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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娇听着他的话,猛地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
“二爷,不凑巧,我刚用过饭。”
她话中拒绝的意味如此明显,她就不信潘宁这么聪明会听不懂,可是没想到,他却是上前一步,彻底挡住了她的去路。
“嫂嫂这桥拆得未免有些太快,就当是陪溪尘了,请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不退也不让,云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今日这顿饭,怕是她想用也得用,不想用也得用了。
“既然二爷这么说,便算作我还你的一个人情,敛秋,扶我过去。”
“余皓,送敛秋回去。”
潘宁侧身让开位置,眸光看向身后即将要追出来的许文潇,他对着余皓说了一句,不等云娇拒绝,便拉着人离开。
他们走的是吉祥茶楼的侧门,刚刚许文潇闹的动静可不小,不少人都堵在正门看热闹,哪里还有空闲管他们。
刚巧堵住了要追出来的许文潇。
云娇被他带着往前走,男人步子轻缓,照顾着她,直到把她带到一个地方,他扶着她上二楼,她的手一下挣脱,险些摔倒在地上。
“二爷究竟想做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手搭在栏杆上,眼前的漆黑让她看不到潘宁的神色,只能听到椅子被拉开,衣物摩挲了下,好似是坐下了一样。
“嫂嫂对溪尘就这般防备吗?”
他摘下官帽放在一旁,小二已经利索地将吃食端上来,还贴心的给两人带上了门。
潘宁视线对上她,看着她靠在柱子上,明明紧张却故作轻松的模样,再看她唇边的痕迹,他勾起一笑收回视线。
他倒是不后悔顶了潘晔的身份,可却是不甘心,不甘心明明都是他,一个能得她满心依赖,一个却只能同她针锋相对。
“二爷,我说过了,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官场的事情,也不想懂,利用一事,是我之过,我会还你的。”
“我还以为,嫂嫂要说是我监视你,亦或者又要算计你的话。”
云娇听到他的话,藏在身后的手收紧,只有靠着这柱子,她才觉得自己有所依靠,不至于露怯,被潘宁彻底占了上风。
“我只想过安宁日子,二爷。”
潘宁收回视线,用筷子夹起一个蟹黄包子道:“立于高台之上,便永无宁日。”
“不过今日我不想说这些,只是恰好前几日听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想讲给嫂嫂听。”
他咬下蟹黄包,咽下后又喝了一口茶水,动作慢条斯理的,偏偏茶杯,碗筷之间的碰撞很是折磨人。
“往前两步,是椅子,坐下听。”
云娇听到他的话,没有回话,也没有往前走,不知为何,只要一靠近他,她就有一种心思无处遁形的感觉。
“二爷想说什么?”
“嫂嫂知道梁国以外有个胡国吗?前几日审案,倒是遇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想着嫂嫂未出扬州,定然不知晓。”
他放下筷子,手肘撑在桌子上,眸光灼灼地看着云娇。
“胡国民智未开,缺少教化,认定血脉纯净才可为王,是以,在胡国有一个习俗,父死子继,兄死弟及,嫂嫂不妨猜猜,如今胡国王后是王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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