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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求见◎粮食发霉发芽了怎么办◎贺云琛一声痛呼把江婷给整懵了,她下意识回想自己是不是刚才没收住力气。“快坐下,坐下,是我碰到你伤口了?”她一把抓住贺云琛的胳膊,用了点劲儿把他拉到凳子上坐下,不住地打量着他的胸口。贺云琛见好就收,连忙道:“旧伤,时不时会痛一下。”江婷点点头,眼神却没收回来,看着很严肃的样子。贺云琛越发心虚,“怎么了?”他被江婷的眼神看得如坐针毡。江婷看了半响,这才展颜一笑,“我在想一件事呢。”“什么?”“想到底是先把肉干给你吃,还是给指挥使大人。”眼见江婷还没放弃给指挥使献上肉干这个念头,贺云琛几乎是下意识回道:“给我。”“你真那么想吃?”贺云琛肯定颔首,“对。”“给你吃了有啥好处?人家指挥使大人可是给了个管事儿的位置让我坐坐呢。”江婷笑眯眯地看着他,而后打开油纸包,露出一大包暗红色的麻辣猪肉干。其做法是根据麻辣牛肉干的做法进行了改进,将牛肉换成了猪里脊肉,考虑到贺云琛还处于伤口恢复期,便只放了一点点辣提香,整体口味是偏咸甜的,五香味更浓。尽管少辣,但香味也是很浓的,肉干经过油炸后裹上芝麻和各种调料,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贺云琛眼神落在上面,不免回味起了上次吃的冷吃兔的味儿。“你想要什么好处?”江婷摸了摸下巴,道:“我暂时没想起来,先欠着吧。”贺云琛试探道:“那这给我了?”这时天空一阵闷雷响起,江婷伸着脖子看着外面的天色,见天上乌云滚滚,天色也迅速黑下来,似乎要下雨了。她记挂着自己晒在粮仓外面的粮食,也不知道底下的几个火头军有没有及时收进粮仓里。她这个人做什么事都是很负责的,既然当了这个粮仓管事,那就得把事儿办好,那一仓粮食现在就是她的心肝宝贝命根子。她当下便有点坐不住了,霍然站起身来,敷衍道:“对对对,给你了。”她将油纸包起来,往贺云琛面前一放,急道:“不行,我得赶紧回去了,回去收粮食。”她提起食盒就走,贺云琛也跟着站起了身。以往每次江婷走前,都会和他约定好下次送饭的时间,这次见江婷似乎忘了,他只得主动开口道:“那……下次……”江婷回过头来,笑道:“老时间老地方!”看着她一溜烟地跑了,贺云琛这才忍不住捏紧了手里的油纸包。这草原上的天竟如此多变,明明下午时候还是大太阳,转眼间就黑云压城了。那一仓库粮草是不久前才从京城送来的,是整个军营冬天的口粮,兴许是在路上淋了雨,许多粮草都有些湿润。到了粮仓后,前粮仓管事梁叔便组织人把粮草分门别类储进仓里,把湿润的和没那么耐放的放在显眼位置,一有太阳就搬出来晒。江婷一路小跑回了火头营,将食盒放下就去看自己的粮食,还好几个火头军很有眼力劲,晒着的粮食基本收完了。一个叫小七的火头军见她回来了,笑道:“廷哥,我们差不多弄好了。”江婷喘了口气,表扬道:“干得不错。”两个火头军正抬着粮食爬上高高的梯子,将粮食倒进巨大的木仓里,木仓下面有个小门,取粮食的时候打开小门,粮食就会自己流出来。另外两个火头军拿着棍子到处敲打,意图将角落里的老鼠和蟑螂吓出来。小七抱来了两只大胖猫,一只白色的,一只狸花的,这俩小东西可是粮仓的镇仓之宝,有它俩在,耗子根本不敢猖狂。它俩的名儿也简单,一个叫大白,一个叫阿花,与后世养的宠物猫不同,大白和阿花身上有股欲将天下所有耗子弄死的狠劲儿,看人的时候小眼神也带着不屑,懒洋洋地趴在小七怀里。但当几只耗子被火头军从墙角逼出来到处逃窜时,大白和阿花的表情一变,唰地一下弓起身子,像闪电一样冲了出去,追着耗子满仓上蹿下跳,没过多久就叼着耗子的脖子,用一种睥睨天下的姿势大摇大摆回来了。小七赶紧拿出小鱼干奖励它们。江婷搓了搓手,有些心痒,“我今天能试试不?”今天是她当粮仓管事第三天了,前几天两位猫大爷根本不给她好脸色,又是呲牙又是拱背的,见着她就吼。小七说猫咪认生,把她当闯进领地的敌人了。末世的时候为了节省生活资源,人类是不被允许饲养宠物的。是以江婷对这两只只在纪录片中见过的猫咪很感兴趣,一直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不是喂小鱼干,就是从小厨房找来一些鸡内脏投喂,还天天“咪咪咪”地招呼着,奈何人家根本不搭理她。“来,你来。”小七把小鱼干给她,自己则抱起了大白,让大白去吃江婷手里的东西。