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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的你“皇上,恕臣无法答应。”武鸣将军明言拒绝。“为何?”九五之尊一愣,没想到他如此直接。“臣的武艺是在战场上习得,只会杀敌,不会切磋,更不懂得手下留情。”他的声音依旧平静沉稳,但是落在叶利扬的耳朵里,简直是羞辱至极,瞬间就炸了。“将军这是瞧不起我?”他质问道。武鸣将军摇头:“我只是陈述事实。”这话比他点头承认还要羞辱人,叶利扬当场气得够呛,握住酒杯的手都已经开始发白,显然是用力过头,恨到了极点。今日他身边带的侍卫很足够,但是却根本不敢造次。若是武鸣没回京之前,他身边带了这么多侍卫,必然会直接摔了酒杯,非常不给大烨朝的皇室面子,可是今日却不行。他不敢直接闹大,不过言语之间却没那么客气。“我进入望京之后,就听说武鸣战神几乎十项全能,但是唯一的缺点便是目中无人,自视甚高。原本我还以为是有人嫉妒将军贤能,如今看来此言非虚。”叶利扬十分滑头,都被气成这样了,还不忘挑拨离间,把大烨朝的皇室也拉下水。“王子殿下看错了。”面对北魏王子如此挑衅的话语,武鸣竟然还稳坐钓鱼台,轻飘飘地回了这么一句,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叶利扬气得绝倒,他真是不懂,为何武鸣将军名声正派,但是行事作风却相当不羁,天生自带讽刺感。无论他的语气多么一本正经,但是说出来的话,始终都透着一股狗眼看人低的味道。仇恨值拉满。“武鸣将军此话不对,若是只有我们王子一人如此说,那必然是看错了,但若是这京中千千万人如此说,恐怕就不是看错了,而是你做错了。”北魏使臣终于忍不住了,出声维护王子,顺带着踩了一脚武鸣。殿内瞬间寂静无声,就连大烨朝这边的臣子都闭口不言,似乎在等他的回答。“看你奶奶个腿,这一晚上,你们北魏真刀真枪的干不行,尽耍嘴皮子功夫了。这会儿还阴阳怪气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之前在北疆的时候,天天都要被你们骚扰,饭吃一半遇上叫阵,就得搁下筷子去应战。如今好容易来这皇宫里,我以为终于能吃个安生饭了,还在这儿叽叽喳喳的,猪肘子都凉了!”“砰——”的一声闷响,最后还是武鸣身边坐着的副将先发火了,他猛地拍向桌子,杯盏都被弹起。众人的视线瞬间全被吸引了过去,此人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看起来就是个孔武有力的武将。他还续着大胡子,若不是穿着干净的衣裳,完全像个野人作风。“于钟,这是大殿之上,我们是使臣,不是在北疆叫阵,你放规矩点!”北魏使臣立刻认出他是谁,当下厉声呵斥道。武鸣战神闻名天下,他身边的得力干将自然也名气不小。民间很喜欢流传这些小故事,并且还神话他们,取一些威风凛凛的称号。比如武鸣战神座下四大神将,六小偏将,这位于钟更是因为性格作风相当粗犷豪放,被戏称为“狼狗将军”。这不是贬低,而是一份偏爱。寓意是于钟面对敌人时,犹如凶狠残忍的饿狼,必然要赶尽杀绝;而他对着武鸣将军时,则化身成忠心耿耿的狗,恨不得天天摇尾巴,指哪儿打哪儿。“跟我谈规矩,你也配?你们北魏杀人放火抢姑娘的时候,怎么不提规矩,都是一群狗娘养的东西,穿上一身皮就想上桌当人了,也不看看边疆那些死去的冤魂答不答应!”于钟显然是恨极了他们,两句话一说就开始爆粗。北魏人被骂得脸色急变,几个武将当场忍不住回嘴:“你放什么狗屁,要不是在你们大烨朝的地盘,你嚣张不到明天!”“哈,这话说反了。这要不是在望京,而是在北疆,爷爷已经把你的头盖骨给掀了。”于钟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毕竟是常年征战的死对头,互相对骂那是常态,有来有往。而且战况不断升级,用词也越发污糟不堪,不仅彼此的父母,连十八代祖宗都被问候了个遍,人身攻击到让人叹为观止,不堪入耳。不止九五之尊,就连其他朝臣都惊了。他们从小学的是之乎者也,读圣贤书,奉行君子之道,何曾听过如此粗鄙的话语。这也是光明殿头一回弥漫着如此肮脏的字眼,往常神圣的殿宇,都似乎蒙尘了。大家的表情都不忍直视,但是那一群情绪激昂的武将并没有感受到,甚至声音粗犷,中气十足,对骂声一直传到殿外,连外面守着的宫人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够了,这是光明殿,不是菜市场!”皇上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怒吼道。