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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为子嗣的命名是刻入心脏与灵魂的认可,“旦尔塔”的字音顷刻席卷小怪物全身的血肉,仿佛每一寸细胞都在呢喃着属于自己的名字。
被拥在怀中的阿舍尔有一瞬间的眩晕。
中级虫母的精神力被不驯的子嗣以下犯上,层层叠叠包裹起来。
而他的□□也尽数被舌红控制,一寸寸吞噬至衣衫下隐藏的冷白。
或高或低、或沉或轻的喃声此起彼伏,几乎占据他的整个大脑。
短暂的几秒钟里,他大脑一片痴缠的空白,只能靠在小怪物的怀里无意识轻哼对方的名字,像在示弱;而发白的指尖又深陷怪物的血肉,宛若撒气。
精神力的紧密贴合,实际上是无法用文字描述的神交。
在近乎漫长的紧绷后,阿舍尔身形骤然一松,整个人湿漉漉地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
潮闷的甜香四溢,一缕一缕,逐渐黏湿了T恤的后摆。
当阿舍尔在对方闷热的怀中偏头,朦胧视野中的轮廓随着肉质鼓动,愈发清晰。
怪物溃散的身躯重聚,构成一道人形——
身高两米上下,肤色偏蜜,肌肉饱满,山根笔挺,一双猩红的眼珠盛满了青年白腻的影子。
祂嘴唇削薄,微分叉的舌尖象征着捕食者的身份;自头顶长出如脉络交错的深红毛发散落到腰腹两侧,又兀自与后腰处的尾勾链接,凝成被数片鳞甲覆盖的利器。
哪怕拟态成人型,始初虫种所表现出来的非人感也极其强烈。
冰冷无机质的竖瞳,分叉如爬行动物的舌形,特殊形态的深红毛发,就连彰显雄性基因的第一性征也平滑地浑然天成,让阿舍尔暂时升不起警惕。
他努力找回对舌头的控制,命令拟态后的小怪物,“放……放我下来。”
精神力的半交融令阿舍尔浑身的皮肤敏感发红,以至于普通的拥抱都变成了一种折磨,哪怕是话语间舌尖蹭过口腔,都叫他有种夹腿的失控感。
小怪物低头用新生的眼珠注视青年。
妈妈……
祂的眼神里是对阿舍尔直白又浓稠的贪婪。
浮着细密汗珠的脖颈,锁骨,伶仃漂亮的手腕脚踝,每一处,都被祂的目光舔舐。
名字的赋予对祂来说像是一场小范围的拟态进化,意识和精神力在虫母的认可后,似乎更能悉知对方的喜好。
尤其是盯着阿舍尔看时,那股莫名的冲动活跃在祂身体内部,像是久晒日光后的滚烫,让怪物体内的活巢一次又一次地翕张,不停模拟吸吮。
祂感知到了虫母的催促,却没有立即动作,而是垂下头颅,低声道:“妈妈……叫我的名字。”
要叫祂的名字,祂才会听话哦。
阿舍尔被怪物满是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微怔,他抿唇忍着身后不停扩散的潮湿,最终只能开口:“旦尔塔,放我下来。”
这一回,怪物听话了。
祂甚至如赤身裸体的田螺猛男,小心翼翼为虫母清理洇湿的衣服,对于这项工作祂习以为常。
直到青年扯着虫丝编织的薄被翻身背对怪物时,祂藏在骨子里的贪婪和痴缠不再掩藏。
修长有力的手掌握满了湿漉漉的T恤,猛然覆盖在如人类一般的口鼻上。
潮湿的暗香浮动。
是同时活跃在鼻腔和味蕾上的甜。
这一刻熟悉的炙热重袭,祂怔然低头,盯着下腹。
好痒,要长出来什么东西了吗?
……
阿舍尔催赶小怪物出去给他洗衣服,等石洞里只剩他自己时,才慢吞吞披着薄被坐起来,睁着晶亮的铅灰色眼瞳打开模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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