江婷期待地瞅着这只好看的大猫咪,终于,大白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张嘴咬住了小鱼干。江婷激动万分,拿起另一块鱼干去喂阿花,阿花见到她一溜烟就跑了。小七笑道:“阿花脾气没大白好。”江婷道:“它俩主要是你喂养吗?”“嗯,也不算吧,仓里几个火头军都喂过,但可能我在家的时候成天接触的畜生多,它们也更亲近我。”“嗯?可以问问你从军前家里是做什么的吗?”小七笑嘻嘻道:“养猪的,还有养羊,我从小就跟着家里人喂它们,我还会给母猪接生呢。”别看小七才十八,今年刚参军就被塞进火头营了,但他可是一位有着十几年丰富经验的养猪人。“哇。”江婷赞扬道,“好厉害,那你怎么会来粮仓?”虽然粮仓的活儿比养猪和放羊轻松,但江婷单纯觉得把小七放在这儿有点大材小用。小七道:“因为梁叔是我老乡,就把我领这儿来了,粮仓里晒不着淋不着。廷哥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会听你的话的,我爹娘说了不管我在军营干啥,都要好好干。”江婷笑了笑,伸出手,点了下大白的鼻子,而后火速收了回来,一语双关道:“嗯,真乖。”这时,一个火头军端着一瓢粮食走了过来,道:“江管事,你看。”“怎么了?”江婷端来油灯,对着瓢里仔细一瞧,只见里面装着一些小麦,有的竟然已经裂开了口冒了一点芽出来。“这些麦子在路上淋了雨,到了营中后梁管事就叫我们赶紧晒,但是因为太多了,每一麻袋能晒的时候没多长,有些底下的没完全晒到,在粮仓里窝了几天就开始发霉或是生芽了。”江婷皱眉,伸手抓了一把麦子出来看了看,道:“有多少出现了这情况?”“挺多的,估计有几百石,前几天的一些芽生得更长,梁叔让我们赶紧送去大厨房煮了吃了,还有一些送去喂猪了。”“但看这天儿,后面一段时间都要下雨,仓里会受潮,以往每年都会发芽一些,但今年肯定会更多。”几个火头军有些忧愁地站着,看着这一仓粮食,心里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江婷皱了皱眉,问道:“以前仓库里没什么防潮措施吗?”一个火头军摇头道:“以前大营不在燕子溪,地势高一些,也没这么靠近大河,所以没这么潮。”江婷迅速在脑子里搜索着前世看过的一些资料,当机立断道:“趁着现在发芽还没那么多,你们抓紧时间把有些潮的粮食都找出来,发芽了和生霉的放一边,我现在就去找梁叔商量。”这时,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天色昏沉,火头营里灯火微弱,只有一些营帐透出光亮来。若是让这场大雨下下来了还没解决防潮问题,那后果不可估量。没找到伞,她只有冒雨冲进了雨中,跑到大厨房找到了梁叔。“江廷你怎么不打把伞啊。”谢宁正在洗碗,见状赶紧擦了擦手,找了条干帕子过来。“谢谢。”江婷顾不得那么多,胡乱擦了擦,道:“梁叔,不好了。”她简单把事儿说了下。梁叔闻言叹了口气,“这种情况每年都会出现,但今年搬到了燕子溪,就更严重了。”江婷道:“那有什么缓解的措施吗?”那么多粮食如果真的受潮发霉或是长芽,光是喂猪是喂不过来的,而且那可都是粮食,是整个军营过冬的口粮。江婷感觉自己脑门突突的,她才刚接手这个职位就遇到这种事,让她有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的感觉。梁叔道:“有是有,但一时半会儿办不成。”江婷急道:“你先说,我努力想想办法。”其他火头军闻言也围了过来,面面相觑,脸色都不太好,因为若是粮草真的发霉发芽太严重,整个火头营都可能遭受连坐之罪。梁叔沉声道:“第一就是用生石灰,摆在仓库里,吸潮,第二就是把仓底垫高,但是……”江婷接口道:“但是需要把所有粮食舀出来才行是吗?”梁叔点头。谢宁道:“我们能用火把粮食烘干吗?但好像太慢了。”“等等,烘干……”江婷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个想法,“对,我们还可以烘烤,在粮仓周围用柴火烘墙壁和地面。”火头军们闻言都觉得有理,但是方才提出的三个办法,都涉及到一个问题,人力物力不够。江婷想了想,道:“对了,我还有一个想法。”