两边这才消停了,不过彼此虽不再出声,但是各种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依然表示着对彼此的不屑。九五之尊的脸色极其难看,他很想让锦衣卫上场,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武将都拖出去斩了。但是于钟是武鸣的左膀右臂,并且之前与北魏比试中,他头一个就上场了,直接把对方干趴下了,瞬间熄灭了北魏的嚣张气势。不仅不能打压于钟,之后还得安排赏赐。“于钟,吃你的饭。”武鸣敲了敲桌子,瞬间正怪模怪样的于钟,就恢复正常,埋头干饭,连个眼神都不给对面的北魏人。原本激烈的氛围,才算是彻底平复下来。“武爱卿,为了大局着想,你就莫要推辞了吧。”皇上稳住情绪,冷声道。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是却没什么商量的余地,哪怕是强迫也要让他出手。“皇上有令,末将不敢不从。”武鸣将军点头。“王子殿下,你的邀站,我应了。不限你用任何武器或者暗器,碰到我的一根头发丝,都算你赢。”他起身走到殿中央。“我不用你让。”叶利扬冷哼一声,直接起身迅疾冲过来。他握紧拳头冲着武鸣的面具砸过来,武鸣立刻偏头躲过,不过这是个假动作,实际上叶利扬的左脚已经抬起,直接踹了过去。“噗通”一声,叶利扬已经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殿内再次一静,不少人同时眨眼,他们几乎都没看清楚,武鸣的动作极快,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哈哈哈,好!”于钟带头鼓掌。他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叶利扬有些小聪明,还搞假动作,但他玩儿再多的花样,到了武鸣面前都像是小孩子耍大刀,可笑之极。叶利扬抬起左腿踹过去的同时,武鸣已经冲着他右脚脚腕踢过去,叶利扬的身体完全靠右腿在支撑,被踹了个正着之后,自然是狠狠地摔了一跤,趴到地上的姿势犹如癞蛤蟆,十分不体面。“殿下的假动作太过粗糙,若是我也有假动作,您的颈侧已经遭受重击。人的脖子其实很脆弱。”武鸣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叶利扬坐在地上,下意识地与他对视。男人几乎全脸都被面具遮住,只余下一只眼睛露在外面,黑沉沉的,没有一丝情感波动,像是看个死人一样。叶利扬忍不住摸了摸颈侧,他知道武鸣没有说大话,因为那里正隐隐作痛,方才武鸣踹翻他的时候,一根手指点在了颈侧动脉上。哪怕只用了三成力,他也觉得后怕。“我们将军这个人就是体面,说话做事处处给人留脸面。王子殿下,你说是不是?这哪用三招啊哈哈哈……”于钟大笑起来,声音里透着相当的爽快。叶利扬听闻此言,屈辱感更甚,不仅不放弃,还更加凶狠地攻击过去。这回他不再赤手空拳,而是按了一下护腕的开关,瞬间就有一把匕首弹出来,锋利的刀刃正对着武鸣。他也不站起来,就这么保持着坐姿,立刻抬手扎了过去,端得就是一个出其不意。这一刀只要扎进了武鸣的身体里,哪怕只是浅浅留下一道伤口,那战神之名也会受损,而且能打压大烨朝的气势。只是一切都是空想。哪怕他已经没做出任何多余动作,还是突然偷袭,但是依然快不过武鸣。“咔嚓——”一声闷响,武鸣抬脚直接踢在了他铁制的手镯上,叶利扬提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瞬间剧痛袭来,他的右手被踢到一边,整只手以一个诡异的动作扭曲着,显然是断了。“这一击,我可以不踢开殿下的手,而是就着你的姿势,往你的方向踩住手腕,让匕首反伤到殿下。您没穿铠甲,胸前都是破绽。”武鸣慢悠悠地开口,依然还是那种不疾不徐的语调,仿佛是武先生在教自己不成器的学生。但其实并不是如此,他在陈述如何反杀叶利扬。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份威胁,哪怕他的语气再怎么轻飘飘,压力也是巨大无比。第一击的时候,北魏人还不以为然。王子殿下打不过武鸣,他们早就猜到了,毕竟武鸣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但是武鸣之前说什么重击颈侧这话,他们只以为是他在装模作样,给自己脸上贴金。当这第二击打出来的时候,那些轻蔑的想法就全都消失不见了。他是真的能轻而易举杀死叶利扬。叶利扬躺在地上,犹如死狗一般,他痛得浑身打颤了,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当着两国群臣的面儿,他可以输,但是不可以惨叫。否则传进父亲的耳朵里,他的储君之位很快就会易主。“王子,继续吗?”武鸣催促道。“武鸣,你都把殿下的手腕打断了,还怎么继续?”北魏使臣立刻开口。叶利扬却从地上爬起来,冷声打断:“继续。”他让大烨朝的侍卫借他一把剑,皇上很快就同意了。
