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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翎得知岑峻看完回信就被气疯了,心里憋着的那口气总算得以纾解。对于这个始作俑者,他内心没有半点同情怜惜。岑岩桑琴虽然都心绪复杂,但也不许自己为岑峻难过半分。毕竟如果不是岑峻作恶多端,他们根本不会骨肉分离多年,险些就阴阳两隔……奚翎内心畅快,晚上被霍斯祎搂在怀中睡得飞快。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自己站在一个小坟包前面,墓碑上的照片和名字还都是他本人。虽然烈日当空,奚翎还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他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稳住心神,重新看向崭新的石碑,才发现虽然也是“奚翎”却并非他本人,而是那个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另一个世界的“奚翎”。他竟然回到了另一个世界?奚翎立即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他身上还穿着和霍斯祎同款的鸦青色真丝睡衣,站在山林间要多突兀有多突兀。奚翎看向墓碑上的生卒年,发现对方死于三天前,应该是刚下葬的,但奚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奚翎站在原地懵了懵,对着墓碑说了句“你走好”,便朝着山下走去。也许是在梦中的缘故,奚翎感觉自己脚程飞快如履平地,他很快就赶上了正往山下走的大部队。他混在其中,周围的陌生人都没察觉到异常,依旧窃窃私语地交流着:“唉!小惠真是不容易啊,养爹养娘还得养弟弟,现在又一个个把他们送走。”“小翎有这么个好姐姐真是三生修来的,就这还不珍惜……要我说小翎啊纯是自己作死的。”“可不是么,人一旦沾了赌,那就变成鬼了,一句话都不能信,之前出了那么大的车祸,我还以为他真洗心革面了,结果好了一年多两年的,又故态萌发,啧,多亏军子把小惠的钱攥住了,起码没再往他身上搭。”“别提了,军子都快恨死他了,当年小翎可是连孩子住院的医药费都骗走了,孩子差点烧出脑炎来,好在是孩子福大命大,不然也不至于让小惠一人来操持。”“这么个恶格,真是谁摊上谁倒霉,死了也好!”“就是!以后没人拖累了,小惠也算苦尽甘来……”“……”奚翎听了一阵,大概知道另一个“奚翎”是怎么没的了。两人换回身体后,对方被霍斯祎强压两年的赌瘾难以遏制,立即和曾经的狐朋狗友联系起来。大概是穿越让他意识到即便是个男人,也能凭脸凭身|体换回钱财,于是便通过一些门路,傍上了一个煤老板。手里宽裕了,更是不顾一切地赌了起来,后来雪球越滚越大,他再也隐瞒不下去,就求大老板救他,却被对方一脚踹开。而赌场的人之所以会纵着他欠下那么多钱,就是因为知道他身后有金大|腿,得知两人闹掰,他们的钱也随之鸡飞蛋打,立即改换了面孔。对方就是死在一次逼债中,打手原本只是威吓,没曾想一把将人推撞上墙上的钉子。赌棍当场死亡,打手极其背后老板受牵连入狱,也算恶有恶报。奚翎一路跟到山下,名叫小惠的女人才挤出一丝笑意,和前来送葬的亲友们逐一道别。等到最后剩下奚翎时,女人像是才看到他一样,目光怔了怔,讷讷开口:“……你长得真像我弟弟。”她气息微顿,茫然伤感的神情中逐渐多了一份坚毅:“不过,他不是个好东西,你要好好的,不该碰的东西永远不要碰,知道吗?”奚翎抿唇点了点头,没等他说什么,女人已经转身离开。