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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部分宣传,其他的拿合同来我再看。”“在哪儿谈的?”夏赊雨茫然。“酒吧包房的沙发里。”傅苔岑翻了个身凌在夏赊雨身上,顺势低头啄吻了他一下,现场演示给他看,“你在下面,我在上面,就像这样聊的。”“……”虽然说十一个点就能谈下来已经大大超过他的预期,但整个过程里夏赊雨都没有占据到主动权,这一点让他不太爽,“我当时怎么说的?”“你就嗯了一声。”傅苔岑回忆,“然后就扑过来亲我了。”夏赊雨认定“扑”这个字绝对是傅苔岑这个小说家的杜撰。“我就嗯了一声?”他觉得这整个过程简直不可理喻,怎么会有人趁自己喝醉谈生意,而且还认为他当时随便的回应可以采信,他不可思议道,“傅苔岑,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很草率吗?我觉得还好。你当时答应得也很干脆。”傅苔岑手掌支着脸颊,肘撑在他耳侧,好整以暇地俯视他,“对了,忘记跟你说,你还答应了我一件事。”夏赊雨瞬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你答应跟我谈恋爱。”傅苔岑再次吻了下他的嘴角,“我们商定,先试一段时间,再决定要不要换工作。”这下夏赊雨差不多全想起来了。他依稀记得是自己先勾的人,说人家这里讨厌,那里也讨厌,然后傅苔岑很认真地看着他说,想跟他试着谈一段时间的恋爱,如果他需要,也可以暂不公开,更可以随时提出分手。他当时没过脑子,以为这人又在开玩笑,一点情趣罢了,所以也根本没拒绝。这下玩火自焚,也怨不得别人,夏赊雨悔之晚矣。其实现在想来昨晚傅苔岑说的这段话诚恳且合理,几乎给了他全部的选择权,可谓是进可攻退可守,更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对于这一结论并不反感。不过他并不愿爽快承认这一点。“我没答应。”他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喝多了。”对这样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傅苔岑并不意外,却仍然装作十分受伤的样子:“夏赊雨,你是不是说过,下棋的规则是落子不悔。”夏赊雨试图推开他坐起来:“十一个点我接受,我和刘总编确认一下,没问题的话回去后我就拟合同。”“你知道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傅苔岑握着人的手腕把人重新压回床上,从嘴唇、脸颊一直亲到耳垂。潮热的气流让人酥痒,夏赊雨忍不住笑着推拒:“别闹了,傅苔岑,快十一点了,我电话都要被人打爆了。”一提到这个,傅苔岑又不悦地想起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的盛欣阳,更托着人的腰往嘴边送。“所以你到底答不答应?”【作者有话说】夏赊雨:(╥╯╰╥)太犯规了他在我房间夏赊雨的腰部尤其敏感,他抻头垂着视线看到傅苔岑的舌苔重重刮在他腰上,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重重瘫回到床垫上,一边用手臂遮住自己笑得失控的嘴角,一边喘息道:“好好好……试试就试试,你先放开我……傅苔岑!!”说实话这棋局继续下,谁输谁赢都还不一定,夏赊雨也有兴趣试试。只是他没想到这人解决他悔棋的办法是干脆把棋盘都掀了。他除了讨饶,一点办法都没有。得到肯定答案的傅苔岑又在夏赊雨身上寻找了半个小时的真实感,把男朋友之间该做的事又统统做了一遍。直到再次告一段落,夏赊雨率先跳下床跑进浴室,并且立刻将门反锁。
傅苔岑趿拉着拖鞋姗姗来迟,才发现自己被无情地锁在门外。听到里面响起淋漓的水声,他不甘心地敲了敲门:“男朋友,不用这么见外吧?”“不行。”时间管理大师夏赊雨在花洒下面喊,“你要是进来,又要多花至少半个小时。”承认夏赊雨说的很有道理,下午也还有下午的行程,傅苔岑只得悻悻走开,先去刷牙去了。结果换衣服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又亲到了一起,夏赊雨怀疑傅苔岑在嘴唇上抹了迷药,搞得他魂不守舍,两个人花了十分钟才好不容易得以分开,各自把衣服穿好。在房间里像小情侣一样黏黏糊糊,可等穿戴整齐一开门,又好像有点不适应这种阳光下谈恋爱的感觉了。不公开就是地下恋情,是可以亲密,还是得保持些距离,两个人彼此揣测着都有点拿不准,结果像不太熟的样子出了门。刚饥肠辘辘地走到餐厅就感受到盛欣阳从前台投来极具压迫感的目光。盛欣阳手上拿着菜单,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来立在桌边,明明桌子上坐了两个人,他却几乎只对着夏赊雨说话:“你昨晚几点回来的?”夏赊雨没什么表情地接过菜单:“一两点?”盛欣阳不信:“可两点半阿布都回来睡觉了,我去你房间看,还是没有人。”又不是什么很熟的关系,傅苔岑都有点看不过去了,指了指菜单:“一份手抓羊肉。”又气定神闲地补刀,“他昨晚在我房间。”盛欣阳被这种突然拐弯的聊天方式整得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般地转而向夏赊雨求证:“你昨晚在他房间?!”夏赊雨心里暗骂,这人一定会没完没了,惹他干什么呢。可现在已经把他架在这儿了,他刀了傅苔岑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以示承认。盛欣阳的表情立刻变得非常难看,他再次重复了一遍:“你在他房间?你在他房间干什么?”夏赊雨有点不知道这话怎么接,心想谁惹的祸事谁自己解决,于是在桌子下面踹了傅苔岑一脚,这人正端着杯子喝水,冷不丁被这一脚踹得差点洒出来。傅苔岑只好放下杯盏,淡笑一声,替人周旋:“夏经理在我房间能干什么?”这反问挑衅的意思不言而喻,盛欣阳正要发作,却听这人又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当然是帮我一起看稿子。”“……”“……”在场的其余二人齐齐沉默,感觉傅苔岑简直是睁眼说瞎话,把人当小孩儿骗,但看他神情自若、兀自斟茶的样子,你又没理由驳斥他什么。“一直看到中午?”盛欣阳还是不甘心地追问。“看到八九点,他太困睡了一会,我没睡。”傅苔岑抬起眼睑,“怎么了?”“……”盛欣阳被这逼视来的一眼突然弄得没了脾气,只好讷讷地对夏赊雨说道,“那下次给我个消息,不然我看你这么晚没回来会担心。”理论上盛欣阳是没有进到自己房间的权力的,可住的是他爸妈的房间,他仗着有钥匙,进出自如,夏赊雨也不太高兴,皱着眉问:“今天是不是有空房了?”盛欣阳看着他:“怎么了?”“我今晚搬到客房去。”夏赊雨不容置喙地把菜单递回给他,“再加一道红菜苔,谢谢。”盛欣阳正打算再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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