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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也各自成团,坐在一起聊天。没人找徐楚宁,因为他人缘不太好。抱着琴坐在角落,徐楚宁发着呆,百无聊赖地刷手机,看见邵羽非在朋友圈发了一条他跟自己老师参加比赛的图。还获了奖,邵羽非特别开心,在奖杯上配文「为了你我准备了三年,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从静态图片里都能看出他的喜悦和兴奋。徐楚宁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真好啊。羽非学长对演奏是真的有热情,他有梦想,有才华,有追梦的勇气,有放手一搏的魄力。如今得偿所愿,也是意料之中。邵羽非在朋友圈的最后一句写道「下一站,星音奖!」真好。徐楚宁羡慕不已。邵羽非是可望不可即的人,既能活在当下,享受生活,又能高瞻远瞩,目标笃定,一个目标达到了,立马开始追逐下一个,永不停息。徐楚宁突然有一种撕裂感,不仅仅是他跟邵羽非之间的沟壑,更是他跟这个社会之间的。在郁风峣身边待了四年,快五年了。他的生活只是围绕着那个男人,两点一线,他没有知心朋友,没有为之付诸一切的梦想,也没有生活的热情。他突然打了个寒颤。他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啊……不自觉地趴在桌子上,徐楚宁埋着脑袋,低低地叹气。突然,肩膀被人碰了一下。“你在哭吗?”疑惑的话语传入耳朵里。徐楚宁茫然地抬头,面前站着几个乐手,都是熟悉面孔,可徐楚宁甚至想不起来他们都是演奏哪一种乐器的。他不关心周围的一切,也活该他被孤立。一个戴眼镜的男乐手趴下来看他,担心地问:“你刚才是不是晕了?叫你好几声都没答应,吓得我们。”徐楚宁连忙撑起来:“没事,我……有点累。”“要不要吃点巧克力?”一旁看乐谱的女乐手拿过包,在里面翻找,拿出一板巧克力,掰了一半递给他,“这个恢复能量很快。”又有人递给他两根香蕉,还有人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徐楚宁一一谢过同事们的好意,眼眶有些红。看他已经没事了,大家很快散去,又继续各做各的事,仿佛没有刚刚那一场插曲。徐楚宁往嘴里塞着能快速恢复能量的香蕉和巧克力,匆匆抹去即将落下的泪水。演出很顺利,结束的时候,大家照例约着去聚餐,也顺嘴问了一下徐楚宁。徐楚宁这次答应了。刚走出剧院,郁风峣的电话就打来。“宝贝,下班了吗?”他问。这通电话来得太巧,就好像是知道他今天的工作,知道他大概会在什么时候结束演出。徐楚宁心口一咯噔,还是没表现出来,只说:“下班了,但我……”“什么时候到家?阿姨做了好吃的。”郁风峣笑着说。“我跟同事约……”徐楚宁本想拒绝,谁承想电话那头突然出现了阿姨的声音,“宁宁,宁宁下班了吗?赶紧回来,阿姨做了一桌子菜呢,都是你爱吃的!阿姨还从老家带了特产,熏肉肠,特好吃,郁先生也说好吃呢!你回来尝尝吧!”徐楚宁拒绝的话语哽在喉咙里,嘴唇张翕几番,还是妥协了。他没办法拒绝阿姨的辛苦和好意,便柔柔笑道:“嗯,我马上回家。”
电话那头又变成了郁风峣,他轻笑了一下,低声说:“快点回来吧,宁宁,我想你了。”若逃脱并非易事这几天郁风峣都经常在家,徐楚宁找不到机会联系咨询师,等好不容易终于联系上了,却被告知自己的预约已经被取消了。“是的,您跟林医生在本月15号的预约已经取消了。通过邮件取消的。”咨询室的助理对他说。徐楚宁愣了一下,不由得握紧手机,低声道:“是,我忘记了,抱歉。”挂掉电话后,徐楚宁慢慢蹲下,抱着脑袋,拼命理清在脑子里窜动的思绪。是郁风峣擅作主张帮他取消了预约。他以为自己藏得够好,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被男人知道了,一直在他身后看着,说不定还带着轻蔑笑意。徐楚宁抱着琴,坐在路边。他突然很不想回家,因为郁风峣在家里。头顶的轨道发出轰隆隆的声响,一列高铁驶过,不知去向何方。“要不,跑吧?”徐楚宁自言自语。可是他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在家里。“可以办个临时的,先把车票买了,再慢慢挂失。”他对自己说。去哪呢?“随便,离开这儿就行。”脑子里灵光一闪,徐楚宁想起什么,拿出手机翻了翻。翻到那条群消息。他兼职的琴行是连锁的,据说有个小城镇的新开连锁店要招人,或许可以跟老板争取一下,让他过去?徐楚宁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还没有看个仔细,电话又进来了。顿了一下,还是接起:“先生。”“怎么还没到家?”男人的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不满。徐楚宁咽了咽口水,故作平静地撒谎:“先生,我今天想跟同事出去聚餐。”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而后是淡淡的声音:“时间?地点?怎么去?几点回?怎么回?”徐楚宁磕磕巴巴地说:“大概七点,在金御酒店,他们可能还要去唱歌,不过也不一定……我坐地铁去,九……啊,不,十点能回,打车回。”郁风峣若有所思地缄默着,片刻,“嗯”了一声:“喝了酒给我打电话,去接你。”挂断电话后,徐楚宁站在路边发了五分钟的呆,才转身往公交站走。琴行现在正是晚课的时候,学生有些多,但都是代班的老师,没看见老板的人。“迟迟,老板今天没过来吗?”徐楚宁到前台问了一嘴。前台坐班的是个小姑娘,带着耳机正在看恐怖片,听见声音,利落地摘了耳机,抬头,一见是徐楚宁,便笑了笑:“他家里有点事儿,这一周都不会过来了。”“好吧。”徐楚宁有点失望。迟迟又说:“老板娘出国参展,老板最近都在家带孩子,你要是实在有急事,直接去找他也行。”迟迟是老板的侄女,随便找了一张便利贴,把地址写给他。“谢了。”徐楚宁说。站在琴行外,徐楚宁还是先打了个电话,问问方不方便。老板说他现在还在外面跟朋友吃饭,大概八点左右回家。徐楚宁看了看时间,想着也好,先去吃个饭。晃到了七点半,徐楚宁就往老板家里去,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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