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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奸细在程国公的请求下,,把原本严肃的举证环节,拉低了档次。甚至还拿“程宗然不是他亲生的”这种话来堵嘴,牢牢地将话题掌握在自己手里,让他有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皇上,你莫听他二人胡言,这世上没有不疼儿子的母亲,如果有多半就不是亲生的。赵雅茹出身赵氏,哪怕她再如何不疼爱儿子,但也知道女人的兴衰荣辱,前半生靠夫君,后半生靠儿子,她定然要好好培养程亭钰。但是在程亭钰病弱,多次吐血差点离世,程晏也是那副上不得台面的德性,她却躲在静思庵,从来不曾踏步国公府一步。”“她分明是要看着程亭钰去死,这根本不是一个母亲所为,倒像是仇人。”程国公沉了沉气,再次摆事实,咄咄逼人地道。赵雅茹再如何抵赖,她对程亭钰毫无母爱亲情,甚至当程亭钰处于绝对恶劣的状态下,她的袖手旁观也是一种谋杀。“国公爷承认自己杀人了?”赵雅茹冷声质问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程亭钰父子俩在你们国公府,却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听你这话分明朝不保夕,随时可能去死,这不是你动的手,又是谁?他们和你住在同一屋檐下,都快死了,你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却指责我袖手旁观。我一个在庵堂清修的妇人,怎么救他们?”“除了念经诵佛,毫无办法。倒是你,为了程国公府那点家产,迫不及待谋害孙子和重孙,见他们迟迟不死,今日索性诬陷他们不姓程。好狠的手段啊!”面对她的反击,程国公心里烦躁不已。他发现了,赵雅茹这张嘴真的厉害,无论他从哪里攻击她,她总能抓住痛脚回击,不仅让他难以预料,还把话题歪了。若是他继续与她掰扯,整个走向就彻底不对劲。“你当真不愿意说出真相?”程国公质问道。“我也想听听国公爷口中的真相是什么。”赵雅茹目光冷然地看过去,无所畏惧地道。两人的目光无声相撞,明明是寂静无声的,但是周围人都觉得气氛变得僵冷下来。“你是真的以为我不敢说出他的身份!”程国公指着程亭钰道。赵雅茹的嘴唇抿了抿,眼神却丝毫不退却,面无表情地道:“你说。”两人只是眼神交流,但是却让人觉得他们在战斗一般,龙椅上的男人皱了皱眉,他明显感觉到,这二人在打机锋。难道程亭钰的真实身份有异?“程国公,你既然查到了,就不要拐弯抹角。若是其中有什么冤屈,朕一定不轻饶他。”皇上开口了。程国公收回与赵雅茹的视线战争,抬手捋了捋胡子,动作有些发颤,显然还是踌躇。“皇上,老臣不能确定,因为没查到确切证据,只是一个猜测,而这个猜测一旦说出来,恐怕要把天捅破了。”他低下头,不敢看皇上。这话一出,满殿皆惊。能在皇上面前说把天捅破了,那这个天必然是有关皇室。众人皆下意识地看向程亭钰,站在殿中央这个清瘦病弱的男人,难道是皇室的人吗?事关皇家子嗣,必定是惊天大案,若是说出来,腥风血雨在所难免。皇上也看过去,上下打量这程亭钰,首先排除是自己的孩子。三十四年前,他第一个孩子没有出生,为了皇室正统,一般会由正妻先生子嗣,他不可能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你这个猜测有几分把握?”皇上沉默良久,才再次开口。很显然,他想听。程国公心底一喜,但是面上却越发谨慎,道:“如果这两人的证词是真的,五分把握。”“说来听听。”皇上被勾起了好奇心。既然是把天都捅破的猜测,他自然要听,哪怕一半的概率为假。“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您给老臣吃颗定心丸,此事与国公府无关,是程宗然一人所为,老臣与程家其他人之前毫不知情,也是后来调查才猜到一二的。”