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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蓁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周围除了宫人就是内侍。
他在看什么?
对岸的二皇子忽地转身对她的方向行了个大礼,匆匆带着内侍宫人们走了,光着脚还溜得飞快,连小蛇都没敢再张口要,也是知道自己惹下大事了,一幅不敢再接近她的样子,灰溜溜地走了。
“到底是小孩子心性,一点长进都没,”容蓁有些头疼地捏捏眉心,吩咐道,“把这小蛇给二皇子送回去。”
脚快的内侍领命后,拿了蛇就往外走去。
讲究排场又好人服侍的二皇子带人走了以后,整个御花园人就少了大半,显得空寥起来。
萧誉撑着伞沿着水道往水榭走来。
原本打算离开的容蓁余光一瞥脚下一顿,硬生生再坐回软凳上。
她远远看着不断走来的萧誉,被雨帘模糊的人影像一幅在眼前展开的泼墨山水画一样,逐渐清晰。
少年郎黑发半挽着,虽然已经是再度收拾过的模样,但还是湿的,身上衣袍半干不干得裹着柔韧单薄的身躯,他像一抹勾勒出彩的朱砂在天地这块画布中缓缓洇开。
出了这番事,他身边还只有那个小侍从,也不见他调人过来,这份冷静底气的来源是什么?
想起在暗中观察时那惊人一瞥,容蓁柳眉长锁。
难道他料定自己会出手不成?
这样一想,再看萧誉也变了味,这四平八稳的姿态,这冷淡神情,明摆着浑身傲气,一身尖刺,想来就算无人襄助,就二皇子那个榆木脑袋,也害不了他。
萧誉行至水榭一步入内的位置,停步敛伞,拱手行了一礼,“萧誉见过皇后娘娘。”
容蓁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笑问,“萧世子可是收下二皇子的道歉了吧。”
道歉是一码事,对方收不收下,那就是另一码事。
本以为萧誉这种性格,应是不收,没想到……倒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好苗子。
“在下还未说明,皇后娘娘是从何得知?”萧誉掀眸看她一眼,有些讶异。
“袖子,”容蓁示意,“萧世子当日承乐殿一战,可令本宫大开眼界,以萧世子这样的武艺,若不是收下了,如何会让二皇子触及你的袖角半分。”
赤色窄袖衣袍袖边,一点泥手印正黏在上面,格格不入又有几分滑稽。
容蓁想想那画面就觉得有趣,可恨自己刚刚没直接看见,少见了一桩趣事。
“……娘娘说的是,”萧誉面上一僵,耳根子染上绯色,但还是依着规矩继续道,“今日之事,萧誉谢过皇后娘娘出手襄助。”
“小事无妨,”容蓁好笑地看着他耳根绯色,蓦地撞见他右手处两个红点,肃然起身走至萧誉身边,伸手便握。
“娘娘这是做什么?”萧誉不解其意,负手往后退了半步。
见他一副防范的模样,容蓁这才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摆摆手示意,“世子手上这伤,应是方才二皇子那小蛇咬的吧。”
“有什么问题吗?”萧誉平声问道,语气淡淡,仿佛被咬的是别人,他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那小蛇二皇子宠爱有加,嘴里的毒牙都没拔过,毒性不弱,这咬伤若不及时处理,世子整只手恐怕都要废了。”
容蓁蹙眉看着那伤口,唤道:“芯红,把蛇药拿来。”
芯红心细如发,身上常备一些药,从腰间摸出一瓶药来,递过给萧誉,“萧世子,这药对咬伤能先做些小用稳住蛇毒,想要根除还须到太医院那喝几日药才行。”
药瓶入手,一如既往的黑色瓶身冰凉触感,萧誉缄默半响,还是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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