望着女人不断远去的背影,奚翎的视线逐渐模糊,脑中的眩晕也越发强烈……再次恢复意识时,奚翎发现自己依旧深处大山中,而且肩上多了一个竹制背篓。背篓里面还装着一个小号镰刀和小半框猪草,背篓和镰刀都是他小时候用来割猪草的常用装备。奚翎看着自己瘦巴巴的小胳膊小腿,缓了大半晌才算确认,他应该是梦回禹家村了。奚翎用袖子抹了把汗,结果发现衣袖上满是割猪草留下的泥土草汁,脏兮兮的跟块黑抹布似的。奚翎嘴角抽了抽,太久没过苦日子,他一下还有些接受不了。他将小竹筐放到树荫下,自己也靠着粗壮的大树坐下,两只小黑手不断给自己煽着风。他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实在很难推断目前所处的时间点,毕竟自从被卖进禹家村,他就过着饥一顿饥一顿再饥一顿的生活,最基础营养水平都达不到,小身体生长得特别缓慢,就跟最初的眠眠似的,小小一只也看不出几岁。好在奚翎经历惯了大风大浪,除了最初的懵逼外,很快就镇静下来了。既来之,则安之,而且能去看看霍小祎也蛮好的,说不准还有机会提前见到爸妈……思及此,奚翎对这一次的奇妙旅程产生莫大兴趣。奚翎歇了好一阵子,感觉身上的汗消得七七八八,才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拍完才想起自己身上有多脏,拍也是白拍。奚翎拄着小下巴,看着脚边的小背篓,里面已经装了小半筐猪草了。从他被卖进禹家村,禹家割草喂猪的活计就基本都是他来做。他年纪小每次只能割一小背篓,这点量可不够家里的两头猪吃的,所以他每天都要来来回回许多次,再将猪草拌上饲料喂给猪吃。即便割草的地方就在禹家后院紧邻的小山上,大半天跑下来也得累得头晕眼花,就更不要说夏天太阳毒的时候。
再加上他这吃不饱饭的小身板,累到中暑就跟家常便饭似的,得亏他从小就是个傻乐呵的性格。不过重来一次,他可不能继续傻傻帮禹家干活了,不满十六算童工,他这个年纪都得算“婴儿工”了。干活是肯定不能干活的,奚翎搓了搓小下巴,抬脚将镰刀和背篓踢下山,然后转身就走了。禹家村这种深山老村,想去镇上买卖点东西都要走几个小时的山路,一把镰刀一口铁锅,都是极为重要的家底,就连手编的小背篓都宝贝着呢。不过这些都是禹家的家当,丢了奚翎不仅不心疼,还觉得很开心,毕竟没了工具就更不用干活了。他双手揣兜,哼着小曲,一路上跑跑跳跳没多久就晃到了山下。他没有直接回家,打算晃到了街上随机抽取一个幸运坏小子当背锅侠。没曾想他还没晃出去,在小巷子里就被隔壁的小胖子堵到了。禹家村的大部分村民之间都有一定的亲戚关系,隔壁这家和禹父关系还很近,两人虽然不是一个爷爷生的,在这边却也算得上是堂兄弟。不过虽然既是亲戚又是邻居,两家的关系却只是表面上的和谐,就因为这一家特别喜欢拿别家的东西。经常借米借面不还也就算了,看上别家东西好多次不问自取,闹上门也咬死了说没有不肯归还,禹家夫妇因两家挨着没少吃闷亏。是以奚翎被小胖子堵住时,表面警惕畏惧,实则心里笑开了花,实在没人比禹小胖更适合给他背锅了。“你不是去割猪草去了吗?东西呢?”小胖高高壮壮看起来快有奚翎两个高了,习惯性从奚翎手里抢东西,见奚翎身上没背竹篓还有些不满。奚翎呲牙一笑:“当然是被你这个猪头偷了啊。”话音未落,身子一扭转身就跑。论体格,奚翎就算x2也不是小胖子的对手,但论灵敏度和跑步速度,小胖子可是废物极了。奚翎开始还可能听到身后传来哼哧哼哧的叫骂,等他一溜烟跑进家门时,已经远远将人落在身后。奚翎立即将门拴上,呲哇乱叫着跑进屋里:“呜呜呜不好了!小胖又把我东西抢走了!”禹母原本正抱着小儿子喂糊糊,奚翎冷不丁冒出的大喊大叫吓得手里的孩子猛呛起来,气得禹母刚想骂人,就听奚翎说隔壁又抢家里的东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个没用的小杂种!”