程国公还是没敢说,而是跪下来划清界限。当这个话一说,殿内的气氛更加凝重了。因为这代表程宗然所为,必然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更加证实了,程亭钰的身份恐怕与皇室有关。皇上眯起眼,仔细扫过殿内几人。哪怕程国公说得如此严重,赵雅茹和程亭钰依然面无表情,定力那是相当好,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实际上影十一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这老东西还真的查出点东西,虽然他一直在祈祷千万不要是那个答案,但心里其实已经有些猜到,这次恐怕在劫难逃。“好,若真如你所说,朕恕你无罪,说吧。”金口玉言,皇上这句话一发,程国公犹如拿到了免死金牌,整个人心底一松。他清了清嗓子,才道:“三十四年前,大烨朝不只外战,内乱也不少。在那种时候,程宗然被派去打仗,带上赵氏原本就不寻常。战火无情,他就不怕即将临盆的妻子,死于战乱吗?可他还是一意孤行,带了出去,所以我判断他是早有预谋。”说完这番话,他看向赵雅茹,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赵雅茹连个眼神都不给,似乎听他说话纯粹在浪费时间。“说来也巧,在赵氏临盆一个月前,她的闺中密友产下双生子,只是没活几日就死了——”说到这里,程国公有些说不下去,他不停地咽口水,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实际上他是真的不愿意说。因为赵雅茹的闺中密友只有一位,那就是淮南孙氏,也是当时的太子妃,当今圣上的大嫂。可是斯人已逝,太子一家四口,无一存活,登上这帝位的也不是太子。他不敢再说下去,皇上却已经听懂了,他紧紧抓住龙椅,才不让自己失态。三十四年前,之所以大烨朝外战内乱一窝蜂,就是因为大烨朝朝堂倾轧,老皇帝不愿退位,更不愿承认自己衰老,看见年富力强的太子,出手打压,甚至引起其他皇子不该有的心思,着实斗得乌烟瘴气。好几个有能力的皇子都死了,唯有没能力搅和进去的当今活了下来,被朝臣们推上了这把椅子。“继续说。”尘封已久的不堪回忆涌上心头,让皇上也变了脸,他咬着牙道。听着这不悦的催促声,程国公浑身打了个颤,实际上到如今,他已然后悔。要不是赵雅茹死活不肯承认,他根本不愿意走到这一步。原本他打算的,只是揭露程亭钰不是程家的种,并没有想继续下一步,指出他的真正身份,可是如今他找的两位证人,都被赵雅茹胡搅蛮缠,导致证词并不可信。再加上赵雅茹那副油盐不进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因为程亭钰的真实身份,牵扯到前太子的子嗣,若是真的,程宗然就是大逆不道,这种大罪哪怕不株连九族,三族恐怕也逃不掉,程国公府一个都别想活。赵雅茹就依仗着这一点,才有恃无恐,知道他不敢暴露,他也唯有放手一搏。可是当看到皇上的反应,原本冲动的情绪冷却下来,就只剩下满腹的后悔。前太子是皇上的逆鳞,哪怕皇上最后是靠运气登上皇上,与前太子没什么正面冲突,可是前太子相当聪慧贤德,还没登基就获得一票臣子的好感,贤名远播,也难怪先皇如此忌惮。皇上登基后,才能平平,文韬武略样样不如,根本斗不过当时的权臣,众人底下总会有闲言碎语,少不得拿他与前太子比较,当然他只有甘当绿叶的份儿,这种记恨如何能忘。要不是前太子死得早,一家四口更是死得透透的,在他手里也绝对活不下去。“程国公。”皇上见他久久不开口,不耐地敲了敲桌面。程国公瞬间回神,不敢有任何耽搁,牙一咬颇有些壮士断腕的意思,沉声道:“请恕老臣大逆不道,胡乱猜测。程宗然与那位是亲朋好友,赵氏与孙氏又是手帕交,他们刚生的孩子,会不会调换成那两位的双子之一,保留那人的血脉。”他原本还是怕的,但是在皇上的漠然凝视下,他只能被迫开口,甚至还像是受到了威胁一般,完全不可控,直接将心底所有的猜测都说了出来,完全没有保留。“啪——”的一声,他的话音落下,九五之尊就拍了一掌椅背。显然由于消息太过耸人听闻,哪怕是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此刻也着实没忍住。“你有证据?”