实际上九五之尊心里十分忌惮,进入殿内面见皇上,除了皇上允许的内卫之外,其余人一律不得带武器进殿,可是北魏王子明显不在其中。他哪怕把明面上的刀剑都扔了,但是身上藏有的各种机关暗器定然不少,若是凑得近了,兴许都能把大烨皇帝给杀了。不过这次比试,既是皇上一力促成的,他也不好阻拦。叶利扬轻吸两口气,立刻提剑攻了上去。倒不是说他忽然变得光明磊落了,而是在武鸣将军这样绝对武力面前,再多的阴谋暗器都是白费心思,还显得小人行径,为此叶利扬只能放弃。他手握宝剑,脑子里其实一团浆糊。哪怕搜索了一切他所学招式,仍然想不出能够压制武鸣的。他一剑斩了过去,明明是费尽力气,却被赤手空拳的武鸣,抬起两指轻松接住,不能再进分毫。叶利扬几乎是绝望的,他在武鸣面前,完全像个刚蹒跚学步的孩童,毫无招架之力,武鸣打他一点心思都不用花,根本就是在玩耍。“杀敌时心不静,等于送死。殿下学武先修心,无论敌人有多强大,都不能生出恐惧之心,否则——”他边说边弹开剑身,发出“叮——”的声响。“只能徒惹笑料。”三招已过,武鸣毫不留恋,再次回到桌前坐下,举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于钟拍桌大笑:“的确是徒惹笑料啊,北魏王子,如今你知道那些流言都是放狗屁的吧。我们将军是第一等大好人,他谦虚谨慎,务实求真,从不会说大话,更不会瞧不起人。如果谁觉得我们将军目中无人,那只能说明你本身就是个没用的人,不值得将军看在眼里!”他粗犷豪放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引起阵阵回音,震得人耳膜都发疼。这话的侮辱性极强,北魏人都恨得咬牙切齿,却无法反驳。因为没人能打得过武鸣,若还是纠缠不休,那么只会更加难看。“传太医来。王子你感觉如何?可还坚持得住?”九五之尊故作关心。“无碍,休养几日便可。不要打搅了诸位的兴致。”叶利扬好不容易才撑起一抹笑容。越是这种时候,他越不能早退。若是因为一只手就轻易离开,那大烨朝的臣子们只会更加嘲笑他,被武鸣将军打得落花流水,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程国公府内,温明蕴一晃眼的功夫,程亭钰被小厮背着绕到了墙后面,等她追过去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抓住背着她的小厮衣领,质问道:“人呢?”“小的不知啊。”“骗人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她冷声道。青衣小厮咽了咽口水,虽然他嘴里一根针都没有,但是总觉得嗓子难受得很。“小的真不知,这转个弯就没了,您看见什么,小的就看见什么,毫无欺瞒。”温明蕴已经不指望从他嘴里撬出什么答案来了,从他的后背挣扎下来。她冷笑一声:“我看程亭钰能折腾到几时!”温明蕴没再继续寻找,而是提着裙摆,往程亭钰的书房去。守门的侍卫作势阻拦,但是当温明蕴拿出那个哨子一吹,把当日轮值的影卫召唤出来之后,她就成功混进去了。“快点快点,让夫人追上,我们都得玩完。”至于她苦苦追寻的程亭钰,此刻趴在小厮背上,不停地催促。两人躲进西南角一处封掉的院子里,挑了一个房间进去,还把门关上,才都松了一口气。“行了,别喊了,人没追上来。”小厮一改之前恭恭敬敬的态度,没好气地怼了一句,还直接把人放下来。程亭钰立刻东张西望了起来,那副缩头缩脑的模样,着实有些辣眼睛。小厮立刻“啧”了一声,“不许用主子的脸做出这种贼眉鼠眼的表情来,若是被人撞破了,你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你以为我想啊,这□□紧扒在脸上,一点汗都不能出,不然就容易露馅。”眼前的程亭钰,声音一改之前的低沉磁性,反而透着一股急躁和陌生。小厮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都跟你说了,不要做出这种表情。”“程亭钰”撇了撇嘴,一把将脸上的皮揭了下来,露出一张略显青涩普通的脸。正是影卫里的影十一,他的身形与程亭钰相仿,另外又比较会说话,不像其他影卫是个锯嘴的葫芦,所以才被选中当主子的替身。“别打了,再打就傻了。我求求你了,别等露馅,待会儿你就跟主子说吧,我毛手毛脚,看不懂局势,赶紧换了我,让别人来。府里事情这么多,上回小少爷挨打,就被我赶上了,这次夫人和世子夫人打擂台,还要吐血往我怀里撞,这谁敢接啊!”