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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二组去谈的哪本?”郑小筝咬着筷子尖:“你是不是还没看他昨晚的获奖访谈?”“没有。”夏赊雨昨晚哪有心情看这个,“他说什么了?”“他说他在写一本新书,透了个书名,和梗概大纲。”郑小筝说着打开微博,甚至还有一条“关鸿新书”挂在热搜上,她点进去,播放视频给夏赊雨看,“二组就是去谈这个了。”画面里的关鸿穿着昨夜领奖时的那套黑色西装,坐在镜头前意气风发、高谈阔论。直到被问及近期的写作计划,他坦言,最近确实在创作一本名为《情儿》的新书。故事是一个年轻的漂亮男人辗转世间,他被一个富人的仆从疯狂而卑微地爱着,但他以为那种爱跟所有人对他的狂热是一样的,只是一种虚荣的追捧,只为换来一夜暂解性谷欠之渴。后来由于战乱,他不得已离开了这座城市,也毫无留恋地离开了这位仆从。直到他渐渐苍老,与这位仆从异国重逢,他才知道他曾经拥有过最珍贵的东西。一开始夏赊雨只是眉头紧锁,后来他干脆从郑小筝手里接过手机仔细观看。郑小筝感觉夏赊雨的神色很奇怪,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夏赊雨没回答,又把这一段拉回去重新看了一遍。“到底怎么了?”郑小筝见他不说话,愈发着急起来。夏赊雨抿紧嘴唇,好像在犹豫如何界定措辞,过了几秒才艰难地开口。“这个故事……跟傅苔岑的新书很像。”“啊?”郑小筝瞪大了眼睛。夏赊雨当然知道这是很严重的指控,他揉了揉眉心冷静了一会,才重新说道:“这样说不准确,应该说这个故事的框架和傅苔岑正在写的这本非常类似。”其实框架相似在市场上倒也常见,可是这个人是关鸿,且不说此人心术不正,就说他本身的海派文风和惯常的取材,一般也不会选择这个类型,这就让整件事变得更匪夷所思了一些。一想到假如傅苔岑也看到了这个采访将会是什么心情,夏赊雨沉默了一会。但是很快,他又想到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傅苔岑的保密工作一直做得不错,大纲和新书的内容,除了作者本人以外,好像就只有他知道。联想到傅苔岑一上午都没有主动联系他,夏赊雨立刻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紧急拨打傅苔岑的微信电话。一直没有人接,他又打开通讯录,拨他的手机号码。夏赊雨听着电话里“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单调提示,眉头紧皱。那种糟糕的预感愈演愈烈。实在找不到人,夏赊雨跑下楼,开车,踩着限速的上限一路开到雅漱别苑,用指纹刷开门锁。午后两点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亮阔大、安静的客厅。空气里烟味没散干净,茶几上凌乱摆放着琥珀色的空酒瓶,以及反射出微光的玻璃酒杯,黑胶唱片机的唱针抬起,唱片却还留在机器里,沙发上留有一道重量压出的细微褶皱,羊毛毯散乱堆放,然而那里并没有傅苔岑。靠这些夏赊雨大概能还原得出这个人昨晚是如何度过这孤独的一夜的,紧接着他走到卧室,才又发现一些端倪,衣柜门半开,少了一些衣物和户外用的装备,行李箱也不在。夏赊雨站在空无一人的巨大客厅里,茫然地想,傅苔岑此番不告而别,该不会是怀疑,是他把他的新书泄露出去的吧。【作者有话说】夏赊雨: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何止是同学
其实傅苔岑原本就不是每天都会联系他,没有工作安排的时候,傅苔岑一两天没消息也是常事。他们一不是情侣,二严格讲也不是雇佣关系,没有非联系不可的理由。彼此也都默认这样的相处模式。要是放在以往,但凡傅苔岑能消停几天不主动招惹他,夏赊雨的心情都会非常愉悦。这还是第一次,他发现自己会为傅苔岑的失联而感到惶惑。这种惶惑来源于,首先他摸不透傅苔岑对他的想法,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失去傅苔岑的信任;其次他摸不透傅苔岑此刻的情绪,朝花落选加之大纲泄露,被冠以他人之名抢先公布,意味着之前的存稿很可能要全部重写,感觉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太好受。夏赊雨在谈判时最精于察言观色,而现在这人一跑了之,抓不住摸不着,一种失控感席卷了他。大概五点钟,傅苔岑的手机不再提示关机,变成持续的忙音。夏赊雨就尝试隔一段时间打一个,大概在七点左右的时候,麦克风发出那种接通的电流声,夏赊雨先是吓了一跳,因为他都已经习惯了没有人接这件事,然后他才反应过来,立刻抓起手机放到耳边。“喂,傅苔岑?”“嗯?”电话那端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刚睡醒,惺忪懒散,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人在满世界找他。夏赊雨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压抑住想骂人的冲动:“你在哪?”傅苔岑抬起压低的鸭舌帽檐,看了一眼车窗外,姜黄色的广阔掠影之上悬着一枚巨大的血红落日,他坐直了些,从耳边撤下手机看了一眼,发现这个人打过来十几个未接电话,心脏深处直直往下坠,过了几秒才又回答:“新疆。”夏赊雨提高了些音量:“新疆哪儿?”“现在打算去赛里木附近,过几天不知道。”虽然傅苔岑惯来想一出是一处,但知道夏赊雨是个计划型人格,估计这会要发疯,还是打算给他一点交代的,“是去采风。之前不是跟你提过?”倒确实是提过,所以下午打不通电话是因为人在飞机上,而且说白了人家去哪也没义务跟他报备。想到这些夏赊雨脾气消了点,突然又有点摸不透傅苔岑,到底当真是采风,还是抹不开面子不愿承认,这其实是一趟说走就走的散心。“晚上住哪里?”“下午在网上订好了。”“发给我。”傅苔岑没听明白:“什么?”“住宿的地址发给我。”夏赊雨强调说,“为了安全考虑,你一个人在外面,得有人知道你的住址。”“……”傅苔岑这些年独自采风,去过的地方也不算少,习惯了没什么交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的安全,要他的落脚地,“好,我发给你。”说罢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夏赊雨听着那边不算温柔的风声,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关鸿的新书……”“我看到了。”傅苔岑说着更深地陷入座椅里,把帽檐重新扯下来遮住眼睛。话到这里就结束了,听不出额外的语气,等了一会也没有再等到任何其他有关情绪的表达。夏赊雨忐忑起来:“虽然我知道,我每天进出雅漱,嫌疑很大,但我没有做任何违背职业道德的事……”话音未落,就又被傅苔岑打断了:“我知道。”还是没什么语气,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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