皇上沉声问。程国公立刻低头:“没有,此等大事,程宗然不会告知老臣。”“全是你胡乱猜的?”九五之尊的声音越发低沉,似乎要追究他的责任。程国公一惊,浑身冒汗,额头上的汗珠子更是直接往下滴,简直汗如雨下,完全是被吓唬的。“虽是猜测的,但并不是无的放矢。依田婆子所言,赵氏所生之子手背有一红色胎记,而程亭钰手背并无。而赵氏对程亭钰的冷漠和厌恶,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再加上赵氏与程宗然起冲突,很显然当初换子一事,赵氏并不同意。原本老臣发现过一块证明皇室子弟的玉佩,只是未能拿到手……”程国公急切地说着,想从各个角度证明自己猜想是真的。光明殿内的气氛越发诡异窒息,五公主坐在偏殿内等消息,她听不到正殿在说什么,但是一直派人打探着。可是由于程国公的猜测如此大逆不道,连小辉子都不敢全部告知,只敢瑟瑟发抖地说一半留一半,实际上哪怕是这样,他都觉得自己的脑袋在手里提着。要不是五公主救过他两回,对他有大恩,这种话他真的不敢传。五公主又不是傻子,毕竟是皇上最疼爱女儿,她还有个爱争权夺利的大皇兄,以及天天做着太后梦的母妃,对皇室子嗣事情十分敏感。哪怕小辉子没有说完整,她也猜得七七八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真的是要把天捅破了啊。”她已经知道,程亭钰此刻就处于性命攸关的关键时刻,可她并不能上场。因为这是父皇的逆鳞,她过去了也没用,反而很可能因为还没坐实,她就贸贸然求情,引得皇上心情不好,适得其反。而大殿之上,还在继续。“身份玉佩,可是五福玉佩?”皇上问。皇室子弟出生,都会得到一块精雕细琢的五福玉佩,上面刻着名字,代表了身份尊贵。“正是。”程国公点头。“你何时何地看见的?”皇上又问。他的话音落下,程国公瞬间卡住了,很显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对程国公也不利。“程亭钰的身份你早就开始怀疑了吧?否则就算你偏心二房,也不可能任由亲孙子被这么作践。你之前还说是程宗然一人所为,当真如此吗?”皇上一看到他不敢说,立刻就猜出了几分,语气森冷地质问道。程国公双腿一软,当场就跪倒在地,高呼冤枉。皇上没有理会他,而是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程亭钰。程亭钰看起来还是那样苍白羸弱,或许是程国公的攀咬,让他心绪不宁,已经开始咳喘起来,脸色也越发苍白,只是咬着牙硬撑,才没有晕厥过去。至于旁边的赵雅茹,还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腰背挺直,丝毫没有变化。哪怕泰山崩于前,她都面不改色。皇上敲击着桌面,显然在斟酌对这三人的处置。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若单是程亭钰不是程家人这事儿,皇上定然不帮程国公,毕竟程宗然都死了,还拿出一个珍宝给程亭钰当护身符,求皇上庇佑。这会儿把程亭钰打成野种,无论事实如何,朝臣们都不会答应,这不妥妥卸磨杀驴嘛。程宗然在世时,替大烨朝打了多少胜仗,如今人家死了,连亲儿子都护不住,怎么都说不过去。可偏偏牵扯到前太子的子嗣,皇上不得不慎重,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哪怕程国公毫无证据,皇上也不打算放过程亭钰,至少今后他休想有自由的日子了,圈进是个好法子。再说程亭钰身子这么差,随便折腾一二,恐怕都死得快。他连问都不再问赵雅茹二人的意见,眼神越发狠厉坚定,显然他有了决断,并且结果不会好。