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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朝赶忙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拉起来,“别乱动,我没事。水也没有很烫,我裤子厚,烫不着。”“我不想去学校了,我讨厌他们。”沈满棠愤愤不平地骂道,眼泪不要钱似的掉。金朝想了想,不熟练地哄道:“你才上了几天学就不去,太太会不高兴的。别哭了,以后常遇青欺负我我就欺负回去好不好?”一向沉默的赵师傅突然发话道:“小子,常家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就是伤了常小公子一根指头,他们都能叫你赔命。太太送你去上学,不是让你去给沈家招惹是非的,你自己掂量掂量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别到时候把主人家也牵连进来。”“哪有这种道理?别人欺负元宝还不准他欺负回去吗?总不能每天上学都挨揍吧?”沈满棠一听就不乐意了,炮仗似的呛了回去。金朝倒是很顺从地应承道:“我知道了,谢谢赵叔提点。”“元宝!”沈满棠大力地扯了扯金朝的衣袖,十分不满。“没事。”金朝拍拍沈满棠的肩,把急躁的小人儿压回了座位。“你这个纸老虎,就知道平日里跟我凶。”沈满棠又急又气,愤慨道,“芦姐姐看到你受伤又得难过了,上次你被常遇青打了回家,她就偷偷哭了。”他抱着双臂,故意置气道:“要不是怕芦姐姐伤心,谁管你啊!”说完,车内便陷入了长久的寂静,最后还是沈满棠先破了冰:“赵叔叔,我们先去药房给元宝买点药好不好?他脑子都烫傻了。”他长叹了口气,虽然生气金朝被赵丰年说两句就不敢反抗了,但还是不忍心放任他的烫伤不管。谁知他话音刚落,金朝就笑出了声。“你笑什么啊?别人欺负你你还笑。”沈满棠是真不理解金朝怎么会是这个反应,越挨欺负好像还越开心似的。赵师傅也不解地瞟了眼后视镜。他刚摆谱教训了这个小孩,结果转头这小子就跟没事人似的笑容满面,看上去就和故意挑衅他一般。金朝的笑倒还真不是另外两人想的那般复杂。他只是纯粹地为自己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而感到由衷的欣喜。到家后金朝刚换下湿透的棉裤,沈满棠便把赵丰年刚买来的药膏一溜摆开,还去沈沧的医药箱里把上次用剩的药酒也拿来了。金朝看了眼瓶身笑道:“这瓶是活血化淤的,用不了。而且我也没被烫到,真不用擦药。”沈满棠瞧了一眼金朝腿间,见皮肤并没有泛红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固执地用棉签给金朝抹上了烫伤膏。不过这瓶药酒倒确实用不着,他涂完药膏后便打算把这些东西一并放回药箱。“等等,把药酒给我吧。”金朝边穿裤子边喊道。
“啊?你不是不用吗?”沈满棠虽然疑惑,还是把药酒递给了他。“我备着以后用。”金朝从兜里取出手帕包裹住瓶身,小心地将它放入床头柜。这药酒的瓶身很眼熟,或许前世沈满棠也给过他一瓶一样的。沈满棠看金朝托着药瓶惆怅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在伤心,便安慰道:“元宝,你别听赵叔叔的,以后常遇青再欺负你我们就欺负回去,我给你撑腰。”金朝笑着嗯了一声,脑中回忆着上辈子侦探给他的那份资料。资料里并没有提及沈满棠是何时上的学堂,又是何时结交的常遇青。重生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已经改变了很多事情,或许也加速了沈满棠与常遇青的相遇。不过有他在,他是定不会让沈满棠重蹈覆辙,长成个只知花天酒地的废物。他最好永远做个安琪儿,就像他们初见时那样。不过意外总是来的这么凑巧,沈满棠本来还在因为明天上学要碰见常遇青而苦恼,便被芦荟告知傅君佩明天要带他去天津。“去天津干嘛呀?”沈满棠看着给他收拾衣物的芦荟,不解地问道。“小少爷,你还是等太太来再问她吧。我给你多放几件厚衣服,北方冷,你过去要是冷的话就多套几件,袜子也要穿两双。还有围巾、帽子、手套,都给你收拾好了,你到了自己记得穿,别冻着了。”芦荟喋喋不休地念叨着,生怕没给沈满棠带够衣服。一说去天津,金朝便猜到了个大概。大抵是傅君佩的双亲性命垂危,抑或是已经去了吧,否则他母亲也不会这么大晚上着急地来给沈满棠收拾衣物。上辈子应该就是这个时候,傅君佩的父亲傅微彰和母亲田耘芝在天津的居所里殁了。彼时金朝还是乡野顽童,自然是不知晓这些大事件的。私家侦探后来给的报告中也只将二老的离世作为傅君佩的生平背景一笔带过。金朝想,傅微彰作为前朝余孽,这命自然是捏在别人手里,只是不知这多活的大半年对他来说是福还是祸了。上次在礼查饭店听到傅明玺说他父母一切安好时他便感觉不对,一对被软禁的阶下囚恐怕不是傅君佩拿钱打点就能过得舒坦的。只是感叹傅家曾经风光无两,就连傅明玺都是慈禧太后亲自赐名,如今却落得个这般下场。“那我可以带上元宝吗?我想元宝和我一起去。”沈满棠此刻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坐在床边天真地晃着腿,想要金朝和他一起去玩。“小少爷,元宝可不能去。等会太太要是来了你也千万别提要带元宝。太太现在心情不好,你多陪陪她。”芦荟摇摇头叹息道。金朝看着沈满棠投来的问询的目光,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傅家上下一直随着傅微彰升贬安迁,沈满棠怕是都没见过几面他的姥姥姥爷,自然是更难体会死亡的含义。他上前去摸摸沈满棠的头叮嘱道:“下火车前就要把厚衣服穿上知道吗?衣服扎也要忍一下,不要闹脾气。”说完又想到什么,提醒芦荟道:“姆妈,雪花膏快用完了,给少爷装盒新的吧。”芦荟一拍脑袋:“哎对,我就说有什么东西忘了,我去找找还有没有新的。”另一边,在傅君佩的房内传出了一阵尖锐的争执声。沈沧进门后怒声屏退左右,将翻译后的电报摔到傅君佩面前嘲讽道:“你看你的好哥哥,可真不是一般人啊。上次带着妻儿来寻你才过去了多久?还让我给他疏通关系,你看看他现在在哪里高就?”傅君佩刚刚得知父母去世的消息,本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如今被沈沧这么一呵斥,更是慌的连字都看不清。沈沧不等她磨蹭,脱口而出:“段祺瑞!他投诚了段祺瑞的皖系派!你哥可真行啊,这边借口赡养二老骗亲妹子的钱,转头就把自己亲爹卖了。你说段祺瑞都把你爹的辫子军打得片甲不留了,他是怎么肯要你哥的?还是说你哥就是拿你爹娘的人头做的交易?”傅君佩不可置信地摇头,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床上,用力擦着眼睛试图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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