影十一欲哭无泪,他现在整个一话痨,槽多无口。说实话一开始他扶住夫人,还没什么问题,可是凑得近了,就能闻到夫人身上的香气,影十一胆子再大也装不下去了。“再忍忍,老大已经去等主子了,他抽出身就过来。”温明蕴一直等到天黑,程亭钰才现身。他手里提着一盏莲花灯,灯光映照在墙上,落下一朵莲花盛放的影子,相当唯美。“夫人,我来了。”他笑吟吟地道。“还没死呢?”温明蕴抬头,冷幽幽地看着他。“知道夫人在等我,我想死又没舍得。”他对上女人的视线,瞬间收起笑容,肃着一张脸,变得认真起来。温明蕴冷笑一声:“巧言令色。白天和我见面的人是谁?”她问得相当直接。男人沉默,气氛变得僵冷,他迟疑片刻,才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道:“应该是我吧?”“你问我我问谁去!”温明蕴没好气地道。“我不想猜你的事情,更不想牵扯你的隐秘。我之所以在这里等,是想告诉你,我很喜欢今日白天的那个你,手掌宽厚温暖,撑在我的肩膀上,还有力道也充满了安全感。”“在装晕的时候,还不忘用胳膊护住我的后脑,既体贴又温柔,细节拉满。”温明蕴的声音从冷漠,逐渐变得温柔。脸上的表情也从面带寒霜到笑意满满,甚至她还单手撑着下巴,眼睛里都亮晶晶的,显然是喜欢到不行。程亭钰每多听一句,脸上的表情就僵硬一分。“夫人你生气了是不是?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都只有一个我啊。我知道白天在祖父和二婶面前没表现好,没能及时支持你,所以对你心中有愧,不敢见你。便躲起来给你做了这盏莲花灯,如今做好了才拿过来,这是给你的赔礼,还请夫人笑纳。”他轻咳一声,努力撑起一抹笑容,双手将灯笼奉上。这盏灯笼的确十分精巧,从他刚进来的时候,温明蕴就注意到了。而且当凑近时,她的鼻尖还嗅到了一阵荷花香,灯笼里面的灯芯,正是盛放的荷花造型,所以才能在墙上投射出亭亭玉立的影子。的确是很费心思的礼物。“你亲手做的?糊弄鬼呢!”温明蕴抬头瞧他,摆明了不信。“这盏灯笼的确是亲手做的,从灯笼的图纸,到材料的挑选,包括油纸上的图案和花朵的雕刻,一笔一划,皆是出自我手。我对天发誓,这若是有半句虚言,就天打雷劈,让程晏日夜受雷电的拷问,这辈子都成不了才。”他举起手发毒誓,面色相当认真,誓言也无比阴毒。温明蕴的脸色稍缓,她知道男人最注重儿子的教育问题,做梦都想让程晏成才,这么重的誓言,就证明他在灯笼上的确没说谎。她接过灯笼,看着里面燃烧的蜡烛,心情好了许多。“行吧,灯笼我接受了,算你有心。”温明蕴的语气恢复轻柔,像是春风拂面,让人心情舒畅。程亭钰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暗自窃喜这篇终于翻过去了。这盏莲花灯的确是他做的,只不过并不是今日做的,而是三日前便做好了,想要当做她的生辰贺礼,如今为了让她消气,特地提前拿出来哄她。“如今天色已晚,我先回房等你。你赶紧过来,记得要是白日的那个你哦~”温明蕴起身,提着灯笼往外走。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调轻轻上扬,透着几分暧昧,甚至经过他面前时,还冲着他眨眨眼睛,说不出的娇俏。程亭钰被她这笑容电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一麻,心底像有朵花开了一样。但是等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瞬间那朵盛放的花就败了。“慢着,怎么就要白日的我了,站在你面前的我不行吗?”男人气急败坏地道。温明蕴很懂得如何拿捏他。在听到男人这赌气的话,温明蕴克制住脸上的笑容。小样儿,都到这一步了,还想抵死不承认,真当她没办法啊!“不行呢,感觉不同。”她上下打量他一番,显然是认真比对,最后遗憾地摇头。说完这番话之后,不等他发作,她就拿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肩膀上放,让男人的掌心贴着肩头,她闭上眼细细感受一番。“白日的你,手掌更暖更有力,只是这么轻轻一撑,都让我心生欢喜。”她佯装陶醉其中的模样。程亭钰被气得手发抖,他一丁点都笑不出来了,心情十分复杂。“有什么话,我们在书房里不能说吗?”“当然不能,不止话不能在书房说,有些事也不能在书房。”温明蕴点头,抬手整理了一番他的前襟。女人的动作十分轻柔,还带着一阵幽香,像是暗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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