梁叔道:“你尽管说。”江婷:“那些已经有点发芽的麦子,我们可以把它们种到地里去。”“种地?”江婷:“对,本来我就打算在后面那片空地上种些萝卜白菜冬天吃,种子都买好了,既然能种菜,那我们也能种粮食。”火头军们都有些犹豫,江婷的想法自然很好,但问题是,谁去种,火头营的人手不足,光是做饭喂猪放羊就已经让他们够忙的了。这时周东道:“我去找肖丞去,此事不是小事,还是尽快禀报上去让指挥使大人来定夺吧。”梁叔也觉得该如此,毕竟迟了谁也担不起责。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有种吞噬山河的气势,这很可能是秋天的最大一场雨,这场雨过后,天气就会迅速冷下来,雨后正是适合播种小麦的时候。无法想象,一夜大雨会让粮仓里的粮食发生什么变化。江婷根本坐不住,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周东点点头,“梁叔,你就别去了,火头营还有好些活儿要安排,我和江婷去就行。”梁叔叹了口气,道:“那你们一定要小心啊,快,把蓑衣拿过来。”火头军们连忙去找了两身蓑衣斗笠来,江婷和周东迅速换上,在大家的注视中冲进了雨里。下着大雨提不了灯笼打不了火把,就连巡夜的士兵都不见踪影。雨点敲打在周围的营帐上,发出成片的回声,江婷和周东没走几步就感觉鞋子进水了,干脆弯腰把鞋脱下来提在手上,光脚往前走。“他娘的!这雨真够大的啊!感觉一夜都不会停!”周东的吼声传来,下一瞬,天上突然闪过一道惊雷,把他吓了一跳,浑身一震。“东哥!你没事吧!”江婷伸手一把拉住周东摇晃了一下的身子。两个人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模糊难辨,陈旧的蓑衣斗笠并不能遮住所有的雨水,一些雨水顺着缝隙流进江婷的脖子和后背,风一吹,整个人透心凉。“没事!走!”周东抹了把脸,挣脱开她的手,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走了一刻钟左右,终于来到了指挥使住的营帐外,远远地有守在营帐门口的亲兵叫道:“你们二人是谁!深夜来此所为何事!”周东扯着嗓子道:“这是火头营的粮仓管事,我们有要事求见指挥使大人!大人若是不在,可否帮忙通传一下肖丞肖大人!”“你们站着别动,我先进去禀报!”亲兵呵斥住他们,转身往营帐里去了。雨水从额头上流下来,江婷伸手不停地抹着脸,却仍然感觉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她就想着她淋点雨没什么,她的宝贝粮食不能出事!未过多久,肖丞就急冲冲地掀开门帘走了出来,手里撑着一把伞,见了他俩就急道:“大人让你们进来!来!”江婷和周东没有犹豫,赶紧闷头跑了进去。指挥使营帐很大,且有两个营帐,一个处理军务的,一个给他睡觉的。营帐门内摆着一架屏风,隔绝了里面的场景,肖丞让他俩在屏风前停下,取下蓑衣和斗笠。“你说说你们,这么大雨,有什么急事不能明天再说?”肖丞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帕子,干脆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丢给周东。“拿去,擦擦。”周东嫌弃地接过,擦了擦脸和头发,正要再递给江婷时,一个亲兵从屏风后走出来,手里拿着两条帕子,道:“大人让给你们拿点帕子来。”他看了一眼周东已经擦了的头,便把两条帕子都给了江婷。周东:“……”“谢谢。”江婷赶紧接过来,把头脸脖子都擦了擦,但身上还是湿淋淋的,衣服整个裹在身上。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肖丞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江婷沉声道:“是粮仓的事。”肖丞和亲兵闻言表情一肃,道:“跟我来。”江婷和周东看了看还在滴水的鞋子,干脆丢在一边,赤脚走了进去。指挥使营帐的地面是铺了地毯的,踩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屋里灯火通明,贺云琛正坐在书案后面埋头写着什么,听见动静,赶紧摸过一边放着的面具戴上了。见两人进来了,他才抬头看来,在看见眼前的这两个落汤鸡时,有点愣住了。他只知道外面下雨了,但没想到雨大到连蓑衣都没有用的程度。“你们这是……”周东有点局促不安,他还是第一次进指挥使的营帐,而且还是这幅狼狈的样子。江婷倒是心态平和,甚至在看见贺云琛脸上的面具时有点想笑。“小的参见指挥使大人!”两个人抱拳弯腰行礼。肖丞走上前,低声对贺云琛道:“大人,粮仓出事了。”贺云琛沉声道:“免礼,出了什么事让你们深夜前来?”他说着话,眼神却只落在江婷一个人身上。