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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银揉着脚抽冷气:“还好,这石头不大。我的小爷,怎么石头还揣身上啊?”
“这人家送我的,给我雕印章。”
“印章?”阿银虽是下人,但自幼生在京城,也是见过点世面的,“这哪里是雕印章用的石头啊?我的小爷,你是不是叫人家骗了?花了多少银子?”
沈瑢翻他个白眼,自己趴到罗汉床底下去捡:“花什么银子啊,都说了是人家送的。”
“哎哟我的小爷,我来我来。”阿银简直想把他拽出来,但又无从下手,只好在后头乱转,“这什么人呐居然送这东西,还说雕印章呢……人家雕印章都用那好石头,什么田黄石、寿山石、鸡血石,至少也得是个青田石啊,谁用这种东西……”
“田黄石就是寿山石。”沈瑢好容易从墙边上把这块石头捞回来,退出来反手敲了阿银一个暴栗,“叫你读书不好好读,这说出去叫别人听了多丢脸。”
他并没怎么用力,阿银也不怕他,摸了脑袋嘿嘿笑:“是吗?奴婢就听人说起过这些石头好,也不知道哪个是哪个……”
他说着伸手去接沈瑢手里的石头:“要不奴婢去找个盒子放着?”虽然这破石头一看就不值钱,但既然小公子这么宝贝,那他也只好当宝贝了。
沈瑢其实也没觉得这石头是宝贝,但既然是人家送的也不好扔掉:“那你找个盒子放着吧。”
俩人都不怎么上心的结果就是阿银接漏了,这次石头可是结结实实直接摔在青砖地面上,两次受到撞击的石头终于不干了,只听一声脆响,石头一角裂开,仰面朝天躺在地上,露出了裂缝深处的一抹橙黄色。
阿银倒抽一口气,连忙扑下去把那石头捧了起来,手都有点哆嗦了:“都是奴婢这手——”天啦,谁知道这块不起眼的石头里头竟然是这样的,这个颜色他在那些文玩店铺里见过,叫什么橘皮黄,那么一小块,就要十几两银子啊!
沈瑢也有点惊着了:“叫你爹找个懂行的,把这石头——”他也不知道这一行的术语应该怎么说,“总之就是开出来看看,到底里头有什么。”
阿银爹接着这块石头,先给了儿子一个大比兜,痛骂了几句冒失鬼败家子儿之类的话,才忙忙捧着石头出去找匠人了。他折腾到天黑了才回来,沈瑢正在练字,见他满脸喜色还小心翼翼的,就知道肯定是有收获:“怎么样?”
“我的小爷——”阿银爹笑得见牙不见眼,“还是你有眼光,真是好东西,上好的田黄石,正经的橘皮黄!那匠人说,这一块少说也值一百多两呢!若是请个名家好生雕琢,那价儿还能再高!”
他一边说一边将去了皮壳的石头拿出来,只见有杏子大小的一块,颜色果然如同橘皮一般橙黄浓郁,且微微透明,烛光之下尤其好看。
阿银爹也是见过点好东西的,啧啧道:“以前有人给老爷送了几方印章石,有一块黄荔枝冻,老爷就喜欢得不行。这个比那个可又更好了,咱寻个好工匠雕成章子,以后哥儿用着也气派。”
沈瑢心想他有什么用印章的地方?又不是什么字画大家,还能在自己的作品上展示一下。就他这个狗爬字,用田黄当印章简直是暴殄天物。
何况他现在对印章也毫无兴趣,他想的是那个老石匠!当时人家给他这块石头的时候就说了,送他做个印章。那会儿他只当是随口一说,但现在看来,那老石匠明明是怕他这个锦衣卫,所以送他件好东西,免得他给人家扣个妖言惑众的帽子。
所以说,那个老石匠当时就知道这石头里有块田黄石?
“你没问问那工匠,这石头外头怎么是黑乎乎的?”
“哥儿这就不知道了吧?”阿银爹笑道,“田黄石外头多有石壳的,有黄有黑,还有红色格纹呢。那在水里拣石头的,就凭这格纹来辨识。就是哥儿得的这一块石壳厚些,格纹也不怎么显。若不然识货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所以那老石匠是极有经验,才能看得出来?
沈瑢打发走了阿银爹,趴在几案上仔细端详那块田黄石。
烛光之下,石头浓黄色的肌理中浮现着一条条隐约的细丝。田黄的一大特征就是这萝卜纹状的细丝,正所谓无纹不成田,这细丝越发显得田黄石肌理温润,似乎伸手摸过去,便会触摸到如肌肤般的温暖柔软。
这块田黄石呈不太规则的卵形,仿佛一个鸡蛋黄,而其中的细丝颜色更偏红一些,让沈瑢想起孵化中的卵黄,这些细丝就像是无数细微的血管,在供养着这枚发育中的卵。
沈瑢对着这块田黄石看了一会儿,眼睛有些发酸,他打着呵欠眨了眨眼睛,却忽然觉得眼前的田黄石好像动了一下,就像快要孵出小鸡的蛋似的。
这一下所有的睡意都被吓飞了,沈瑢几乎跳起来,连忙瞪大了眼睛再看,却见那田黄石稳稳躺在桌子上,哪儿有什么动作,只是刚才烛焰晃动了一下,光影变换中造成的错觉罢了。
沈瑢险些被吓死,惊魂未定地把蜡烛拿起来,左照右照了半天,才确定刚才的确就是错觉,是因为烛火晃动,那些细丝也忽明忽暗,看起来就像是动了一样。但实际上,石头仍旧是石头,是不会动的。
“那些都是死的……”老工匠的声音隐隐又在耳边响了起来,让沈瑢后背上一阵发寒。他忽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小鸡破壳石”的新闻——有人捡到一块玛瑙,天然形成了一只小鸡自蛋壳中伸出头的样子,号称给出1.3亿的天价都不卖什么的。
但“小鸡破壳”据说在诸大奇石中也只排第三,排第一的叫什么“东坡五花肉”,另外还有像鹰的,像人脸的,像胎儿的……
当初沈瑢看这些新闻的时候只觉得有趣,但现在他却不由自主地在想,这些维妙维肖的石头,是否原本真是要变成这些活物的,只是因为死了,才最终凝固成了无生命的石头?
那如果它们能活下来,最终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知是不是想得太多,沈瑢夜里又做梦了。
他梦见满地的石头,有些裂开了,露出宝光莹莹的内部:或如翡翠一般的浓绿,或如羊脂一般的洁白;或是玛瑙的绯红,或是水晶的亮紫……
这些美丽的宝石光彩闪动交织,明明暗暗,晃得他眼花。恍惚之中,似乎宝石内部有什么在流动,逐渐成形——有滚绣球的狮子,有背托宝瓶的大象,有振翅欲飞的凤凰,有头生单角的犀牛……
但是这些形象在成形之时便定格了,就像大永昌寺里那些雕像一般,再怎么栩栩如生也是死物。还有一些则定格成不规则的形状,只是这些形状在人眼看来什么也不像,也就无人注意。
但是光影之中,还有一些东西始终在动,哪怕速度缓慢,哪怕它们的形状稀奇古怪不成形状,但它们一直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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