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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多长时间?”司若尘问。如果和上次拍摄视频一样,很快就能拍完,他可以接受。“只需要拍几个你骑马的镜头就行了,时间很短的,没有剧情。”“这些镜头也会用在纪录片里,最近官方在这里拍赛马节的纪录片,完成度已经很高了。只等赛马节正式开始,剩下的镜头拍完,纪录片就会上映。”“稍等。”司若尘招来长生,问:“你想不想拍摄视频?就像上次在古镇里那样。”“昂?”长生想起上次的经历,和司若尘在古镇跑了几圈,然后吃人类投喂的各种食物。在古镇的时候,大家看到它都很热情,试图喂它玉米、黄瓜、杂粮饼、烤肠……等等,那个黄毛就一脸不耐烦地看手机,可以给它吃就掏钱买下来,不可以,黄毛就自己吃。说到这里,它又有些想念黄毛了。这个世界的人都很好,它能感受到他们的善意,不像以前,那些人明知道它是司若尘的马,还私底下商量着要把它献给皇帝。“想不想去?”司若尘问。长生点头,这次又可以吃到好东西吗?开始期待了。“好。”司若尘回复了文旅局的工作人员。“太好了,等你过来的时候我们去接,赛马节全程的食宿,我们都包了。”工作人员很高兴,摘星一出,天下谁不知道摘星楼。景区宣传到位,风景如画,设施齐全,现在已经人流如织,真正成了一个知名景点,当地经济也被带动起来,未来蒸蒸日上。这种立竿见影的宣传,草原也很需要!赛马在草原上有悠久的历史,与当地的文化、信仰息息相关,在流传的史诗之中,格萨尔王在赛马比赛中获胜,被群众拥戴成王。格萨尔王抵御外来入侵,守卫子民,扩大疆土,战功卓著,是草原儿女的骄傲和信仰。每年盛夏草原都会举行赛马大赛,为了纪念也是为了留住血脉里的勇敢、强大、智慧。时至今日,赛马节已经变成大型节日庆典活动,无数牧民带着马儿聚集起来,带着青稞酒、酸□□、糌粑招待来客。草原上彩旗飘扬,蒙古包伫立,长生第一次看到这样热闹的景象,大家相处的和谐而热烈。在这里,马不是坐骑,不是牲畜,是从小养到大、一同在草原追风驰骋的伙伴。长生永远喜欢广袤的草原,它四蹄如风,奔跑时像燃烧的黑色烈焰,司若尘一身白色藏袍,黑发被风吹乱,眉眼清湛,遥遥望向远处的摄影师。圣洁的雪山,肃穆的佛宫,蔚蓝的天穹,漂浮的云朵,翻涌的碧浪,一切都在他身后远去,视野之中只剩他一人,越来越近。当他从马背上轻盈俯身,捧起洁白的哈达,像捉住了一片云,然后带着那片流动的云,奔向远处。洁白蕴含着人间一切崇高、吉祥、美好的事物,他像美好的具现形式,像雪山间飞掠而过的白鹤,惊鸿一现,在观者心上留下长久的余影。司若尘最终停在司元洲身前,将哈达折好,躬身敬献,司元洲双手接过,俯首挂在自己脖颈上。这是一种普通又崇高的礼节,献给长辈有祈福的意思,希望长辈安康如意、长命百岁。司元洲穿着黑色西装,比平时稍显正式,有种难言的尊贵气质,而当他俯首之时,这一幕又是如此和谐。长者与少年,仿佛一种身份的承接。让人想起年少的新王即将掌握大权时,来自长者给予的肯定和权力交接。简单拍过几个镜头之后,文旅局将之前拍好的视频一起剪辑好,本次草原赛马大会的宣传片正式上映,加起来不到一分钟的镜头,比上次火得更快。草原上拍摄的视频格外辽阔,天地苍茫,骏马飞驰,七彩的旗帜,洁白的蒙古包,每一幕都令人心生向往,让人瞬间想到“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终于又看到司若尘了!】【上次看见他还是射箭比赛的时候,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哈哈,我就看到过同名的,x省的高考理科状元也是这个名字】【有没有想过,可能是同一个人?】【?????】【确实是同一个人,他今年提前高考了】【挂在学校光荣榜,去了京大,学的临床】【救命啊别人高考一点点分铺天盖地宣传,他考这么高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又不混圈,以后应该会好好上学,变成医学专业的大佬吧】【好期待他的成长啊】【提前高考,咻的一下就长大了】【赛马大会我先冲了,虽然不会骑但会看】【会骑马真的太帅了,去的姐妹多拍照多拍视频,指望他自己发动态是不可能了】相较古镇而言,草原赛马更遥远也更野性,喜欢这种盛大场面的网友看见了直接仗剑走天涯,感觉行程不便的就对纪录片期待了起来。