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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再到下巴,一点一点往上,最后移到边尔若的薄唇,剩下分米之间的距离。他神情恍惚地闭着眼,嘴唇微张着喘气,像饥饿的小动物觅食一样地凑过去,却被边尔若偏过脸躲开,从嘴角擦过。“尤葵·诺德。”边尔若眸色深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的黑夜,掐住他的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脸颊被掐得生疼,尤葵被迫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带着动情的哭腔:“我不舒服……”彼时的他忘却所有,像最原始的动物一般求欢,依靠本能再度凑近,奈何边尔若的力道很大,不给他挣脱的机会。他在边尔若的手里挣扎着,模样实在狼狈不堪——眼神迷离,脸颊通红,嘴唇晶亮。后颈的腺体已经肿胀起一个小鼓包,衣服被汗液浸湿,裤子也是湿漉漉的一片。边尔若的状态同样没好多少,身体上明显发生的变化难以忽视,他的眼底如同一汪死寂的潭水,像是妥协又像惩罚一般,松开尤葵的脸,任他靠在自己胸前。尤葵得到解放,哼哧哼哧地喘息,没发现边尔若的手悄然无息地移动到后方的腺体,还未来得及反应,腺体传来的刺激就如同令人窒息的海水源源不断地袭来,攻击所有的感官。他颤抖地仰起头失声尖叫,在痛苦和麻痹中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感。边尔若下的劲很重,冷眼看着尤葵沉浸于莫大的欢愉,嘴唇被牙齿咬得血色尽失,泪水和唾液失控地往下掉,而他衣衫整齐,只有额头上附着少许薄汗,像位面目严肃的导师下达指令:“别咬嘴唇。”这对尤葵而言太过于严格,他下意识张开嘴,流入嘴里的空气令他顿感空虚,即便委屈地呜咽出声也没有忘记命令,他埋下头,哀怨地如同小兽泄愤一般叼住边尔若露在外边的颈肉。实则压根使不出力气,四肢麻木无力,那点力度就像挠痒一样,最后只能看到两个浅浅的牙印,和糊在上边的唾液。边尔若连眉头都没拧,随他出气。短暂的快感过去后,尤葵终于没那么难受了,恢复一些意识,松开嘴,可怜地看向边尔若。“对不起。”他难过地道歉。边尔若说:“清醒了?”“清醒了。”尤葵从边尔若身上下来,重新回到沙发上,“怎么办?”他无措地问。“什么怎么办。”边尔若面无表情:“我们做了什么吗。”确实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发生。在意和尴尬的只有尤葵一个人,因为所有一切都因他而起,边尔若不过是个被他贸然拉进来,并出于一时善心愿意施舍他的局外人罢了。但是真的好丢人。光是想起自己缠着边尔若,抱着他索吻的样子,脚趾就能抠出几座城堡。“你房间有没有抑制剂?”边尔若说。“有。”尤葵说。“现在回去打。”边尔若顿了顿:“抑制剂应该会用吧。”尤葵说:“我会的。”不知道他们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折腾了多久,外面的过道已经恢复平静,尤葵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步伐虚浮地走回自己房间。打完抑制剂,体内的躁动因子彻底平稳下来,他走去浴室洗澡,洗完出来,头发还未擦干便脱力地倒在床上。没想到oga的发情期竟这么疯狂。天花板上的灯光照得眼睛干涩,他用手背遮住,在脑子里复盘今晚发生的一切。尤葵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他的发情期会提前。据原文来看,原主未曾出现过发情期提前的情况,a级oga也不像a级alpha普遍存在信息素紊乱的现象。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不对。
尤葵忽然坐起身。费斯的易感期不就是在今晚吗?难不成是因为他的信息素,才诱导自己提前进入发情期。怪不得他一到餐厅就开始头晕,给费斯戴手表时的那股眩晕感更厉害。可是一对拥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怎么会被彼此的信息素所影响?难不成因为他不是原主,所以才造成了这一场意外吗?尤葵头疼得要命。剧情再一次发生偏离,逐渐脱离他的掌控。饶是他再做好准备,也无法避免这些未知的事件发生,将他打个措手不及。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对面的房间,边尔若在浴室里面洗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冷水澡。略微粗重的喘息声,滚动的喉结,以及猩红的双眼。他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的是尤葵通红的脸颊,柔软的嘴唇,闭上眼索吻的姿态,以及在他身上留下牙印时温热的触感。他近乎冷淡地撑在墙上,却在做着与情绪不相符合的事情。深夜,尤葵躺在床上,明明身体过度疲劳,大脑却仍然很精神。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明天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边尔若。太扯淡了。这一夜两人都注定无眠。安全感同样是诺德家族的后辈,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在特殊时期,待遇却截然不同。费斯的易感期来势汹汹,房间内的花瓶、陶瓷全都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诺德夫人听着屋内的动静,怕他伤害自己,急得火烧眉毛,偏生没有一个beta佣人敢进去打扫,于是面目全非地怒斥:“一群没用的东西!”眼看这样下去行不通,诺德夫人命人不知从哪弄来一个楚楚可怜、不谙世事的男oga,把人从头到脚清洗干净,带到费斯房间面前,不等人反应就拉开门把人推了进去。不一会儿,恐惧的惊吓声、布料撕裂的声音、痛苦的尖叫声便从里面传来。诺德夫人置若罔闻地吩咐:“你们在这守着,如若大少爷有什么情况立马上报给我。”佣人一边听着里面不堪入耳的动静,一边哆嗦地回答:“是。”所有人都只记得易感期发作的大少爷,忘了同时处在发情期的小少爷。尤葵汗津津地在床上打滚。他一向爱干净,彼时却无心打理。单薄的衣服和被单都黏在身上,他发泄一般地啃咬着自己的胳膊,企图将一部分疼痛转移到手上,把破碎的音节全都堵在喉咙里,但还是有一部分声音不可制止地从嘴边溢出。他的发情期是一阵一阵的,这种感觉并不会随着时间的延续消退半分,反而愈来愈烈。起初抑制剂对他还能奏效,后来体质起了抗药性,不论他往腺体注射多少支,都起不到任何作用。诺德家族的人只在最开始得知他发情期来袭的时候,贴心地帮他给部门打电话请假,并给他准备充分的抑制剂和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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