也没用,沈欢欢闭了闭眼,从竹筏上站了起来。姜厌低头对她耳语了几句。沈欢欢的神色紧绷一瞬,当即解开了自己的眼罩。因为先天疾病,她的瞳孔是偏粉棕色的,但如今她的右眼瞳仁处有一圈淡淡的金,有种悚人却怪异的美感。扫过竹筏上的六人后,沈欢欢对着姜厌摇了摇头。姜厌松了口气。她比较担心有鬼混进人群里,但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没有鬼最好。目前寸头男还没醒,蓝霖把他拖到眼前严加看管。时间门似乎充裕起来。
姜厌低头检查起自己的背包,她出发前往里面塞了许多东西,但现在空了大半。除了部分加工简单的糕点还在外,奶油饼干还有巧克力这类零食全部无影无踪。姜厌摸了摸书包的侧兜,手电筒还在,但是变成了简朴的老旧款式。沈欢欢注意到姜厌的动作,低声分析道:“感觉是上世纪乡土背景。”“这种粗布衣服很适合干农活,虽然不舒服但是防虫耐脏,也不容易破,还有你剩下的那几个糕点,要么是桃酥要么是炉果,都是老式点心。”姜厌“嗯”了声。沈欢欢继续道:“不过也可能就是现代,但是因为能量场的背后灵没有出过乡村,所以想象空间门有限,这种也说不准…”“哎,也不知道笑笑怎么样了。”沈欢欢不想渲染恐慌情绪,所以也只是低声嘟囔了句,没有再说。“这雾好像小了些。”她转移开话题,看向前方。如果说刚才的可视范围是三米,那现在几乎到了五米,周围的景色也模糊得显露出来。竹筏是在一个山洞里顺着水流前行的。这个山洞很大,沿壁上全是被水流侵蚀得奇形怪状的石头,但也有很规整的石头,几乎每前行一段时间门,就会在山洞上方出现许多两米宽的石床。现在可见度几乎有七八米了。姜厌眯着眼睛看了会儿石床,从背包里掏出手电筒,手电筒因为退化,瓦数低了不少,但是看清那个石床应该足够。姜厌打开了手电的最低档。蓝霖的表情像是要阻止她,但想了想,还是没说话。微弱的灯光越过雾气落在上空,山洞周遭趴了许多细小蚊虫,在光亮的刺激下,它们隐隐活跃起来,但由于手电筒的光亮一般,所以它们除了嗡嗡作响外,一时没有飞起。姜厌努力往上空看去。光亮不够。姜厌左右看了看,在下个“石床群”出现在视野的瞬间门,她把手电筒骤然开到最高档,当机立断把它往高空扔去——这下不仅聚成团的黑色虫子彻底活跃,山洞沿壁的景色也清清楚楚地映入众人眼帘。所有人都瞬间门静默。入眼的一切无比毛骨悚人。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石床。而是棺材。密密麻麻的血红色棺材。悬在洞壁上的血红棺材贴满了黄色的符,因为年代久远,黄符上的朱砂几乎全部褪色,符纸上也爬满了肮脏的蛛网,各种虫子的尸体缠绕在上面。如今数不清的虫子如黑雾般追逐向手电,它们带起一阵腥臭的风,蛛网上透明的断翅被刮起,因为数量众多,咯吱声不断,就好像有人在踩塑料纸。很快,随着手电筒坠入河流,四周再次陷入黑暗。只是这次的黑暗要更为压抑。直到耳边的虫鸣声消失,薄荷糖才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那是什么东西啊?”沈欢欢看过这方面的记载。她轻声回:“似乎是悬棺。”“南方少数民族的葬俗文化,很多地方都有。”话题似乎就到此为止了。也只能到此为止。没人知道这些棺材代表了什么,或者什么都不代表。气氛有些凝重。也就是这时,寸头男终于醒了。他起身的动静很大,注意到自己在陌生地点后还踉跄了下,所有人顿时都看向他。姜厌的表情有些可惜,要是让这寸头男也看到那些棺材,估计他在恐惧下会对他们言听计从。但寸头男没遇到那好时候。他刚醒来就发现自己不仅在竹筏上,还失去了声音,他第一时间门就以为自己被邪教团体毒哑了,满脸惊恐地看着几人。蓝霖蹲下身想给他解释,但寸头男显然不接受这个现实,他觉得自己在被洗脑,甚至想跳河逃走,但还没跑几步就被蓝霖抓了回来。“不让你说--≈g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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