赵雅茹已然明白了,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笑谁。影十一的心跳加速,都不用他装病,他都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完全是被吓晕的。天呐,主子不在场,他根本不敢说多余的话,所以申辩都没几句,方才一番交锋纯纯工具人,要不是赵雅茹稳得住,他说不定早被程国公扳倒了。这要是主子回来,发现他把自己玩儿没了,一定会痛骂,拖后腿的属下简直比敌人还狠。就在皇上要下定论时,忽而外面传来小太监的通传声:“启禀皇上,武鸣将军求见,说是有要事汇报,耽搁不得。”很显然武鸣将军说了有要事,他们这些小太监才跑进来通传,否则谁都不会在这紧要关头打扰皇上。皇上皱了皱眉,心底责怪这来得不是时候,但能让武鸣将军说是要事,他还真不敢耽搁。“请。”“你们几人先去偏殿等候。”皇上吩咐。几人依照着皇上命令,皆往殿外走。只是影十一在迈过门槛之时,忽然双腿一软,直接踉跄着摔倒在地,一副快要晕倒的模样。旁边的太监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他往外走。就这么耽搁了片刻,武鸣将军已经迈着大步走了过来。对于这些擦肩而过的人,他并不在意,只是轻瞥了一眼,却在看到某人时,身形一顿。“慢着。”几人纷纷站定,下意识地回头看他。就见武鸣身后的于钟瞬间冲过来,几乎化成一道残影,直奔墨月而去。忽然墨月的手臂抬起,几道暗器从飞了出来,直接射死了旁边的两个太监,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脖子就被于钟抓住了,用力一扭,只听“嘎达”一声,这人便没了声息。这一系列的动作快如闪电,殿内的人都没反应过来,一切已经结束了。“保护皇上!”殿内外的侍卫瞬间涌了过来,薛德也连呼救驾。聚集在大殿门口的几人,被团团围住,就连武鸣一行人也不例外,毕竟方才是他们动手的。他直接将墨月丢了出去,这个老妇人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脖子以一个相当别扭的姿势歪着,显然已经死得透透的。“这人是北魏奸细。”武鸣冷声道。众人一听,顿时呼吸都顿住了,特别是程国公,面色苍白,当场就跪了下来,明显是被吓唬得。“这——怎么可能?她可是江扬赵氏的下人。”程国公瞬间就把罪责推到赵氏头上。怎么可能是奸细,墨月可是他亲自带进宫的,还当证人领到皇上面前来,若她是奸细,不只之前的证词不可信,他也完蛋了。赵雅茹撇了撇嘴:“错了,她早在二十年前就与我赵家无关,她可是程国公费尽心思带进来的,少往别人头上泼脏水。”侍卫们保护住皇帝,又围住他们这群“危险人物”,见周围恢复平静,并没有第二个刺客涌出来,又有武鸣将军的解释,皇上挥挥手,侍卫们才回到各自位置。立刻有小太监上来处理血迹,原本墨月的尸体是要被抬走的,但是却被武鸣留了下来。“皇上,她的身上恐怕还有情报,请让人检查一二。”为了避嫌,他没有亲自动手搜查,毕竟人是他杀的,若是他来检查,到时候检查出赃物来,恐怕说不清,会引来怀疑,觉得是他放在死人身上的。锦衣卫很快被招了过来,仔细查探一番,只是在她袖中发现了两根针,与之前射出来的暗器属于同种材质,其余并未发现。不过也实属正常,若真是帝国奸细,必然会行事谨慎,不会在身上留下特殊的痕迹,巴不得自己看起来像白纸一张。“臣见过皇上。”武鸣和于钟行礼。原本已经要离开的程国公几人,又被拉了回来,站在旁边,心思各异。“皇上,请您原谅臣在光明殿门口动手,不合规矩。明日若是有人参臣一本,还请您多帮臣说说话!”于钟站定之后,直接大剌剌地开口。“于爱卿,你怎么发现那是北魏奸细?”皇上的嘴角抽了抽,哪有人这么直接让他帮忙的,不过与这个粗人也不好一般计较,他立刻询问。“这太简单了,臣日夜与北魏人打仗,这群畜生身上一股臭味儿,隔大老远我就能闻见他们身上的味道。”于钟的回答完全是浪费口水。