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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是……就像是当年那只曾在他怀里轻喵着寻求庇护的、极端温驯柔顺的小猫。
温澜的心忽然就剧烈颤抖了一下。
温澜屏息又在对方身边站了许久。除了彼此的呼吸,他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方才,那个人到底醒过来了吗?
最终,他只能无声地叹了口气,默默去卧房拿来了一床薄毯子,轻手轻脚地替那人盖上了,然后关上客厅的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轻轻阂上了门。
错觉
第二天一清早,温澜是突然惊醒的。
出乎意料地,他这一晚上居然睡得比平时还要安稳深沉。尽管似乎仍然有些光怪陆离的梦境来来去去,但起码没再让他失眠。
看着窗帘缝隙处隐隐漏进来的一点天光,温澜恍惚间仿佛有种自己睡过了头的错觉,一惊之下急忙转头,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居然才七点。时间还早,他平常上班通常不会在这个时间就起来。
但他转念便想起,昨晚客厅里貌似还收留了一个不速之客……这念头让他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
快速换好衣服推开卧室门,温澜扫了眼沙发:那上面居然是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人。甚至连整个客厅里都出乎意料地空无一人。这不禁让他的心微微往下沉了沉。
明亮的光线从窗外倾泻而入。温澜发现,茶几上的文件和书籍被码放得整整齐齐,就像他平日里习惯的那样。多余的茶杯已经被清理掉了。毯子也叠得很规整方正,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一切都熟悉又规律到简直让他有几许莫名的“若有所失”的感觉。
唯一能确证昨晚那个人确实存在过的,只有窗台上玻璃杯里插着的那株蓝紫色的绣球花:在早晨的微风里,它轻轻地、几不可察地摇晃了一下细簌的花瓣。
温澜和它对视了好一阵。然后他默默转开了目光,走到卫生间去洗脸——
尽管并不是很想承认,但这束姿态完满、惹人怜爱的花,似乎确实拯救了他因“起床气”而充斥着低落情绪的早晨。
另一个充满惊吓感的意外,则发生在温澜洗漱整理完,拉开房屋大门准备出门的时候——
门口楼梯间的台阶上,居然坐着个人。
明仲夜已经换上了一身浅色的针织衫,身边整齐摆放着大大小小好几个打包好的保温袋,膝盖上则摊放着一台小巧的平板电脑——似乎是听见了温澜开门出来的声音,他停下了打字的动作,从平板上抬起头来,朝着此刻似乎惊呆了的温澜露出了一个优雅好看的、大概连服务业的优秀员工都会承认其为“标准”的微笑来:“早安,澜。睡醒了吗?”
明明已经回过酒店了,居然还会特地返回来给他送早餐,还为了不吵醒他而在门外台阶上坐着等——回到屋内餐桌边,温澜边吃着早餐,边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人真是彻底没了脾气。
“对了,澜,等会你书房能不能借我用用?”明仲夜坐在旁边,边看着他吃带回来的早餐,边大大方方地提要求,“酒店的网络太差了。”
“嗯。你需要的话,桌上的电脑也可以用。”温澜扫了眼对方手上的平板,顿了顿,“虽然也不是什么太高的配置,不过我想可能比一般的平板更方便点。”
“好。能连网的情况下,一般配置的就够用了。”明仲夜肯定道。
“开机密码是我名字的英文首字母缩写,加大学时候的学号……你知道的吧?”看见明仲夜点了点头,温澜擦了擦嘴重新站起身,准备拿起公文包出门上班。然而刚走两步,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对仍坐在餐桌边看着他的明仲夜指了指进门的柜子,“另外,公寓的备用钥匙,放在最下面的一格抽屉里了。还有门禁卡……你中途要出去的话最好也拿上,免得只能等着后面有人来了给你开门,大白天这栋楼里出入的人应该不多,有时候得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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