官方拍摄的纪录片质量一向很高,不管是美食美景还是文化,虽然不能亲自过去,能看到纪录片也是好的。每年的赛马大会都有数万民众参加,不止是赛马,也是交流盛会,这次格外盛大。比赛开始前,有当地的传统文化节目表现,蒙古舞、马头琴、独唱等等,充满了草原风情,瞬间将人热情点燃。赛马有3000、5000、走马、障碍赛等项目,司若尘报了5000,还有一个障碍赛。长生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比赛,只是单纯为了速度,与生死无关。它一次次超过其他骏马,最后独自跑在最前面,赛前司元洲为它挂上的彩旗迎风飘扬,变成整个赛场上最耀眼的风景线。最后冲向终点,身后遥遥落着一列骏马,而它扬蹄嘶鸣,鬃毛在风中飘扬,那种骄傲、快乐,让它每一寸都在发光,惊人的耀眼。严启航、赵行野等人都参加了这场比赛,报的3000距离,没想过拿名次,主打一个参与。等冠军亚军决出来,他们还在后面悠悠跟着,能到终点就是胜利。如果不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长时间骑马会很难受,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颠散了,事后还会难受好几天,速度慢一点反而舒服很多。与司若尘汇合时,他们从他身边经过,一一与司若尘击掌,仿佛实现了一个约定。司若尘将第一的奖牌挂在长生脖子上,观看接下来的走马活动。骑马从来不是单一、枯燥的竞赛,他们会设置各种障碍,会在马背上做出种种高难度动作,仰身触地、俯身触地,或站立、或背坐,惊险至极。马蹄声踏踏不绝,与观众的呼喊声交错,全场气氛热烈无比。“这真是一场奇迹的演出!”“我希望我也可以这样……”司若尘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到了艾莉娜。她戴着之前长生贡献的黑色假发,穿着色彩鲜艳的藏袍,戴着口罩,如果不看她漂亮的蓝色眼睛,一错眼会把她看成本地小姑娘。手术之后,艾莉娜成功渡过危险期,身体好了许多,看过宣传片后,她也想过来。卡罗林夫人不忍让孩子失望,就抱她过来看一眼。“你好~”看见司若尘,艾莉娜开心地向他伸手,想要一个抱抱。她终于又重新养出一点肉,比以前毫无血色的样子好多了。卡罗林夫人向司若尘投去祈求的眼神,她想,小孩子对于危难之间救过她的人总有超出常人的信任和依赖,就如同艾莉娜坚定地相信司若尘来自天上,有天使一样的光翼。又或者,小孩子的眼睛确实可以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司若尘的确能使她的孩子拥有更长的生命。司若尘将她抱起来,放在马上。长生没有再动了,它还记得这个小孩轻轻一碰、就像要碎掉的样子。“我以后也可以自己骑马吗?”艾莉娜问。“可以。”司若尘告诉她。她小心翼翼贴了司若尘一下,像蹭到了什么光环,大眼睛里满是笑意,再回到卡罗林夫人怀里。“愿你也像艾莉娜一样幸运。”卡罗林夫人对司元洲说。自那次体检,就查出了司元洲的病症,对此她深感惋惜。“谢谢,我能坐在这里,已经很幸运了。”司元洲心情意外的开阔,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来赛马大会的现场,来之后只有一种不虚此行的感觉。他开始发现这个世界的美好,并去真切接触,而不是坐在高楼顶层的玻璃房,透过落地窗俯瞰这个世界。“神会保佑你。”卡罗林夫人为他祈祷。“是的,夫人。”司元洲想,他家的神已经在为此努力了。赛马大会全程七天,司若尘带长生与众多骏马一同赛跑,有时参加障碍赛,有时环绕着纳木错湖,它每天都很开心。这里的马在苍山、高原、草地上长大,有种难言的野性,又与人共同成长,显得温驯而聪明。