江婷连忙道:“回大人,小的今天发现,粮仓里的粮草因为在押送途中淋了雨受潮严重,又因为晴天不多尚未晾晒完就入了仓,再加上大营靠近河边湿气重,是以许多的小麦开始生霉和发芽,若是待这场雨下完,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粮食受潮。”贺云琛端坐于椅子上,神色冷峻,下颚绷紧,道:“如今有多少粮食已受潮,生芽的又有多少?”“保守估计八百石,生芽的占十之有三,大雨之后,很可能又会增加上千石。”贺云琛捏了捏拳头,缓缓吐出了一口气,直切主题道:“你们想出了什么缓解的法子,说来听听。”此事的他无论是身上的气势还是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指挥使的冷厉和凛然,仿佛与白日里脱下面具吃饭的那个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江婷微微眯眼,扫了他一眼后垂下头,毕恭毕敬道:“小的目前有几个法子。”她快速地简单介绍了一下生石灰防潮、抬高仓底、烘烤墙壁、把发芽小麦拿去种地这几个想法。“目前我们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人手不够,所需的东西不够,所以才深夜前来,请求大人定夺!”贺云琛闻言没有说话,而是细细思量起来,肖丞和周东对视一眼,皆有点提起心来。半晌,贺云琛终于道:“肖丞,安排人去伤病营将所有的生石灰先送去火头营,明日天一亮,你领着人去镇上买生石灰。”他询问江婷:“你觉得要多少石灰才够?”江婷回道:“至少五百斤。”贺云琛点点头,又吩咐另外的亲兵,“传令下去,明天上午,步兵营一营取消操练,到火头营待命,由火头营粮草管事安排他们进行抬仓和烘烤,明日下午,二营轮换。”说罢他又看向江婷:“播种需要多少人?”江婷有些震惊了,贺云琛能安排人帮忙弄来生石灰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他居然还要叫将士们来帮忙种地。“小的估计要一百人。”贺云琛道:“好,让三营钱百户领一百将士去火头营由江管事安排。”亲兵们有些没反应过来,大人这是直接把上千的士兵给了一个火头军调遣吗?“去啊。”贺云琛扫了一眼。亲兵们一个激灵,应道:“是!”待肖丞等人冒雨冲出营帐外安排事儿去了,贺云琛这才道:“外面雨大,你们在此等雨停了再回去。”江婷二人连忙道谢,“谢大人!”贺云琛叫了一个亲兵拿了两套干净的小兵服饰进来给他们换上。亲兵道:“你们到屏风那边换了再过来吧。”“好嘞,谢谢兄弟了,嘿,这衣服瞧着挺新的。”周东展开衣服看了看,“江廷,走,一起去。”江婷赶紧道:“不了不了,你先去,你换了我再来。”“诶,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周东嘀咕着先去换衣服了。贺云琛则坐了回去继续处理军务,只是总觉得没有先前那般投入了,索性放下笔抬眸看着江婷,放缓语气,甚至称得上几分温和道:“怎么不去换衣服?”江婷如今在他心里,不光是厨艺好,身手好,还多了一个特征,那便是尽职尽责。原以为让她去当粮仓管事是让她能够轻松点,谁曾想他考虑不周,居然遇上了今晚这事,还让她冒雨前来,且她提出的那几条法子,皆言之有理又很有可行性。这让他多了几分愧疚,更多了几分欣赏。江婷不好意思坐下,免得一身湿衣服把人家的椅子弄脏了,便站在角落里思考着粮草的事。听见贺云琛这么问,她扭过头来,道:“我等东哥换好了再去。”不知什么时候,贺云琛已经站起身来走出书案,走到了她跟前。他看着江婷踩在地毯上的赤脚,总觉得那脚比自己的要白嫩一些,但他没多想,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干衣服,道:“就在这儿换……”江婷微微瞪眼,脑子里拉响警报,提醒着她,又要到了编借口的时候了!哪曾想贺云琛说一半顿住了,只眼神有些幽深地看着她,甚至目光下移,扫了一眼她的腰部以下的位置,而后把衣服放了回去,一言不发地走了。江婷看着他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想起,她好像说过自己不举……【??作者有话说】江婷:不举之症又救我一命。(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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