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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住调出来的密码录入界面。他输入密码时从没有刻意避着傅苔岑,如果对方无意间看到以至于知晓,也是很有可能的事。眼瞧着屏幕上的手指悬停,正要往下按,傅苔岑侧面的手指一勾,把屏幕又按熄了。夏赊雨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手机就又轻轻巧巧落回到裤兜里。“夏经理,不用录我的音。”傅苔岑凑近了些,附在他耳边说,“我对你说过的话,不会不作数的。”这只是礼貌其实平心而论,傅苔岑有时候说话的神态并不算过分暧昧,比如现在,他看起来就挺认真的,而且从语义上讲,也可以理解成非常简单的字面意思,所以尺度并不会令人不适。但不知道为什么,夏赊雨总觉得这些话语里会伸出一只小爪子,去挠他的心。他对着傅苔岑的那张脸,就控制不住地会想歪。不过夏赊雨并不想表现出来,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咬着后牙暗自使了点劲儿,就听傅苔岑立刻闷哼一声,龇牙咧嘴地倒退了一步:“嘶……”他怎么也没想到夏赊雨会用小腿给了他一脚。这人本来就有劲儿,胫骨还硬,这一下一点也不轻。夏赊雨冷着脸说:“别的事不作数没关系,关键的事情,我自然会让你签字画押。”这说的自然又是版权签约的事。逗猫再次失败,傅苔岑感觉自己的心情更差劲了些,好像拿这个人公事公办的性子完全没办法。手上刚有所松懈,就被人找到机会溜了出去。直到出来时夏赊雨才惊觉自己出了多少汗,本来在外面跑了一圈就够累了,又在试衣间斗智斗勇。好在很快统筹来喊人,傅苔岑走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眼镜加腕表,可谓是衣冠济楚,任谁看都是一副斯文有礼的文化人模样,丝毫看不出刚刚在试衣间会有如此“恶劣”的表现。落座以后,夏赊雨又帮他整理了一次在监视器里看起来有些褶皱的袖口,随后录制正式开始。面对主持人关于作品解读、创作理念方面的问题,傅苔岑表现得游刃有余,他还顺便提到自己在筹备新书,但谨慎地并未透露更多。到了录制中段,迎来了采访的小高潮,主持人问道:“傅老师,您知不知道网络上有一种说法,说您是最会描写sex的畅销作家,古希腊掌管氛围感的神,对此您怎么看?”“算是对我风格的一种总结。”傅苔岑笑答,“我理解成一种认可也不过分吧。”“那您认为性与爱应该是一体的吗?”
“我从不谈性色变,也不认为它应该被过分美化,我认为,性和吃饭喝水一样,我们需要,也总是在追求更好的体验。”傅苔岑说,“所以有性无爱,有爱无性,只要是双方接受的情况下,显然都是非常合理的。”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不过当然,如果一个人既有非常和谐的性生活,又同时拥有爱情,那当然是最完美的一种状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赊雨觉得傅苔岑这时候看了自己一眼,而他立刻垂眸,并没有接过这道视线。很快采访进入尾声,主持人也放松不少,打算做一些过渡自然结束,就在这时,主持人突然问及傅苔岑的家人是如何支持他此次评选的,夏赊雨发现,傅苔岑的表情变得不太自然。这个问题并不在之前的大纲上,不过由上一个问题引出其他的衍生问题在访谈中也是很常见的情况,加之问题并不难,显然主持人也没有刻意为难的意思,只是想做个引子,然后自然而然引导到结束语上。只不过这个问题恰好是傅苔岑的痛点,因为正如他之前和夏赊雨所提及的,他选择写作恐怕没有得到任何家人的理解,更遑论支持。傅苔岑沉默了几秒,就在夏赊雨都不自觉替他紧张的时候,傅苔岑交叠起双腿,换了一个更松弛的姿势:“大部分人都以为我童年应该过得很轻松,其实也不是。我小时候,白天上学,晚上要练字或者跟着家里的长辈学手艺,就是制笔,我记得有72道工序,去毛皮,除绒,切笔定型,我爷爷是那种一丝不苟的人,要求非常高,所以我学得也非常辛苦,大部分时候我一沾枕头就着。但尽管已经这么累,我有时候还会熬夜躲在被子里写东西。”“我当时有个作文本,专门用来记录脑子里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一个字一个字写了大概快三万字,结果有一天我熬夜躲在被子里打手电的时候,被我爸发现,我到现在还记得那种感觉,被子骤然掀起来,空气急速流动,我好像没办法呼吸了。然后发现一切的他暴怒,夺走了我的本子,当着我的面撕碎了。”“面对我的眼泪和质问,他一直回答说,你现在要好好学习,等长大了,自然有大把时间写这个。”“我认为是一种非常粗暴的缓兵之计。”傅苔岑沉默了两秒才继续说道:“但总之我再也没能继续完成那个故事。”“尽管后来我确实有大把的时间,我放空发呆,我百无聊赖,但就是没有办法再继续那个故事,我甚至记不起,当时那个故事打动自己的是哪一部分。我确信当年的一部分自己连同那个故事一起消失了。”“从这个角度说,是在我家人的影响下,我才有幸提名朝花,因为是他们让我明白,有些事,错过不可得。”夏赊雨通过监视器看着傅苔岑,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波澜,冷静到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但夏赊雨就觉得心脏在直直往下沉,他似乎被带回到那个雨夜,年幼的傅苔岑惊恐地跪在床上,泪眼婆娑,将信将疑地听着一个来自他人口中带着自我偏见描绘的“未来”。“其实我觉得我们总是在放大家庭的作用。”面对主持人略带遗憾的表情,傅苔岑释怀地笑了笑,“我们总是想当然定义家人是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都永远无条件支持你的人。但如我们所知,并非如此。”夏赊雨看出他打算通过解构掉这个问题而获得喘息。“所以与其说家人能够承担起不变的支持者的角色,不如说我们赋予‘家人’这样的想象,我们想象他们会永远支持我。”“但很遗憾,我已经过了会幻想的年纪。”傅苔岑勾起唇角,再自然不过地说,“我们继续下一个问题吧。”四点整,采访顺利结束,和统筹结算后,两人和导演道别,然后走进电梯。电梯关门的过程中恰好看到关鸿从另一间电梯里走出来,他着装看上去相当正式,虽然不能说难看,但好像有点用力过猛,反而像一只销售部的花孔雀。这只花孔雀显然也看到了他们,一开始似乎对于傅苔岑身边还跟着绘风的人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他露出笑意,再自然不过地朝他们点头打招呼。傅苔岑垂着视线假装没看见,可社畜打工人夏赊雨自然做不到这么目中无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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