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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酩酊一直盯着舞台,看到周可枫一不小心把麦架得太高,现在正在费力调下来,看得他很想笑。但是他的目光只是逡巡了一下就回到了旁边的人身上。没办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周可枫也很帅,但是今天站在他旁边的乔樾实在是太吸引人了。罩着深色的牛仔外套,乔樾把袖子挽起来到手肘的部分,袖口的银扣卡在关节的地方,被光一照泛出金属的光泽。他里面穿了一件宽松的灰色背心,在动作的起伏间能隐约看到少年薄而好看的肌肉。更稀奇的是乔樾今天居然还穿了条破洞的黑色牛仔裤,裤脚被紧紧地包裹在马丁靴里,腿看起来又直又长,在腰上还挂了条简单的银色链子。平时的乔樾已经非常好看了——干净、盐、帅气、利落。但是宋酩酊想了一圈,终于想起来此情此景下,那个泛滥但是却无比贴切的词语——迷人。乔樾今天看起来真的很迷人。他看到四周稀稀拉拉地举起手机对着舞台拍照和嬉笑的女孩,无声地笑了笑,看来也不只是自己这样觉得。正在他四处打量的时候,调完吉他的乔樾突然转过身来,目光只是略巡了一圈和就他对上。宋酩酊先是一愣,继而冲他招了招手。离得远他没能看清楚乔樾的表情,只是看到他似乎挑了下眉,然后走过去拍了拍周可枫的肩膀。酒吧里的灯光在顷刻间瞬然暗下来,舞台上的人一下子成为所有人视线的焦点。周可枫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就开始唱歌。是一首英文摇滚,宋酩酊没听过,很燥,下面瞬间就沸腾起来。舞台前渐渐聚集起人群,有不少人都开始跟着节奏蹦跳。底下不断有人在尖叫或者吼着什么,宋酩酊没太清楚,但是他看到乔樾始终都低着头弹吉他,只有在唱完的间隙中才漫不经心地抬一下头,冷淡又漠然地环视一下全场,再和宋酩酊视线相对。宋酩酊好像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还发着烧,感觉有点恍惚,觉得全身都有点热。低矮的天花板像黑暗的穹顶,一束银蓝色的聚光像是从另一个空间而来,经过自己视线可见或不可见的漫长距离,缓慢、直接、而又清清楚楚地打在了乔樾的身上。他们一共唱了三首,最后是一首很安静的歌。唱完以后,乔樾平静地垂下手臂,在周可枫说完感谢后就和他一起走下了舞台。整整三首歌的时间里,除了在刚开场的时候为了热场炫技似地lo了一段很快的强节奏,乔樾几乎和舞台以及底下疯狂的人群零交流。他弹着那么狂热和愤然的旋律,面上却似乎毫无沸点,神色和在地铁上安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象时没什么分别。在这个嘈杂喧嚷、空气都升温到粘稠的空间里,乔樾只是没什么表情地站在自己该站的地方。表演也可以,封闭也可以,大概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就算情绪在他体内起伏而过,也会被过滤成流水;即使心里住着火山,面上也是冰川一样的宁静。他身上有一种从热烈中拔节生长的孤独,像巨大却要马上隐没在地平线上的落日。宋酩酊看见被欢呼和尖叫簇拥却异常平静的乔樾,居然心里第一次泛起了一种心疼的感觉。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感觉来得莫名奇妙——乔樾并不缺乏注视,甚至可能也不缺乏眷恋和爱慕。但是他身上有一种无来由的漠然,他的光和美好都需要大量不懈的拆解和真挚、不放弃的陪伴,才会逐渐显出冰山融化后的温柔样子。
乔樾想跨过人群到宋酩酊这一桌来,但期间不断有女孩上来跟他搭讪。他不会直接推掉或冷漠走开,无论是谁,都会停下来跟对方说话,然后摇摇头,直到对方走开再继续往前。宋酩酊自作主张给他点了杯橙汁,乔樾走到面前,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再对比了一眼宋酩酊的酒杯,什么也没说,拿起橙汁来一口喝光了。“唱歌的又不是你,你这么渴?”宋酩酊笑了笑道。乔樾没回答,盯着宋酩酊看了几秒,眉头缓缓地蹙到一起,“你怎么了?”宋酩酊怔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乔樾,继反应过来后,心里的滋味难以形容。“有点感冒,但是已经好多了。你怎么看出来的?”乔樾眉头闻言皱得更紧了,“你的脸好红,而且很没精神”。宋酩酊心虚地干笑了两声道:“可能是烧还没退。你朋友呢?怎么不一起过来坐会儿?”“他有事先走了。”乔樾没让他转移话题:“你生病了跟我说一声就行了,为什么还跑过来?”接着又瞥了一眼桌子,冷冷道:“还喝酒?”宋酩酊讪讪地道:“不是之前说好的吗?我觉得也不是很严重就过来了,你生气了?”他看乔樾的脸色确实有点黑,又试探地补充了一句:“而且我本来也很想来看你啊。”乔樾果然不说话了。宋酩酊想乔樾刚刚在台上弹吉他的样子,温柔却坚定地拒绝搭讪的样子,一瞬间就发现他生病的样子,看着乔樾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柔软。像是妥协一样,乔樾轻微地叹了口气道:“走吧,你生病了,早点送你回去。”乔樾背上吉他,把宋酩酊送上出租车,在宋酩酊先坐上车后,乔樾看了一眼车里,先坐进去,再把吉他放在靠窗的一边。这样后排的空间突然变得很窄,乔樾和宋酩酊挨得很近,膝盖和膝盖碰在一起。宋酩酊有点不自在地说:“你离我这么近很容易被传染。”乔樾没回答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如果你特别不舒服的话就睡会儿。”宋酩酊连忙摇手,“不用了,我不困,我要是靠着你也很累的,而且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乔樾没勉强,只是说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告诉他。毕竟是坐地铁都要半个多小时的距离,y市即使到了晚上车流量还是很大,出租车在车流里时停时走。微醺的酒意蒸腾上来,混着发烧的热气让宋酩酊头脑发昏,他最后还是抵抗不住地睡着了。就在意识快要模糊的最后一刻,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脑袋靠在了一个温柔的肩膀上。热度生病时短暂的睡眠最是磨人,宋酩酊被叫醒时头疼欲裂,连带着没吃饭又喝了酒的胃也同时起来造反。发烧与酒精的折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被催化得更剧烈,他下车时差点没站稳倒在地上。乔樾吓了一跳,忙上前去扶住他。犹豫了一下,他把自己的手掌附在宋酩酊的额头上,登时被烫人的温度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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