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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不再是责任重大的太子,而是一个寻常的不那么纨绔的纨绔子弟,潇洒人间,管尽不平事。这一路而来,胤礽肉眼可见的更加快乐了,就连纳兰性德再见到他时,都忍不住夸一句神采飞扬。胤礽亲自张罗了纺纱厂的开工仪式,剪彩过后,新式纺纱机一起转动了起来,场面之壮观,让围观的当地官员和商贾富户皆啧啧称奇。许多一开始还不信任新纺纱机的商户终于着急打听如何租赁了,纳兰性德早有准备,提前教导了一批能熟练运用新机器的女工,负责教授前来租赁纺纱机的商户或百姓如何使用。这些女工不是旁人,正是当年胤礽从守贞堂里救出来的女子们。她们原本就是靠着孙婉给她们留下的织机过日子的,听说朝廷建的纺纱厂招女工,她们便报了名,成了第一批纺纱女工。在新式纺纱机面前,那些自视甚高的富户们放下了姿态,认真请教,女工们也倾囊相授,将纺纱技术传授给更多的人。这些经历过死境的女子比他人更加坚强和超然,她们不在意男女混厂,更不在意世人的眼光,她们用自己的努力和技术,撑起了大清第一纺纱厂的半边天,甚至比男工们做得更快,更好。多年之后,当江南开遍纺纱厂之时,她们也成为了最受尊敬的“大工”,以她们为先驱,穷苦人家的女人们逐渐走出家门,走进工厂,过上了自食其力,再不必指望他人而活的好日子。剪彩过后,胤礽等人又在江宁停留数日,逛遍了秦淮河的美景后,终于开始惦记京城了——主要是胤礽惦记,其他三个是彻底玩疯了,恨不得再多留个十天半月。然而纳兰性德却阻止了胤礽此时回京,只说时机未到。胤礽立时便觉察出不对劲来:“什么时机,容若,阿玛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纳兰性德摇头:“皇上只是说让奴才留住太子,等京中传召之时,再叫您回去。”当初离京之时,胤礽只当是康熙想叫他暂时避一避,因为康熙突然开始整顿吏治,朝野上下人心浮动,就连佟佳皇贵妃都不胜其扰,更别说是他了。这些年康熙逐渐放权给他,但吏部却一直在康熙自己的手中,官员任命之事,除了需要技术的实际工作之外,胤礽几乎不怎么插手。宗室勋贵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其中又有多少都是当年辅佐过康熙的旧臣,更不是胤礽能动得了的,甚至连康熙想动,都要权衡再三。所以康熙能处置曹家,能惩处索额图和佟国维,在胤礽看来已是十分为难,胤礽知道欲速则不达,他不愿再给康熙增加负担,故而一直刻意避开这些话题不谈,这次离京也是一样,是想给康熙一个整顿吏治的空间,以免他的存在,让康熙行事更加困难。虽说天无二日,但他毕竟是手握重权的储君,即便他从未曾有过不臣之心,但总会有人借他的名头行不轨之事,只有他彻底避开,康熙才能更好的分辨忠奸。胤礽从无结党,故而并不怕康熙彻查,他反而希望康熙能借此机会将那些投机之人肃清,也叫他以后能少些负担,多做实事。但他以为,这些事情他们父子早已心照不宣,算时间,康熙便是再怀柔,也该处理的差不多了,可如今见康熙特意让纳兰性德拦住他,却觉得其中定有什么康熙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胤礽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康熙这是要干大事了。康熙上一次执拗的非要干的大事还是撤藩,想到这里,胤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阿玛不会故意将他撵出来,是为了做什么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事吧?给他纳侧福晋格格?不应该啊,这事不是早就说好了,不该突然变卦;
难不成是他阿玛看上大清边上哪块地了,想要收为己用,又怕他心软,不愿入侵他国?不对啊,要是看上的是朝鲜琉球什么的,他也不是不能亲自带兵去帮他拿回来。还有什么事是他知道了之后一定会阻止的呢?总不可能是要废太子吧!胤礽觉得,除非康熙被历史上的康熙给魂穿了,不然应该不会突然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情。思来想去,胤礽也想不通康熙到底要干什么,他夜里辗转难眠,一个人在院子里看星星,身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二哥哥,我们偷偷回京去吧,”石英儿一身男装,背着一个小包袱,“我白日里将两匹马留在了外面,咱们现在出去,定然不会被人发现的。”胤礽惊讶:“你白日里不还说没玩够么,怎么突然就想走了?”“嘘,我白日里那是为了稳住郡主和鄂伦岱,他们偷偷跟我说,让我稳住你,不叫你回京城去,”石英儿直接将那夫妻两个给卖了,“我见你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的,想来是京中出了事,咱们要是不甩开他们,就算往回走,路上他们也定然会想办法拖慢行程的,所以,你要是想尽快回京,咱们只能偷溜。”胤礽瞬间意动。这几天他彻底断了与京城的联系,心中着实不安极了,但就像是石英儿所言,他觉得就算坚持要现在回去,路上还是会被拖延,说不定没进京城就被康熙的人逮到,圣旨御令他不得进京,他也不能公然抗旨。可若是偷偷的走,就很难被发现行踪,等混进了京城,就算康熙将他拦在宫外,他至少也能得到真实的消息,知道他的亲人们如今到底好不好。胤礽回房里收拾了两件衣裳和银子,便跟石英儿一起悄悄溜出了府外,找到了石英儿留在外面的马,二人趁夜色疾驰而去。阴影处,鄂伦岱、纳兰性德和淑华郡主都在目送他们远去。“真叫他们这么走了吗?”淑华郡主满目担忧,“就他们两个人,路上会不会有危险啊?”鄂伦岱拉着她的手宽慰:“放心吧,咱们未来太子妃那身功夫,可是战场上练出来的杀技,真要搏命,我都九死无生,更何况太子爷身上还带着枪,没人能近得了他们的身。”说罢,他还不忘调侃纳兰性德一句:“我说纳兰大人,您这可是抗旨不尊,就不怕皇上反应过来要了你的脑袋?”纳兰性德无奈道:“你有空在这儿吓唬我,不如赶紧去好好想想怎么假装太子还在江宁吧。我可不是皇上的眼线,外面有人暗中盯着呢。”“这好办,明儿一早就叫人往外说太子病了,”淑华郡主深谙此道,“也别说大病,就说水土不服用了几日药还不见成效,要宫中赶紧送个太医过来,自会有人往回送信的。”鄂伦岱疑惑:“这就行了?皇上能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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