谁都知道,为了进宫摆件皇帝,墨月肯定洗漱过了才来,怎么可能还有臭味儿。“于将军,奴才方才离得近,并未闻见她手上有臭味。”薛德立刻道。“你都没见过几个北魏人,怎么能闻得到?就北魏使团那些人,虽然出生的时候一股子臭味,但是这些好东西吃着,好衣裳穿着,也能伪装起来当个人了,味道都淡了许多。不过这个女人显然不是,她年纪很大了,也活不了几年,身上那股臭味重得很。”于钟直接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于将军,你光凭这点就判断她是北魏奸细,是不是太武断了?”程国公终于憋不住,问出了口。主要这人是他带进宫的,待会儿担责任的自然也是他。“她是你的相好?”于钟看向程国公,指了指地上的尸体。程国公瞬间脸色急变,急得差点破口大骂,但是于钟这粗鲁的名声早在望京传开了,他可不敢得罪。“当然不是,她只是一个下人而已。”“不是你相好,你维护她做什么?我身为大烨朝的武将,怀疑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是北魏奸细,还在离皇上这么近的地方,直接杀了她,这还需要考虑吗?当然是宁肯错杀不可放过,她要是起了歹心,你担得起吗?”于钟直接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程国公瞬间有苦难言,这于钟是故意的吧?几句话就戳到他的肺管子上了,几乎指着他鼻子骂,要谋害皇上了。“于将军,于将军,息怒。我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杀得好!”程国公不敢纠缠,甚至还要夸赞一句,简直是打落了牙齿和血吞。“皇上,臣没有认错。”于钟立刻拍着胸脯保证。皇上立刻点头:“于爱卿说得是,朕自然是相信你的。”那墨月暗器都甩了出来,由不得人不信。“两位爱卿急忙赶来,所为何事?”他询问。“启禀皇上,正是为了奸细一事前来。”武鸣回答:“北魏使臣最近一直很安静,臣心底难安,便和于钟将军盯着北魏使臣住的驿站,发现了几名奸细,其中一位昨日刚确认消息,待扑过去却人去楼空,一打听方知已经随程国公进宫了,顿时大惊,担忧陛下安危,立刻进宫。”于钟立刻撇嘴:“那些北魏人天生坐不住,满肚子坏水,一天都安生不得。如果连续几日消停,那也不是想休战,而是预谋更大的坏水。臣与将军一听这奸细进宫了,手心都冒汗了,这奸细若是运气好,凑到皇上面前,宫里还没什么防备,恐怕会被她钻个空子。幸好幸好,一切都来得及。”“对了,薛总管,您瞧瞧这殿内的茶水吃食,北魏那边邪物太多,他们制出保命的秘药,就是这些阴私手段太多,别被下了毒。”于钟好心提醒。这话一出,殿内又是一番兵荒马乱,太医都被请来了,来人恰好是姜院判,好一通检查,直到确认安全才算了事。墨月的尸体已经被锦衣卫拖下去,做近一步检查。而排除了危险的皇上,也松了一口气,殿内的氛围为之一松,再看着殿内站着武鸣和于钟两位大将军,众人的心底都充满了底气。果然在绝对武力值面前,大家都很有安全感。虽然方才于钟杀人那一下子,十分吓人,不只他们没看清楚,那些侍卫也没怎么看清楚,毕竟皇宫的侍卫,与这些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将军还有很远一段距离。“这是怎么了?程家二房又出幺蛾子了?程国公,你又来坑你孙子啦?他不会不是你家的种吧,要不然你怎么这么恨他,巴不得他过得不好。”殿内的氛围轻松下来,于钟又是个闲不住的,他的视线立刻落到程家人身上,开始四处打量,直接调侃地开口。他当着皇帝的面,直接和程国公开玩笑,显然十分的没规矩。不过他刚救过皇上一次,而且原本就是这性子,倒是没人苛责他,就连九五之尊此时心底都没有责怪,反而出言替他们说话。“这是程家的家事,原本不该让你们知晓,不过方才那个墨月,乃是程国公带来的证人,偏生她又被认定为北魏奸细,朕觉得此事也该让你们知晓。程国公,赵氏,程亭钰,你们三人认为呢?”皇上装模作样地询问一下。