女人肤色黑黄,骂起人来声量极大,又吓得怀中小孩哇哇大哭。禹母见宝贝小儿子被吓到了,立即温声哄了起来,奚翎则装出一脸畏惧地将身体缩进角落。几分钟后,女人哄好孩子,瞪了奚翎一眼:“还不滚过来喂你弟弟吃饭?”奚翎唯唯诺诺走上前去,刚准备接过勺子,就被女人嫌弃地推了一把:“去把手洗干净!”等把小儿子安置好了,女人才叉起腰,雄赳赳气昂昂朝着隔壁冲去。奚翎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可以想见一场盛大的撕逼是免不了了。他将已经放到弟弟嘴边的勺子,直接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在一旁半岁大的禹家亲儿子的震惊目光下,仰头将剩下的半碗肉糜粥一口气干了。奚翎一抹小嘴:“哈!香!真香!”不过给小孩准备的一小碗,显然不够满足奚翎的饥肠辘辘,原本时隔多年很多记忆都模糊了,但他自从来到这边后,就像自动接管了幼时自己的记忆般,脑中的一切都变得格外清晰。他熟门熟路绕开饭桌往后厨走,一旁的小不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哇的一下大哭起来。奚翎可知道这小子有多能哭,再大些还总诬赖他,让他没少背锅被禹家夫妇揍,听到孩子哭声脚下步伐加快,直奔后厨的小瓦罐而去。刚走近就闻到熟悉的香气,正是他不久前喝了半碗的肉糜粥的味道。以禹家的条件,给小儿子熬煮的肉糜粥完全是从一家人的牙缝里省出来的。为了将肉糜粥炖到软烂可口更适合小儿子吃,禹母每次都要文火炖上小半天,费火又费力。所以禹母每次会熬上一罐,足够孩子吃两天的分量,每次吃完就立即放进凉爽的地窖中保存起来,避免肉糜粥坏掉。奚翎打开罐盖,看里面还剩了大半罐,就知道这一定是新熬好的,禹母还没来得及往地窖放。奚翎吸溜了一下口水,就着熬粥用的大勺子,一口口猛炫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当年他眼馋太久,导致肉糜粥都多了层滤镜,奚翎越喝越香,感觉像是第一次喝到这么好吃的肉糜粥一样,就连隔壁房间传来的小孩哭闹声都变得悦耳起来。奚翎一口气喝了一整罐,一直瘪瘪的小肚皮变得圆溜溜的,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奚翎抹了抹嘴巴,将罐子重新盖严实了,不忘将空罐子帮禹母拿进屋后的地窖里,打算到时候给对方一个惊喜。做完这些,奚翎又从地窖中翻出藏在最里面的一个坛子,他也是后来禹家村被查封时才知道,禹家夫妇一直将钱藏这边。后来瓦罐底部不知什么时候碎了,里面的钱大半都被老鼠虫子嗑坏了,让夫妻俩哭到晕厥。不过眼下这罐子还没被封上,里面的钱也不多,只有十几张老版的百元大钞,和一些零钱。不过奚翎也没嫌弃,管他大票小票统统装进自己的口袋里,毕竟这夫妻俩也没少拿自己换钱,这次让他们鸡飞蛋打也很合理。奚翎爬出地窖,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小口袋,心满意足地离开禹家。根据禹家亲生儿子的年龄,奚翎确认目前霍斯祎还不认识他,所以打算直接去找爸妈。同一时间,霍家的豪车上。一向面无表情的小男孩,此刻的眼底却多了几分焦急,冷白的小手搭在膝头,忍不住再次催促司机:“再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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