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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请继续支持我们香香辣辣的小夏!求订阅和海星。另外熟悉的读者可能知道我的文,因为审核问题版本可能随时会变化,尽量别囤。满足不了你(二合一)夏赊雨出来时被晨风吹了个透,本来皮肤就白,浑身上下此时更是透出气色很好的粉。虽说外面的气温并不算低,但是浴室内的温度过高,加之刚刚在里面出了汗,风一吹就显出凉意来。正在前台操作电脑顺便等待的盛欣阳看到他出来,立刻眼巴巴地阔步迎来。“早上还是有点凉。”他看着夏赊雨被水汽打湿的白色短t,作势要脱下自己的防晒服,“你要不要外套?”夏赊雨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回答:“不用,我一会就上楼了。找我什么事?”“不知道你早餐喜欢吃中式的还是西式的。”盛欣阳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在想是让厨房的陈姨热油条豆浆还是烤面包。”夏赊雨很感激对方打算为他单开炉灶,但确实没有必要:“你看你吃什么,给我多做一口就行了。我都可以。”盛欣阳皱眉:“你不要跟我见外。”夏赊雨认真地看着他说:“其实我没有见外,我对谁都一样,不过就算你真的感觉到‘外’,也是合情合理的,因为我们确实很多年没有联系了。”说罢他就想离开,偏偏盛欣阳站在面前,没有想让路的意思。“夏赊雨,我真的想跟你谈一下。”感觉不让他说完,就会没完没了,夏赊雨干脆耐下心说:“好,你讲。”“当年是你提的分手,不是我的本意。但是当时觉得也行,毕竟我有我的规划,你有你的规划,它们跑不到一起去。”夏赊雨并不认可前半句的真实性,冷暴力也是一种想要分手的表示,不过对于后半句,他表达了一定程度的认可:“嗯,可以这么说。”“可是现在我慢慢觉得,你有很多特别的地方,比如你非常细心,也非常踏实,其实是特别好的。”盛欣阳解释说,“我其实也不是一上来就开了这家店。我前年做生意失败了,合同没签仔细,打官司也输了,当时想说如果你还在,可能不会这样。你总是为我托底的那个人,但我又不好意思去找你,颓废了快半年时间,才来这边用家里的积蓄开了这间民宿。”“但是现在在这么遥远的地方偶遇,我觉得可能还是有缘分。如果你还单身的话,我希望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把你追回来。”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诚恳。可夏赊雨不为所动,冷静地捺了捺嘴角:“我无意自我感觉良好,但是你碰壁了才说怀念,是不是有点缺乏说服力。”“不是的。”盛欣阳摆着手急忙否认,“其实我一直挺怀念的,我搬走以后还留下来不少东西,比如你买给我的礼物,还有我们一起住时你的一些东西,我都保存着,不信你来看。”他说着急匆匆地拽住夏赊雨的手腕,将他领进一楼后面的库房,弯腰从里面拖出一个纸箱。用小刀划开封箱的胶带,里面确实堆了不少零碎,也是真正见到这些东西之后,夏赊雨才再一次确认,这段感情已然逝去,提不起太多感情波动。盛欣阳拿起面上的一个咖色钱包,对他说:“你看,这是你用第一个月实习工资给我买的钱包。”夏赊雨记得当时盛欣阳在一家非常不错的证券公司实习,可刚实习两个月就辞职了,理由是他认为公司的老人排挤他,只让他打杂,并没有教会他真才实学。当时同样身为实习生的夏赊雨表示理解,并且用自己一个月的实习工资买了一个钱包来鼓励他。现在想来,那个月夏赊雨自己也一直在干着订餐、打印、报销、会务,美化ppt之类的工作,熬夜的天数可能比盛欣阳还要多。或许这个人的不踏实当时就可见一斑,只是夏赊雨没有察觉。
“然后这个。”盛欣阳扬起了一个红封皮的荣誉证书,“这是我们一起参加福利院的公益项目得到的奖励,还有……”夏赊雨感觉自己开始有点走神,垂了垂视线,却不料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察觉到对方表情逐渐凝固的盛欣阳,也停止了继续说下去,顺着夏赊雨窘迫的视线向下看,发现箱子边缘露出来的黑色棒状物的一角。盛欣阳也尴尬地碾动了一下喉结,低声总结道:“那个也是你以前用的……我都留着。”两人都顾着眼前,没有留意周围,加之杂货间沉闷狭小,隔绝了一部分外面的动静。等两人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时已经距离很近了,夏赊雨立时沉默下来,脚步声也随即在门边刹停。只见傅苔岑站在门边,擦拭着湿淋淋的头发,露出饶有兴味的表情:“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过来提醒一下,前台好像来了客人,摁铃已经摁得有点不耐烦了。”他出来的时间没比夏赊雨晚多少,盛欣阳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表情变得复杂:“刚刚你们一起洗的澡?”夏赊雨硬着头皮,佯装平静地应对:“他房间的淋浴坏了,而且这是你的民宿,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里面有两个隔间。”倒是无可指摘,既然这样设置,自然就可以供两个人使用。前台再次响起急促的服务铃,盛欣阳后牙紧咬,深深看了傅苔岑一眼,暂时放弃探究,越过他向前台走去。夏赊雨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个早上简直过得乱七八糟,他忿忿地踢了纸盒一脚,让它顺势滑进库房的架子底下,不想再看到它,随后转身向门口走去。可傅苔岑却没有侧身让开,只是靠着门框笑了笑。夏赊雨已经太过了解他,眼睛眯起来,嘴角勾起,只要这样一笑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话。果然下一刻傅苔岑下巴一扬,对着纸箱里的那个玩具,哼笑一声。“怎么,他满足不了你吗?”其实跟满不满足没什么关系,只是那时候夏赊雨刚食髓知味,对什么都好奇,自己买一些东西来玩一下,简直再正常不过。只不过一到傅苔岑嘴里就变得非常难以启齿,夏赊雨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决定反击。“用这个就代表他不行?”傅苔岑没想到他会正面回应,收敛了些笑意耸耸肩:“不是吗?”“那如果我说,我现在家里还有,那是不是说明你也不行?”傅苔岑意外地挑眉:“你是在替他说话吗?”“我没有。”夏赊雨抱着手臂说,“我只是用你的逻辑在说话。”“你现在有不代表什么,我们并没有住在一起,你总有需要而我不在的时候。”傅苔岑好像没有被挑衅到,而且他的重点确实很歪,“我突然发现,我好像都没有去过你家。”夏赊雨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平,表示难以理解。“你住180平,我的70平很值得一去吗?”傅苔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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