另外两人立刻点头答应,倒是程国公迟疑片刻,才咬牙点头。娘的,他直觉若是说出来,定会节外生枝。毕竟他早就发现了,武鸣将军对武将有天生的好感,上回皇帝寿宴就曾因维护程亭钰,警告过程国公,如今又牵扯到奸细,只怕更不能善了。实际上他很想质问他们,他带人来作证,他们俩就进宫杀证人,还拿不出证据,直接扣个帽子说人家是奸细,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只是墨月当时的确甩出暗器,这点做不了假,不然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皇上挥挥手,薛德立刻站出来,为二人解惑。当然他只说了前半段,怀疑程亭钰不是程家人,至于后面程国公对程亭钰身份猜测,他则一字没说,他也不敢说。于钟听得眼睛溜圆,中途一度一惊一乍表示惊诧,直到最后薛德说完了,他甚至抬手鼓掌。“精彩,精彩!难怪人家常说世家是非多,幸好我是个孤儿,没有这样的祖父,不然我还没上战场杀北魏那帮孙子,就先和祖父同归于尽了。”他真情实感地感慨,眼神怪异地看向程国公,边打量还边啧嘴,活像是掂量从哪儿动手杀他,比较容易一刀毙命。程国公被他看得汗都下来了,立刻缩了缩脖子,不过很快又挺了挺胸膛,冷声道:“于将军这是什么话,我有人证,也有事实依据,而赵氏却拿不出证据来,只是一直歪缠。你却说我这个祖父做得不好,分明是偏袒程亭钰!”“他又不是我孙子,我偏袒他做什么?你不要想占便宜啊,我可不想和你们程家沾上一点关系。”于钟马上反驳回去,说完之后还弹了弹衣衫上不存在的灰尘,满脸嫌弃。“那你就什么都不要说!”程国公没好气地道。“哎嘿,你这个小老头儿,分明是自己不占理,还不让人说。你越不让我说,我就越要说。你这俩人证,没一个靠谱的,都有北魏奸细混进去了,没怀疑你的身份就不错了!”于钟明显是要和他对着干。“于钟,莫管人家家事,自有皇上定夺。”武鸣在一旁提醒。于钟撇撇嘴,不高兴地嘀咕道:“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需要定夺啊!”他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皇上也听到了,他立刻道:“于爱卿有何建议?”于钟看了看武鸣,倒是摆起谱儿来了:“皇上,将军不让臣说。”武鸣瞬间扭头看向他,哪怕有面具挡着,但也能看出他的不悦。“武爱卿,虽说是程家家事,但朕也苦恼,两边都说自己有理,若是于爱卿真有建议,就让他畅所欲言吧。”皇上好脾气地对武鸣道。都不等武鸣回话,于钟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显然他只是拿乔而已。“皇上,您甭管他们两边是怎么说的,要证明将军夫人与程亭钰是不是亲母子,滴血认亲即可啊。两滴血若是融了,那便是亲生的,若不融那便不是,这还要巴巴地找人证吗?依臣看,要么是程国公老糊涂了,没想到这法子,要么就是他在诬陷人,不想用这法子,免得败露!”于钟大剌剌地道,这时候还不忘讽刺程国公。不过他这话一出,殿内的气氛又变得尴尬起来。“老糊涂”这三个字,恐怕不只骂了程国公,还骂了皇帝,毕竟皇上方才说他也没法子。不愧是于钟将军,还是那么口无遮拦和没脑子。当然皇上也不和他计较,当场就让人端盆清水来,准备滴血验亲。影十一的心跳徒然加快,原本被于钟这么一打岔,他已经平静了许多,但是提到滴血验亲,他瞬间又紧张了。实际上大烨朝验证亲生关系,一直用的都是滴血验亲。而程家几人都默契地没提,倒不是忘了,而是都心里有鬼。程国公是因为没有确切证据,证明程亭钰是假的,他那俩人证说的话,有他诱导的部分存在。而赵氏和影十一,则心知肚明,程亭钰的确不是赵雅茹生的,滴再多的血,也不会融在一起,反而是面照妖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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