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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骂人殿内的气氛显得更加诡异,太子扯了扯嘴角,想要尬笑混过去,无奈却完全笑不出来。“喝酒,喝酒。”太子只能干巴巴地说出这一句。武鸣将军端起瓷碗就灌,动作毫不拖泥带水,那一碗酒喝下去,大气都不喘,仿佛碗中装得是清水一般,显然酒量豪爽。众人不信邪,纷纷再向他敬酒,他依然还是来者不拒。大半的朝臣都喝趴下了,武鸣将军却岿然不动,甚至皇上与他交谈,他都丝毫未曾出错。宴席举行到一半的时候,太监总管薛德凑到皇上耳边,低声道:“陛下,北魏使臣求见,想要进殿一起参加宴席,恭贺武鸣将军回京。”皇上一听这话,顿时眉头就挑了起来,心里涌起几分不悦。自从上回他从叶利扬那里抢来两颗秘药之后,整个北魏使馆就安静如鸡,成日待在驿站里,就算是私下举行酒宴,也不是和皇族,看起来倒像是冷战的态势。在望京敢和皇家冷战,这绝对是蹬鼻子上脸的行为,偏偏皇上还没什么办法,毕竟投鼠忌器。只要北魏一日没亡国,军力强大,始终都具有强大的威胁,大烨朝的皇族就不敢做得太过分。就连之前的抢夺秘药,也是天时地利人和,才能有此等好事,否则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大的冲突。大烨朝的官员,也曾有示好过,毕竟还是想双方和谈的,可是北魏使臣们都比较高冷。如今武鸣回京设宴,都没请北魏使臣,他们却巴巴地要过来。这么两厢一对比,九五之尊的心里着实不高兴。合着在北魏眼里,大烨皇室完全不如武鸣,这又激起皇上的忌惮之心。“打发他们走,朕不想见他们。”皇上挥挥手,沉声道。薛德领命,立刻前去打发人。当然这几句话都是悄悄话,底下的朝臣们并没有听见,哪怕注意到,也不会大剌剌地问出来。宴席结束时,大半的人都走不动路了,显然喝得醉醺醺的,唯有武鸣将军出门之时,仍然昂首阔步。可惜有面具遮住,看不清楚丝毫表情,根本无从判断。温明蕴这几日十分清闲,已经清闲到无聊的地步。程亭钰最近是真的病了,成日躺在床上,看起来应是旧疾复发。而程晏被打得太严重,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哪怕用了上等的好药,受伤最严重的屁股也会留疤。哎,可怜的小光头,不止要当一段时间的秃子,屁股上还要永久留下疤痕,以后娶妻了看到这几快疤都能聊一宿黑历史。原本想约五公主出门玩耍,无奈由于武鸣将军回京,四处戒严,九五之尊的心情也不太好,她也就歇了这个心思。温博翰还特地上门叮嘱:“我丑话放前头,你是个不省心的,五公主更是个惹祸精。你俩凑走一起,板上钉钉要出事,而且还都是大事。最近龙颜不悦,你给我夹紧尾巴做人,少联络五公主,若是再出事,这个家都不够你败的!”不得不说,亲爹的提醒十分及时,否则这两人说不定已经凑一起了。正是无聊到唉声叹气的时候,红枫急匆匆地领着个小丫鬟进来。“见过三姑奶奶。”姑娘出嫁了,称呼就变成了姑奶奶,会这么称呼她的,必定是娘家那边的丫鬟。“你是伺候谁的丫头?”温明蕴眯了眯眼,轻声问。“奴婢叫坠儿,二姑娘出嫁前,刚到她身边伺候。”“我想起来了,之前发现莺儿尸体的那个倒霉小丫头,就是你吧?”温明蕴觉得这名字耳熟,稍微一想就有了印象。“是奴婢,姑奶奶,我们夫人不大好了,您救救她吧!”芍药“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温明蕴一惊,“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脸上急变:“二姐怎么了?”“夫人今日正在午休,却忽然疼醒了,掀开锦被发现已经下身流血了。奴婢们就赶紧去叫大夫,并且通知姑爷和老太太,姑爷过来询问饮食起居,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是等大夫来了之后,却忽然让人围住后院,不让人出去,说是夫人院子里出了内鬼,要抓出害夫人的人——”坠儿虽然一直在发抖,显然十分害怕,但是嘴皮子却很利索,说个不停。温明蕴的眉头越皱越紧,见她说了好几句话,依然没说完,显然此事非常另有隐情,还非常复杂,一时半会儿根本说不完。她直接挥手打断了:“停一停,不着急说。”这一听就是长篇大论,而下身流血很可能小产,而这位二姑爷行事显然不靠谱,她多耽误一刻钟,二姐的危险就越重。“红枫,拿上大爷的名帖去请姜院判去二姐家,今日他休沐,但这老头儿喜欢钓鱼,多半在湖边,你派几个脚程快的侍卫去请人。”“绿荷,为了防止和这老头儿错过了,你去把同仁堂的妇科圣手刘大夫请上,让侍卫直接赶马车去,如果同仁堂不放人,丢下名帖抢到人就走!”“翠儿,你回温府和我爹娘说这事儿。”“喜儿,你去徐侯府通知我大姐。”