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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不免信了一半,但还是有一半不信。
“就算、就算你和大伯父……”凤鸾结结巴巴的,有点脸红,“就算你们没有做那种事,也不见的……,就是清白的啊。”
“什么那种事?这种事的?”甄氏顿时柳眉倒竖,“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说出来也不嫌害臊?”她有些不耐烦了,“你爱信,不信就不信!哼,不是我说狠话,要是跟我你大伯父有瓜葛,那你大伯母早就是一块牌位了。”
这算什么解释?!
凤鸾张了张嘴,好几次,最终都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说这些,不是怕你怎么想我。”甄氏翩翩起身,照旧整理衣衫抿头发,“只不过是怕你乱想,觉得母亲不贞,自己也跟着不干净,稀里糊涂贬低自己罢了。”她指了女儿,“总之,你给我大大方方的做人!”
凤鸾心下一震,再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母亲,你……”便是对她有再多抱怨,对她的话有再多猜疑,听了这等体恤自己的言语,也不觉心软了。
甄氏却已经掀了帘子出去。
******
凤鸾将信将疑,和母亲的关系总算有所缓和。
而绮霰斋内,刚刚得知消息的凤渊却是雷霆震怒,狠狠拍桌道:“疯了!谁让她定下这门亲事的?!”
大夫人吓了一跳,从没见丈夫当着自己对婆婆发这么大的脾气,心下更是担心,“这门亲事不妥?老爷你说说清楚,别吓我。”
凤渊一阵沉默不语。
原本贞娘的婚事,自己早就已想好了人家,另外有大用处的,结果就这么被继母给祸害了!难不成要……,可是那样,又未免太不划算。
自己好好布置的一盘棋,都给继母搅乱了。
怎么办?凤渊有点举棋不定。
大夫人在旁边打量着丈夫,脸色阴沉沉的,目光幽深,大拇指在食指上面一下一下狠狠掐着,----这是他心绪烦乱思考大事,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讯号!而且照他用力的程度和掐的时间来看,这事儿麻烦还不小。
因而闭了嘴,静静坐在一旁等候丈夫思量。
“罢了。”良久,凤渊的右手食指都快被掐红了,方才抬起头,对妻子说道:“肃王是太子殿下的亲兄弟,不好得罪。贞娘的婚事先放一放,若只是肃王妃随便一说,过后忘了就算了,假使肃王妃派人上们来提亲,那就应下。”
大夫人顺从的点了点头,担心问道:“没有大碍罢?”
“这事儿咱们别太主动,切记,切记。”凤渊抬手,一点点确定,“最好等一个恰当的时机,顺其自然就好了。”
按照阿鸾梦里预示,肃王还有好些年才会倒台,那么在这之前,他还是有一些用处的。等他真的出事,贞娘不过一个小小庶女,凤家弃了便弃了,没什么值得可惜的。甚至为了撇清关系,自己还可以再提前谋划一番。
先把眼前危机应付过去,再考虑别的,也不迟。
大夫人又问:“那阿鸾呢?她可是贞娘的姐姐,得先出阁。”说着,撇了撇嘴,“她娘一向是个不着调的,只知打扮,通不见她提起女儿的亲事,谁知道安排好了没有?到底是咱们凤家的姑娘,总得挑个好的,不能落了凤家的脸面才是。”
说起这个,凤渊就是一阵心烦意乱。
本来自己已经安排的差不多,继母突然插一手,打乱了安排,又要重新布置还只是小事,而浪费了贞娘这颗棋子,要替换……,就有点叫自己头痛了。
凤渊并没有纠结太久。
或许,那样也好。
诱饵越大,鱼儿上钩才会越快,咬得越紧!虽说要下出手中的一颗好棋,并且还要承担一定风险,但……,总算做了制肘对手的准备。
不论如何,一切都是为了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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