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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赶去游泳馆兼职,捱到现在肚子空空,又迟迟吃不上饭,心情确实不怎么妙。这顿晚饭是室友陆叙约的他。到了地方才知道是替人牵线,想约自己的原来另有其人。徐栖定一听那名字,心里大概有了数。这人他知道,同校的,叫邹岩。前阵子就辗转找朋友来求微信好友位,说是请教考潜水证的事。他其实无心耗费时间精力去帮陌生人的忙,可直接拒绝也不像自己的作风,只得答应下来,聊了几回有关潜水的话题。主动示好的同性异性太多,绕着弯儿试图拉近关系的也不在少数,邹岩的小心思不难看出,和其他人比起来倒是圆滑许多,极有分寸,见好就收。徐栖定遇上过一些难缠的,各种追人手段层出不穷,可往往是弄巧成拙、适得其反,只会让他心生厌烦。邹岩显然聪明得多,真像是只来交朋友的。他便也只顺其自然,暂时保持着些简单的来往。徐栖定在门口站了没多久,邹岩跟着陆叙一起到了。其他几个朋友都早早到齐,只差他俩,三人互相打过招呼就并肩朝包厢走去。徐栖定方才就有些等得不耐烦,自己又一向是守时的人,一旦有事要办总是提前出门,认定约了人见面万万没有迟到的道理。邹岩今天的失礼确实太过减分,然而他也只是挂着笑,用温煦的语气打趣道:“说要请客吃饭的人怎么能迟到。”邹岩忙解释是路上堵了会儿,下班晚高峰,实在难以避免。陆叙也在一旁帮腔,说下午和邹岩一起去室内滑雪场玩,回来的那条路确实蛮堵。徐栖定笑笑表示理解。“滑雪好玩吗?”“挺有意思的,我是第一次玩。”说话间邹岩的眼睛始终看着徐栖定,“心里没什么底,选了单板和初级道,第一次下坡就摔了个跟头,板下去了,人还在坡上。”徐栖定作出副有在认真听的表情:“这样啊,那看来还是挺难上手的?”“陆叙就学得很快,才滑了几次就敢上高级道了。”邹岩看上去兴致很高,“你也没玩过吗?要不下次我们一起去?”果然给的甜头一多就容易翘尾巴啊,徐栖定不屑地想。他仍笑着,没正面回答:“你好像对这些运动很感兴趣啊,又是潜水又是滑雪。”提议没被接受,邹岩有些失落,又很快点点头道:“是,想趁着年轻多尝试各种不同的爱好。”之前为了聊潜水时不露怯确实是做足了功课,这话倒也算半真半假。徐栖定拍拍他的肩,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加油。邹岩比起其他的追求者来讲称不上令人讨厌,有时甚至让人觉得和他做朋友似乎是不错的选择。徐栖定向来欣赏能正视内心冲动并理智付诸现实的人,敢爱敢恨这个词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偶尔也对邹岩这类人生出几分艳羡。邹岩觉得自己的肩膀酥了半边。三人进了包厢,里边等着的几个朋友立刻起哄着要邹岩和陆叙以酒谢罪,被徐栖定笑眯眯地阻拦:“人家在路上堵了半天,理解一下啊。”那几人只得作罢,又嚷着赶紧点菜,一桌人研究起菜单。中途邹岩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说是要接个人,徐栖定没太在意,专心致志思考着是点酸菜鱼还是红烧鱼。待邹岩领着人回来,眼神也依然落在菜单上,一直到他介绍完一圈,才抬眼撞上进来那人的视线。目光来自邹却,怯怯的,没几秒便躲闪开。外套口袋的轻微坠感让前几日买的口香糖没有失去存在感,也提醒了徐栖定邹岩身边这个人有些眼熟的原因。
邹岩让邹却找位子坐下,显然不想过多介绍他,无奈这群朋友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一见有新面孔就忍不住起哄,问这问那,问东问西,徐栖定没参与闲聊,又开始研究该点鱼香茄子还是糖醋茄子。邹却局促地对他们解释名字:“不是麻雀的雀,是了却的却……”邹岩不高兴大家的注意力全被别人转移走,可不好当着徐栖定的面撂脸,只得强颜欢笑道:“好了你们别逗他了,我弟脸皮薄,经不住逗。”见徐栖定终于点完菜放下菜单,他又想把话题拐到最近下苦功夫做功课的潜水上:“对了栖定,我都还没问过你,你是怎么开始想要学潜水的?”徐栖定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身边只有关系最近的几个朋友才会去掉姓这样喊自己,而邹岩自认识以来一直客客气气从不逾矩,此刻明显是试探着进了一小步。他没什么反应地答:“有位长辈很感兴趣。”邹岩了然道:“是这样啊。其实我也是因为在意的人喜欢才想着要学。”还是太心急了,徐栖定在心里评价。这话现在说出来绝不是最佳时机,话里有话没什么意思,自己也只会装作没听懂罢了。他低头喝水,笑了笑:“下周去海岛玩,你做好准备了吧?”“当然。”邹岩点头。“你要不要喊上你弟弟?”徐栖定饶有兴致地说。邹岩闻言转过头看坐在身边的邹却,大概是因为插不上话,邹却正无所事事地划着手机,此刻由于徐栖定的问话而慌乱抬起头。邹岩有时候希望徐栖定可以不要那么善解人意,连第一天见面的陌生人都能关照到,顿时有些后悔带了弟弟来一起吃饭。他不太情愿地应道:“他周末要打工,挺忙的,应该挤不出一整天时间跟着我们去玩。”徐栖定说:“万一他想去呢,你该让他自己回答啊。”这兄弟俩坐在一起性格相反得太分明不过,一个外向一个内倾,徐栖定身边朋友大多善于社交,其实少有与后者相似的类型,也更愿意和邹岩这类人打交道。可刚才邹岩的话让他下意识有些不舒服,不爱表达也绝不是能够让别人替自己做选择的理由。邹岩哑口无言,这要换了别人,他定是得冷着脸说“这是我弟还是你弟?少多管闲事”的话了。邹却这个弟弟,小时候用来使唤,长大了没在意过,感情确实算不上深。娄晓青的区别对待太明显,小孩子有样学样,他也早早懂得“弟弟在家里并不重要”这个事实。邹却于他不过是个成长过程中还算称心的玩伴,上大学后更是各走各的道,哪里会想过对待他的方式是否妥当。划手机不过是没有目的地来回切换于各个软件,耳朵一直竖着。气氛有些尴尬,邹却连忙摆摆手:“我确实要忙着打工……肯定去不了的。”他说着,有服务员进来上菜,邹却坐在背对入口的必经座位,下意识将椅子往边上挪了挪。哪知道这服务员手不稳,托盘倾斜导致酱汁直直朝他肩上滑落。上菜的看上去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孩,见状慌得脸色发白。即使及时稳住托盘,可酱汁还是不可避免地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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