司若尘问长生愿不愿意留在草原附近的马场,与朋友一起玩,它毫不犹豫选择与司若尘一起回去。在长生看来,一旦司若尘选择将它放在什么地方,势必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但这次真不是,司若尘是要去上学。他与长生解释,长生在钱都来教导下,用马蹄在地上画了一个“no”。钱都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教的,数字、汉字、英语教得很杂,长生挑自己喜欢的学了。当长生画出来的时候,不管是司若尘、司元洲,还是严启航、钱都来,都大受震撼。“都去京城上学吧,到时候我教它。”司元洲做了决定,觉得不能辜负它的天赋。钱都来下半年高二,算算高考只有两年不到了,而且也适应了一中的环境,就留在本地上学,打算高考再填京城的大学。司元洲带着两个孩子一匹马,在京大附近住下,开始转移工作重心,收购一些医药企业,关注国外的医学研究成果、顶尖实验室。医学研究需要大量资金投入,现在就要开始做前期准备,等司若尘需要的时候,立刻就可以组建他想要的研究所。司元洲对严启航不再隐瞒,告诉他患病的真相,严启航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猛然明白了司若尘为什么会选择学医。但他对自己有充分的了解,就算他去学医也学不出什么,他能做好的事,就是多陪陪舅舅,照顾好舅舅。他希望现在的司若尘可以像之前一样创造奇迹,有时又担心司若尘会有太大心理压力。但司若尘情绪始终很稳定,在严启航表达过自己的担忧之后,他仍然很平静:“如果简单就能找到新的方法,世上就不会有这么多难以治愈的疾病。”“我只希望能延长他的生命,这是有迹可循的,国际上始终在寻找新的疗法,这些年一直在探索,有效延长了病人的存活周期。”“即使我找不到解决办法,至少加深了我对这种病的了解,以后可以参与到治疗中来……这都是有意义的。”严启航不再纠结,现在的司若尘心理非常强大,有明确的努力方向,不需要他再费心了。好像在某一瞬间,原来那个肆意妄为、无所顾忌的少爷就长大了,他清晰感知到了这种区别,有时也会疑惑,但司元洲对待司若尘的态度,一如既往。或许是因为雪山上的意外、因为司元洲患了重病、因为人在某一瞬间会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身边陪伴着你的人。就在这个盛夏即将过去的时候。他再次意识到,他们都长大了。除了训练、参加比赛以外的时间,严启航都在家,监督司元洲按时吃饭睡觉、锻炼身体。司元洲仍然会处理工作上的琐事,闲下来就教长生写字,完全没有绝症患者应有的负面情绪。严启航发现舅舅与以前不同了,司元洲开始在生活中寻找乐趣,以往那层习惯性存在的、冰冷的壳,温和下来,毫无顾忌地露出柔软的内里。严启航不再害怕这样的舅舅,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心。他想了很多很多以后的事,最后却告诉他,你能回报他的未来只有短短几年。每次参加比赛时,他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疯狂与决绝,心中祈祷,求你再多看我打几场比赛吧,我未来的每一场比赛、每一次获胜,你都要看到!教练说,这是一种信念。即使身处弱势,有坚定的信念,也能化不可能为可能,让奇迹发生。严启航在期待这样的奇迹发生。而司元洲到了本该发病的时段,身体仍然健康,在定期检查中,没有出现什么症状,他渐渐开始觉得,或许有了一点希望。司若尘不止在学临床医学,还在旁听其他专业的课程,买了好几门专业的课程书籍,堆起来快到房顶,一有空就快速翻阅,寻找其中对他有用的部分。