……温明蕴一连发下去数道命令,听起来要请很多人,但是从她口中说出来,却是井井有条,并且连请人的法子和可能遇到的各种状况,她都想得清清楚楚,应对突发和紧急状况十分沉着。身边伺候的人全都行动了起来,几乎一窝蜂冲出去各行其是,又互不打扰。看着这么多人替自己的主子忙碌,原本惊恐万分的坠儿,忽然觉得心里有了底,苍白的脸色都缓和了些。很快,温明蕴便换了一身外出见客的衣裳,边走边对着坠儿道:“你继续说,蔡耀辉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姑爷说有伺候的人害夫人,院子里就紧张起来,大家都说要揪出真凶。可是夫人一直处于昏迷之中,还流血不止,姑爷却不让我们院里的人去温府请老爷和太太,几位主事姐姐觉得不对劲,商议之后,想法子让最不起眼的奴婢混出来,要我去报信儿。”温明蕴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充斥着不满。恰好二人走到外院,看见院门口已经站着两排人。这些男人都穿着短衣短打,看起来像是小厮,但一个个人高马大,站姿整齐,看起来训练有素,明显就是侍卫。坠儿自觉地闭嘴,脸上惊疑不定,着实是没见过这阵仗。“夫人,小的们已经准备好了。”头领看见温明蕴,立刻上前。这是她提前让人召集的程国公府侍卫,当然主要都是守卫他们大房的,才会如此听从她的调度。“你们稍后骑上马,跟在我的马车后面。”“是。”所有侍卫整齐划一地应答,掷地有声。温明蕴大步走上马车,并且让坠儿与她同乘。两人上了马车之后,她打了个手势,坠儿会意,继续说了下去。“奴婢赶紧往温府跑,可是走半道上,快经过霞光布庄的时候,却发现外面占了好几个小厮,盯着来往的年轻女子看,特别是看起来像伺候人的丫鬟,就盯得更紧,还上前问人家是在谁家伺候,说蔡家夫人有不听话的丫鬟,偷主人家的银钱跑了。奴婢害怕,不敢再走那条路,就只有往程国公府找您了。”坠儿想起自己差点撞上布庄店里的小厮,整个人又忍不住发起抖来。她虽是个在外间伺候的小丫鬟,不怎么起眼,也没爬到一二等大丫鬟的位置,但并不代表她就愚蠢,相反当了这么久的丫鬟,让她对危机十分敏感。她总觉得那家布庄在抓丫头,就是为了抓她。“蔡廷辉可真是出息了,连我姐姐的嫁妆铺子都被他利用,真是不要脸。”霞光布庄,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温明霞的产业,出嫁时陈婕特地在好地段买下的铺子给她,没想到如今却被蔡耀辉吩咐着做事儿。这家布庄里不一定全被渗透了,但是肯定有蔡耀辉塞的人,而且温明霞院子伺候的人都被关起来了,给布庄下达的命令,还不是任由蔡耀辉瞎编。姑爷下的命令,还是寻找夫人身边偷跑的丫鬟,掌柜的一般不会怀疑。
“三姑娘,他们是要抓奴婢吗?可是奴婢刚跑出来,就往温府去了,姑爷就算发现了,也来不及让布庄抓人啊。”坠儿忐忑不安地问道。“那你是小瞧了蔡耀辉,他阴得很。他不知道是你跑掉了,否则会直接给出姓名,甚至是你的画像。这道命令明显是之前布置的,未雨绸缪,就是怕二姐身边有丫鬟跑去温府求援,因此要去布庄吩咐几句,那是从蔡府去温府的必经之路,他是要堵死这条路,不让你们回去禀报。”温明蕴越想越心凉,心里已经把蔡耀辉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上了。她撩起车帘,扬高声音吩咐车夫:“再快点,一盏茶之内赶到,赏钱十两。”车夫一听这话,顿时卯足了劲,马鞭甩得更凶了,钱是最直观最有效的刺激手段。“夫人坐稳了。”车夫提醒一句。车子飞速前进,坠儿一时不察,直接被甩到了车壁上。而温明蕴却是一副稳坐钓鱼台的状态,很显然她早就有所准备。终于马车停在了蔡府门口,身后阵阵马蹄声也全都停止,显然训练有素。蔡府的门房看到这副场景,着实吓了一跳,第一个念头就是土匪打上门了,完全来势汹汹。直接被吓得腿发软,“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红枫最先跳下车,看到门房如此没用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守着外大门的门房就是门面,虽是个下人,但却要胆子大,性子冷静沉着,不说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至少也不能直接给人跪下,完全上不得台面。光从一个门房,就能窥见整个蔡府的小家子气。温明蕴撩起帘子瞧了一眼,蔡家一穷二白,这所谓的蔡府也全靠二姐撑着,原来的门房是跟着二姐出嫁的陪房,如今这个被吓得跪倒在地的人,面生得很,明显已经换人了。“呵。”她动了动嘴唇,有无数想diss的话要说,但是想起二姐,还是闭嘴了。她越贬低蔡耀辉,就越让二姐难堪。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冷笑。她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古代哪怕是低嫁,娘家人来讨公道,都要三思而后行。