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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很少回家,家里的事都不清楚,何况是亲戚家的。白女士摇头:“他们可能没有你想象中的幸福。”南时玥让阿姨把切好的西瓜端上来,做个真正的吃瓜群众。邻居家的事白女士要比南爸清楚得多,白女士说:“十几年的老邻居了,他们梁家的事在那片区不算秘密。”方以姑父梁栋是商人,那个年代能在市区买别墅,梁家也算富有。方爸方妈当初把方以送给梁栋当儿子,对方以的教育是:“好好跟着你姑父一家,他们家有钱,长大后好好孝敬他们,日子肯定过得比咱家好。”都是骗小孩的说法。梁栋是个利己主义者,自私又刻薄。方以一去就睡小阁楼,寄人篱下,日子过得比在方家还不如。白女士算了下时间:“应该是七年前吧,梁栋爆了出轨丑闻,外头有个私生子,年纪就比他家女儿小一岁。”方以刚接过南时玥递来的瓜,闻言顿住。西瓜汁流了一手,南时琛抽纸,给他擦。方以把瓜塞给南时琛,掰手指算,七年的话。那就是方以高三那年了。所以为什么姑父从一开始就对方以有意见,一切也说得通了。私生子比表姐小一岁,和方以同龄。如非方妈硬把方以免费送到姑父家,姑父说不定打算以某种欺骗姑妈的手段把私生子带回家。是方以抢了私生子认祖归宗的位置。一地鸡毛。“年前我和老南去老房子那收菜打扫卫生,”白女士铺垫那么多,才扯到自己受伤的腿上,“到小区里路才走一半,就被梁栋家那个儿子骑车撞倒,从台阶上摔下来,折了腿。”南时琛把瓜塞还给擦干净手的方以,皱起眉头,问话:“你不是说是你骑车摔到的吗?”白女士考虑周全:“那会你爷爷奶奶在场啊,人小孩也不是故意,说出真相那几个急脾气的长辈不得大过年上门去闹。”南时琛转头:“爸你不急吗?”“急了啊,”南爸哪里忍得下老婆受伤这事,“我直接把梁家公司收过来了。”方以:“……”有钱人家的急果然不一样。南时玥听得津津有味,把另一盘瓜递给方以:“小以哥,吃瓜吃瓜。”方以手里的还没吃完呢,摇头:“吃不了那么多。”会消化不良。下午南时琛戴着草帽,开上那辆拉风电瓶车,要载戴同款草帽的方以去庄园里到处逛逛。南时玥起初要跟,被白女士拉住:“小孩家家,小情侣要亲热被你撞到你不燥啊?”南时玥:“我不害羞他们害羞啥。”爬上电瓶车的方以:“……”压低帽沿。不管小姑娘害不害羞,南时琛是不会带电灯泡的。开着电瓶车带方以兜风。路过山下的花圃,南时琛下车,摘了朵红色小花,送给方以。方以揣着花,笑问:“等等叔叔不会骂你吗?”“你可藏好了,”南时琛吓唬方以,“被老头发现这偷花的事算你的。”方以可不怕。南时琛继续开电瓶车,方以折掉叶子,将花枝插进南时琛的草帽缝隙里,然后拿手机,拍了张帅气南总开电瓶车戴大红花草帽的照片。“你敢把照片丢群里,”南时琛在开车,没空手,只能嘴上威胁:“今晚哭也不放过你。”方以没想把照片分享出去,但嘴上也不肯输给南时琛:“在这里过夜呢,料你不敢。”南时琛翘唇,表情意味不明:“是嘛。”
方以耸肩,他不怕呢。明天是周末。方以和南时琛的计划是在庄园过两晚,周日白天再回a市。留宿第一晚。白女士拿出自酿的葡萄酒,南时玥和尤阿姨又烤了几种口味的馅饼。一家人围在院子里,伴着皎皎月色,微醺畅聊。南时玥把她的音响拖出来,放着流行音乐。南爸问方以搓不搓麻将,方以手气差,摇头说不玩。南时琛时刻控制方以的进酒量,当方以喝第三口葡萄酒的时候,南时琛把方以杯子拿过来,剩下的酒仰头一饮而尽。方以怔愣愣,看南时琛上下滚动的喉结,满脸委屈。南时琛竖起三根手指头:“约定好的,只能喝三口。”方以撇撇嘴。白女士看俩人互动,了然:“酒量不行啊。”其实喝第二口就有点热脸的方以,闷闷地点头:“很好喝。”酸酸甜甜的。白女士听这音调,问南时琛:“醉了?”南时琛判断:“应该是有点了。”白女士:“屋子收好了,醉了就早点回去休息。”醉过酒知道难受劲的南爸也说:“那快进屋,外头冷风这一吹,明天准头痛。”南时玥举手:“我会做醒酒汤,有需要叫我哦。”方以哭笑不得,在南时琛的搀扶下站起来,脚有点飘,但还不承认:“可能是有点困,不是醉了。”在场人皆笑着,哄他:“知道了,你不是喝两杯就醉的小孩。”阿姨在南时琛隔壁收拾出一间客房出来,但扶人上楼的南时琛路过客房而不入。直接把人带回自个屋。新家南时琛很少来,屋里陈设像样板间。除了床头放了南时琛的几张照片,南时琛在这没留什么东西。南时琛把方以扶到沙发上,让他坐着不要动。下楼找阿姨要了杯蜂蜜水,再上来时方以脱掉鞋躺床上,听到南时琛的脚步声,囔囔道:“南时琛,不可以乱来哦。”南时琛把人扶起来,蜂蜜水递给方以喝,轻拍着方以后背,说:“不乱来。”可强调不乱来的人,喝完蜂蜜水,扭头就找南时琛要亲亲,嘴上说着:“南时琛亲人好舒服。”南时琛放好杯子。方以趴在他身上。受不住诱惑,亲人很舒服的南时琛就开始乱来了。微醺的方小以像颗酸甜的葡萄。怎么亲都亲不够,南时琛带着节奏,时快时慢,唇被压着、包着、舔着,亲得方以无法呼吸。方以抬了抬脖子,让吻暂停。出了些薄汗,酒劲退散,方以脑子清醒了。南时琛低着方以。明明是先挑起事儿的方以,后退:“昨晚说好的。”南时琛嗓子发哑:“嗯?说什么了?”“你让我叫你……”方以觉得那个称呼烫嘴,“我叫了,你说这几天都不会弄我……”“嗯?”南时琛凑到方以脖颈,轻轻印着吻,勾起方以阵阵颤,“叫什么呢?”方以抱着南时琛乱动的脑袋,好气哦:“南时琛,你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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