他并不是在建一座空中楼阁,也不是面对一片广袤无垠的海。他有明确的方向,只想尽快在短时间内,找到对骨髓瘤患者有效果的治疗手段,尽可能减少对人身体的损害,减轻病症。原本对司若尘入学颇为好奇的同学们,发现他本人比传说中的还要忙,只有在上课的时候才能看见几次。上完课,他有时会和老师讨论,有时会直接离开教室,直接去其他专业上课。虽然住在学校,但申请了单独宿舍,学校知道他的特殊情况后,允许他去上其他专业的课,但本专业的课程绩点必须达到要求。几个月过去,他被老师带进实验室,开始发sci论文,专攻骨髓瘤方向,他目的性太强,那种不顾一切与时间赛跑的感觉,老师们都能看出来。如果他稳打稳扎,一定会变成临床医学上的天才医生,而不是现在这样,超前参与实验,只向一个方面努力,让其他方面失衡。这使人扼腕叹息,仿佛看到他在揠苗助长,逼迫自己学习超出进程的知识,完全不考虑后继生长能力。但人的一生说长很长,说短很短。如果重要的人离世,学术方面再成功都无法挽回,他现在还小,哪怕用三年、五年、十年的时间去试一试又何妨呢?即使觉得童话天真又遥远,现实刺骨而冰冷,考虑到他的天分,老师们默默开绿灯。他家里并没有生存压力,可以供他学习,供他研究,他的思维有种惊人的直觉,总是着眼于最关键的地方,有时甚至能给老师一点启示。司若尘在学校、医院、实验室三个地方穿梭,反复观察患者的病程,再对照司元洲的体检报告,思考应该如何治疗。一开始对多发性骨髓瘤的治疗方案是自体干细胞移植,到了后期会不断复发。如果考虑异体干细胞移植,他与司元洲配型不成功。司元洲不接受为了治病再要一个孩子,这个方案只能排除。现在只能在司元洲尚且健康、没有出现明显症状的时候,多储存一些他的干细胞。等病发的时候,多做几次自体干细胞移植手术。三点一线的生活,司若尘过了两年,对骨髓瘤这种病的了解、治疗手段已经陷入瓶颈。相关论文发了几篇,他向学校申请后,成功得到一个跟着教授出国交流学习的机会,为期半年。司元洲开始出现一些症状,比如骨痛、疲惫,身体不可逆转的变差。司若尘与司元洲的主治医生反复商讨,暂且用靶向药物控制病情,减轻症状,可以在适当的时候进行手术。治疗多发性骨髓瘤最有效的靶向药是蛋白酶抑制剂,国内外有十几种,针对性不同,效果也各不一样。司若尘一边收集大量病例在使用药物后的反馈,一边购买相应药剂,分析其中的特殊成分。治病到了最后,只剩手术、放疗、化疗。手术只能缓解司元洲后期严重的并发症,放疗会对身体产生不可逆的伤害,化疗相较而言,更有探索空间。化疗,即使用化学药物治疗疾病的一种手段。为了找到伤害最小的治疗方案,司若尘从临床走到制药,开始研究蛋白酶抑制剂。现有的蛋白酶抑制剂大多从国外引进,来自各个国家不同的顶尖制药公司,或多或少会对人的身体产生损害,治病的同时也在缩减患者的生命。国内也有医药公司在研究相应新药,司若尘了解过后,追加了一部分投资,拿到不涉及核心机密的相关信息,同时开始自己组建研究所,开始尝试自己提取、合成蛋白酶。现有的道路可以看见药物未来的前景,仍然会损坏身体各个器官的功能,他希望可以找到一条最温和的路。以前几个世界虽然没有提高他的医学水平,但他记住了一些现在已经彻底失传的药方。作为杀手时,阁中有些特殊药,可以止血、易容、下毒、下蛊、控制下属、吊命……作为尚书公子时,也得到了一些药方,养身、治病、吊命、假死,不一而同。世界的差异让有些药材找不到替代品,或者永久失传,司若尘招来药学、中医制药、生物制药等专业的众多专家,签过保密协议后,开始不计成本还原药方,即使只有七八成疗效,也震惊了众人。植物里可以提取蛋白酶,制好的药丸里也可以,根据提取方式的不同,新提取出的蛋白酶多达几十上百种。到了这一步,就需要验证各类蛋白酶的作用,然后从中找出最温和、最适合治疗骨髓瘤的一种。司若尘每次觉得人手不够用,就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再招些人,经过多次筛选之后,再投入研究所,加快研究进程。司元洲在医药企业上的投入越来越大,他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难以抑制的骨痛,衰竭的内脏器官……身患绝症这件事终于不再是一个秘密。即使他事业上再成功,资产再丰厚,再如何出众都改变不了他身患重病、生命已经走进倒计时这一事实。一时间,司氏名下的企业受了不轻的影响,股价开始往下跌,严启航打了三年职业赛,从赛场上匆匆回来,给家里帮忙,只参与管理,不涉及股权,成为司元洲的代理人。严启航在商场是有几分天分的,又有司元洲保驾护航,暂时稳住了大局。