因为嫁过来的姑娘,已经成了人质。她是娘家的软肋,却是夫家的踏脚石。“你跪下作甚,还不进去通传?”红枫呵斥道。“是,是——”门房连贯带爬地往里面走,结果跑了两步路又转身回来:“敢问姐姐是哪家的?”红枫看着眼前这个四十老汉喊她姐姐,顿时有些失语,没好气地道:“谁是你姐姐!马车上这么大的‘程’字看不见吗?”“姑娘恕罪,小的不识字。敢问是哪个程家?”红枫着实无语了,门房不仅要镇定,还得有一双利眼。要会打量来府里的人和车,各家高门大户一般都会有代表的标志,这些自然是首先要认得的,结果这位既不认识字,也没什么通透心思。既然提到程家,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程国公府,毕竟程亭钰和蔡耀辉可是连襟啊。结果这厮真的宛若个智障。温明蕴实在没憋住,低声嘀咕道:“随便牵一条狗来,都比他会看门。”眼瞧着还得和门房掰扯,温明蕴眉间的皱痕更深了,她敲了敲车厢,立刻下车。“不用通传了,我姓温,你家夫人是我二姐。”温明蕴边说边提起裙摆,大步往里面走。小产这种事情,对于古代女人来说十分危险,她还没见到温明霞,也不知情况如何了。“哎哎哎,您请留步,等小的去通传。”门房立刻拦她,还有两个侍卫也上前来。温明蕴一挥手,她身后的侍卫们立刻涌上来,直接就拦住了这几人。蔡府那两个侍卫有些犹豫,这种时候他们应该动手的,可是面对眼前一群人,毫无胜算,完全就是白费功夫。温明蕴没有搭理,直接往里面走。还没走到主院,就见蔡耀辉迎面走来,他快走几步,连忙冲她作揖:“三妹妹,你来了怎么不让门房通传一声,我好让人去迎接你。”“姐夫。”她匆匆回礼,起身后道:“姐夫选的门房看起来又蠢又笨,我怕他说不清楚话,让你们蔡家人误会是来打秋风的亲戚,再把我撵出去,所以就没让通传,免得多此一举,还制造出误会来。”进了蔡家的大门,面对蔡耀辉本人,温明蕴就没那么顾忌了。话里话外,少不得要夹枪带棒。蔡耀辉和温明霞成亲之后,一朝麻雀变凤凰,蔡家那边可是有不少穷亲戚上门,温明霞隔三差五就要打发人。她还曾经苦恼过一段时间,后来还是温明蕴给她出主意。让她直接把话跟蔡耀辉的老子娘说清楚,这些银子以后都是要抚养蔡耀辉儿女的,还要孝顺公婆。家产总共这么多,多给其他人一两银子,那孝顺爹娘的钱就少一两。蔡家那老太太原本是跟穷亲戚一头的,主动带人来温明霞手里抠钱,一听这话之后,瞬间就跳起来了,直接反杀回去。不止闹得穷亲戚不敢再上门,还去乡下撒泼打滚,想把那些散出去的银子给要回来。蔡耀辉的脸色一僵,实际上温家人里,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小姨子。当初他去温家拜访,要和温明霞相看的时候,这个小姨子仗着自己年纪小,直接领着几个丫鬟小厮,在花园里光明正大地堵住他,一连甩出十几个问题,逼问他。全是以后对未来生活的构想,如何照顾未来的妻子。他原本没当回事儿,各种好话张口即来,毕竟他的嘴巴很甜。可是当他许下各种如梦似幻的承诺之后,温明蕴就让他赌咒发誓了。“如果办不到的话,蔡先生以后断子绝孙,天打雷劈,日日噩梦缠身,下十八层地狱,受尽百年折磨,来世投身畜生道。不要你当牛做马,就去当一头吃吃喝喝的猪,被阉掉被养肥,之后被千刀万剐论斤卖肉,分与世人食,可好?”当年的话言犹在耳,随时随地折磨着他。但凡想起这个小姨子,他都忍不住打颤,甚至见到她就绕道走。可是他每次逢年过节,还要陪着妻子回温府,偶尔对上小姨子的眼神,始终会被她似笑非笑的打量给吓到。他真的不明白,为何长相如此甜美、嗓音清脆至极的病弱小美人,却能说出如此歹毒的话,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的内心。“二姐呢?”温明蕴不想和他有太多的口舌之争,直奔主题。“她——”男人似乎有些迟疑。“夫人,刘大夫请来了。”绿荷气喘吁吁地赶来。她身后跟着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站在两旁,中间驾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哎,你们怎么回事儿,这光天化日之下,还强抢大夫啊?你们看清楚了,我不是民女!”刘大夫气喘吁吁的,他这老胳膊老腿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嘴喊冤了。“刘大夫,我姐姐她恐怕小产了,还请您帮忙诊治。”温明蕴冲老头儿福了福身,语气恭敬,完全是低姿态。只是等她起身之后,却粗鲁地抬手,一把推开蔡耀辉。“二姐夫,别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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