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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立峰收回手,把药材递给药童:“能治,只是这用药,却也疼痛难忍。”
“烈毒还要猛药治,这药下去,怕娘子会熬不过去。”
“我不怕,只要能治好我的眼,我什么都不怕。”
云娇听着居立峰说这药猛,怕她受不住的话,她出声打断,什么样的苦她都可以吃,只要她的眼能好。
她可以把看不见的痛苦全部藏在心中,这样就能告诉所有人,即便眼睛看不见,她也可以做很多事。
可其中所要承受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为了学会看账本,她要比旁人多认识成千上万的字,只因为盲文之中,有些字为了方便改变了写法。
为了学会辨认方向,她摔了不知多少回,然后把泪憋回去,重新站起来。
她的眼睛自从看不到,陪着她的,便是孤独而又漫长的黑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无人懂她苦楚,她也不能把这些告诉旁人。
直到他的出现。
旁人说她商贾女,还是个瞎子,就算潘晔身子再不好,她也配不上他,可在潘晔这里,她就是他的珍宝。
世上仅此一个她,所以他爱之珍之。
这双眼,要睁开,去看这世间的同时,也要看看他。
“好,这第一帖药,我让药童煎给你,只是娘子,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一句,猛药,很疼的。”
之前潘宁来过一次,将云娇的症状告诉他,所以他从见到云娇的第一眼起,就看出来她的症状所在。
这淤血压了这么多年,不下点猛药,怕是排不出来,不然今后施针也会遇到阻碍。
居立峰行医多年,跟着自己师父见过太多疑难杂症,她的眼要想治好,就是要一遍又一遍地在她伤口上撒盐。
药性太猛,一个娘子,怕是会受不住。
“第一帖药的剂量大,会有一种离骨之痛,别咬到舌头就行,忍半个时辰,药劲儿过去就好了。”
居立峰叮嘱完这句站起身来,他伸了伸懒腰,朝着屋子里头走去,没再管他们。
云娇拉着潘宁的手,依赖地靠在他肩上,他伸手一下一下地拍着她道:“别怕,我在。”
“我没怕,我就是在想,夫君是何模样。”
她抬起头转过身,双手捧上他的脸:“敛秋说,夫君很好看,是比三月桃花还要好看的存在。”
女娘的指尖划过他的眉眼,落在鼻子上,落在他唇角上,她只能勾勒出他容貌的轮廓,靠着想象将他的样貌拼凑出来。
“娇娇,能看见时,第一个想看的,是我吗?”
潘宁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沉稳的心跳好似快要冲破胸膛而出,她点头:“是。”
听到这话,他笑了下,但愿如此吧。
没多久,药童就将药煎好端了过来,潘宁伸手接过,吹了两口喂进她嘴里,云娇乖乖张嘴,没有一丁点的反抗。
只是喝到第五口的时候,她眼睛猛地睁大,而后急急喘息一声,抬手打翻了他手中的碗。
院子里的鹅卵石路上一瞬洒满了汤药,她捂住头,只感觉到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钻来钻去,疼得她跌跌撞撞起身,想找根柱子撞一下。
“我,我好疼,好疼。”
云娇哭着闹着,步子踉跄,潘宁也跟着她一起起身,把人揽在自己怀中,他摸着她的头,轻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我的头好疼,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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