但公司内部年年都有流言,说严启航才是司氏未来的继承人,司元洲的亲子已经失去了继承权。司若尘的确销声匿迹已久,除了听说他在京大上学之外,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研究所的保密条例很严格,虽然一直在招人,在外界的存在感并不强,更不必说长期泡在实验室的司若尘了。“司元洲都活不了几年,把管理权让给我们又怎么样?还把那个一表三千里的外甥找来,也不怕养个白眼狼。”“他自己的儿子呢?到了这种程度还没出来,之前这么大的风声说他有多优秀多天才,该不都是炒作吧?”“难怪最近几年公司的重心一直在转移,都快全部都移到医药上了,看来司元洲真的很想多活几年啊。”“一直在投资研究所,也没看研究所拿出什么成果来,本来新药上市就有个很长的过程,就算真的砸钱把药研究出来,他骨头都化了。”正当司氏风雨飘摇、一片唱衰之声时,隶属于司氏,长生制药公司名下的研究所,已经申请成功多项专利,新药通过了动物检测,未来经过临床试验之后,会正式上市。关于止血、祛疤特效药已经引起了国家重视,成分都很安全,动物实验的结果一片平稳,几乎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临床实验推进得很快。如果能证实止血、祛疤两种药物的有效性,可以切身改变很多人的生活,也引起了同类产品的敌视和打压。即使承受着诸多风浪,长生制药的股价仍然升了上去。因为这次国家隐隐有站台的意思,药物一定有很好的效果,才会一路绿灯,全面支持。这个神秘的长生制药公司究竟是什么来历?近年来频频有大佬被招进研究所,但因为现在保密协议的缘故,对研究内容都讳莫如深。不过公认的是,研究所待遇很好,工资很高,福利周全,除了有点费头发之外,其他的都很完美。以及,研究所的老板是一个真正的天才。经过近一年的临床实验,不断有体验过的人说起药物神奇的效果,长生制药的两款新药终于上市。止血粉,还有系列产品,止血绷带、创可贴、喷雾,相较于同系列产品稍贵,但效果立竿见影。祛疤凝胶,不管是对烧伤、烫伤、积年疤痕,都有显著效果,同样比市面上的同类产品更贵。定价是因为原材料比较难找,需要重新开始种植相应药材,也为了维持正常的市场关系。略高的价格并没有抵消人们购买的热情,尤其是祛疤凝胶,被使用者开发出了不少美容效果,引发一阵购买风潮。长生制药开始崛起,原本正在走下坡路的司氏也终于稳定下来。这时众人才发现,那个年轻的研究所老板是已经销声匿迹数年的司若尘。他大学毕业之后被本校保研、直博,但因为平时太忙,很少去学校,需要办什么手续都是让助理去的,真正做到了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他本人的低调相反的是他的研究成果,一经上市,国内外备受关注。司若尘空白的社交账号终于转发了一条关于长生制药的公告,宣告一种有效、且对身体伤害小的抗癌靶向药物已经通过了动物实验,到了临床阶段,病症符合的患者可以与公司联系,免费试药。【我始终相信你不会泯然众人】【终于等到更新了,我都以为这个账号被注销了】【最开始我关注这个账号是为了看美少年,谁知道这么多年就这一条动态,我点进去看药物研究报告,看着看着眼泪就往外流】【天哪,治疗癌症的靶向药物!】【司总还活着,这是若尘高考后的第七年】【五年前,司总就被人说不行了,今年还健在】【我想他当时选择学医的时候,一定在等着现在这一天】【我始终相信司总会活下来的】【如果是我,我也舍不得闭眼】【这七年过得好快,他好像一瞬间就长大了,看着看着竟然让我热泪盈眶】在全国十大杰出青年的评选上,司若尘因为在药物研究方面成果巨大而当选。与他一同当选的,还有在西北扶贫成果显著的年轻书记凌云静,将助农直播干的轰轰烈烈、拥有数千万粉丝的自媒体唐圆圆……等人。颁奖典礼上,司若尘终于再一次出现在镜头之中,他穿着白色大衣,因为常年在研究所肤色有种不见天日的苍白,但眉目昳丽,胜过昔年。“大家好,我是司若尘。”“长生制药的创始人,也是长生研究所的负责人。”长久专注于细微精密的研究,他的眼睛异常明亮,像凝结的冰焰,既冰冷又热烈。他也是在无数个日夜里,用这双眼睛凝视着实验室里的化学药品,不断提取、分析,眼中闪烁的光彩是无数灵感的迸发,为研究所的众人指明了前进的方向。“我站在这里,不是我一人的成功。”“研究所的每一个成员都为新药的出现付出了很多,未来我们还会致力于更多药物的研究,让它们尽快上市,真正改变患者的生活。”随着他躬身,台上台下一片掌声。像一片闪烁着星光的海。这七年里,司元洲不断病发,日渐严重,但他始终对司若尘抱有巨大的信心,做了新药的第一个临床实验者。通过观察他身体的反应,给药物的临床试验进程带来了众多启迪。他活下来了,期间做一些手术,做过放疗,但近年真正将病情控制下来是因为新型药。原有治疗过程对司元洲身体带来的损伤已经不可逆,好在并不致命,病情控制下来以后,他还可以通过疗养恢复元气。他终于越过了那道生与死的界限,平稳的活了下来,各项指数渐趋于常人,也会拥有不输于常人的寿命。颁奖典礼全程直播,无数弹幕将屏幕淹没:【将理想变成现实,这一步他走了七年】【我还记得六年前在协和医院见过这个年轻小医生,爷爷也是骨髓瘤,他认真问了好多话,让爷爷再等等,说以后一定会有治好这个病的药。我不知道当时爷爷相信了没有……现在终于有这样的药了,如果爷爷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已经给家人报了名,希望可以让他少点痛苦】【具体使用效果肯定因人而异,但总算有了一份希望】【我以前看他的时候在看脸,现在只能看见灵魂,越来越深刻,越来越耀眼】【也只有像他这样的天才才能创造奇迹吧】【作为研究所的一员,很少看见他休息,也从不参与娱乐活动,真正将全部心力都投入在这件事上,如果仅仅归功于天才,实在小看了他的付出】【我想他选择任何一条道路都会成功】【想到了七年前,看过的赛马大会记录片里一闪而过的镜头,他向司总献哈达,然后用这七年,亲自将这份祝福实现了】司元洲来到了颁奖现场,他就坐在观众席中,但坐着轮椅。到了后期脊髓被压迫,非常容易出现病理性骨折,在身体彻底养好之前,他都不能单独行走。多年前就有人开始唱衰,这几年一直有人反复在问“司元洲死了吗,什么时候死”,现在他真的能说声自己死不了,然而这一刻的司元洲,凝望着台上的司若尘,只有一种落泪的冲动。他们本来素不相识,毫无联系,是无数个平行时空之中唯一的例外,这些年已经有了割舍不断的父子亲缘。在他因为治病痛苦不堪、意识迷蒙的时候,他看到司若尘坐在病床边,握着他的手,说:“爸爸,再坚持一下,我希望你活下来。”然后司元洲就一路坚持到了现在。他再一次体会到了生的可贵,想用剩下的余生,去帮这个孩子实现所有心愿。*司元洲的病情彻底稳定了下来。司若尘终于有了一些属于他自己的时间,但他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每天仍然会去实验室转转,然后去公司。司元洲希望他学会经营,不管在什么环境之下,都有白手起家的能力。严启航在司若尘空下来之后,利索地丢下公司去打羽毛球职业赛了。“上一位羽毛球界的巨星打到了三十七岁,至少你们要让我打到三十岁,三十五也不是不行!”严启航接连三次在世锦赛中获得第一,卫冕三年,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因为司元洲的病情,不得不暂时脱离职业生涯,管理公司。现在感觉家里又行了,他又开始继续追梦。二十五岁的严启航更成熟稳重,已经看不到一点少年时候的跳脱样子,对于他这样放权,司氏高层议论纷纷,觉得他被过河拆桥,赶出了权力中心。严启航对此毫不在意,他家的事,外人怎么会懂。当二十七岁的严启航第一次在奥运会上拿下金牌的时候,年少时的辉煌重映,他再次向来看比赛的三人组挥手回应,一如昔年:“那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和朋友,我的小宇宙…现在可以说是中型宇宙,又开始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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