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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一,林秋宿住在长辈家里难免拘束,又听说过爷爷起得很早,自己更不好意思赖床。冬季的早晨七点半,天空蒙蒙亮,屋外结了一层霜,玻璃窗浮出水雾。先往窗外张望了一眼,见爷爷在院子里打理花架,林秋宿起床收拾床铺,准备过去帮忙,这时才发现枕头底下压着一个红包。因为枕头松软,也没有人提醒,所以他睡了一晚上没有发现。林秋宿过来吃年夜饭,已经自认很打扰,没办法收下红包,立即打算还回去。可是当他走出房门,爷爷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新的红包,让他一定要收下。“来了这儿就入乡随俗,我们这儿的规矩是没结婚的小孩每人有份。”爷爷说,“哪回你成家了来做客就不给了。”林秋宿只好道谢收下,暗自琢磨照这个架势,枕头底下的估计不是爷爷的手笔。帮爷爷给花花草草多搭了一层保温棚,再吃过丰盛可口的早饭,他敲了敲谢屿的房间。得到对方的回应后,他走进去发现谢屿还在休息。这位互联网从业人员习惯了晚睡晚起,现在是早上八点多,没到清醒的时间点。林秋宿特意避开了爷爷,坐在谢屿床边:“是你往我枕头底下藏了一只红包吗?”谢屿道:“嗯,给你的压岁钱,昨晚睡得怎么样?”林秋宿胡说八道:“豌豆公主转世,脑袋下面搁了这些钱,翻来覆去睡不着。”谢屿道:“真的吗?我特意换成一张支票,听你的说辞,不知道的还以为放了块砖头呢。”他再说:“因为我听说赶在除夕塞的红包,可以辟邪驱鬼,保佑来年平平安安。”解释到这儿,他嗤笑:“挺像上交保护费。”林秋宿问:“你还讲究这些东西?”谢屿散漫地接茬:“标记一下,要是有邪祟来,它们就知道你是我罩的了。”林秋宿作势要将红包塞到谢屿手上,解释:“它已经完成压岁指标,你拿回去吧。”因为谢屿没有接,所以林秋宿在推拉之间,打算伸手掀开对方的被子,直接丢进被窝里。谢屿抢先捂住被角,离林秋宿远了些:“你怎么耍流氓?”林秋宿生气:“掀你被子就算流氓?”“我们现在不是可以共享被窝的关系吧?”谢屿懒洋洋地说,“你非要钻进来,那我也没办法。”林秋宿隐忍地说:“我只是想把红包塞进来!”谢屿闷笑:“哦,你的东西非要钻进来,我拿你没有办法。”林秋宿:“……”听起来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依旧很奇怪啊!他没有立即放弃,抓住谢屿的棉被想要往外扯,被谢屿说了句自己下面没穿裤子,这才烫手般作罢。然而当林秋宿无语地走到门口要离开,谢屿这下也没了困意,打着哈欠准备换衣服。在谢屿主动下床的瞬间,林秋宿就秉着非礼勿视的态度闭上了眼睛,听到一声轻笑以后,发现对方套着一身整齐的睡衣睡裤。并且谢屿厚颜无耻,脸上毫无愧疚之意,走进了房间连带的独立卫生间。关上门没到半秒,谢屿又打开,说:“压岁钱好好拿着,之前喊我那么多次小屿哥哥,当哥哥的到春节总不能没点表示。”林秋宿好笑地问:“你摸着良心再说一遍,你当什么啊?”谢屿顿了下,开口:“想上位男朋友,过年了如果被林观清比下去,这可说不过去。”因为爷爷包的红包很大,林秋宿虽然收下,但把这钱转头拿去买了礼物。去集市东挑西选,他和谢屿抱回来两个摆件和一罐茶叶,被爷爷放在北房的茶室里。四合院的园艺绿植栽培得极好,已经不需要别人再做任何添置,不过林秋宿发现有个蓄水池用来养鱼,还买了三条锦鲤。爷爷很喜欢这三条橘红的大鱼:“我会好好照顾它们,你有空就过来看。”林秋宿也邀请说:“爷爷如果来沪市,我带你在f大玩。”“那我可是真的会来啊。”爷爷说,“到时候麻烦你招待了,没想到小屿早都毕业了,我还能刷上一次校园饭卡。”法定假休息到大年初六,谢屿多请了两天假,计划年初八再出发回沪市。初七,爷爷嘱咐他去烧香,林秋宿知道了要跟着一起去。尽管今天是工作日,已经错开大众假期,但郊外的庙宇山脚下,香客络绎不绝。谢屿对这事不太上心,佛前许愿时,还偏过头悄悄打量了旁边的林秋宿。檀木和烟灰味里,少年闭着眼,脸庞安静乖巧,表情非常虔诚。“你许了什么?”谢屿说。林秋宿不配合,回答:“只和管这事的菩萨说,恕不对外透露。”说完,他问:“你呢?刚才许了什么呀?”“开小差去了,没有和菩萨说悄悄话。”谢屿道。林秋宿:“。”他不懂:“你怎么这么不积极,甚至对发财没有半点想法?”谢屿道:“毕业前或许有过?但当我后来发现自己也能挣许多钱,就觉得想赚多少这种事情自己说了算。”《燎夜》惊人的盈利能力足以在养活一个千人团队的同时,让制作人分分钟财富自由。不过谢屿身为一个本就阔绰的富家子,躺着也有一大笔家族企业的股份分红,自身工作给生活带来的变化并不大,也容易让人忽视这份成就。更何况他平时从不炫耀收入,每天定点上班时常加班,和鸿拟园区里的所有职工没什么区别,以至于林秋宿对谢屿的事业高度没有太多感知。这个人是不需要拜财神了,自己就是个移动的印钞机……林秋宿这么想着。而且家庭幸福,学业有成,经常被同事认为是人生赢家。不过即便如此圆满,林秋宿面对店内庄严的神佛雕像,依旧在心里有过默默祈祷。以往他总有说不完的美梦,比如希望自己不再孤单,希望能够拥有独立的有隐私的房间,希望周围同学不要再投来怜悯的眼神。再比如,他希望假期不用顶着酷暑和严寒躲往图书馆,希望哥哥不再只是电话里关切的一道声音……眨眼间很多事情一一实现,虽然有些还没有成真,但林秋宿此刻非常安心。如今他不渴求什么东西,愿意等时间慢慢给出答案,所以只想许一个心愿,是关于陪在身边的这个人。尽管对方比自己富有得多,二十年来顺风顺水,并不需要一路坎坷的自己做出祈祷。不过林秋宿还是希望谢屿能继续拥有最令人艳羡的幸福。从庙里出去需要乘坐索道下山,在买票口,设立了贩卖纪念品的文创商铺,以及有心愿锁和红绳可以购买。林秋宿进去逛商铺,给林观清买了一枚小香囊,以示兄弟之间尚且有几分感情。收银台的队伍有些长,他在等待时无所事事,听到前面的两个女生交头接耳。“摇骰子吧,摇到双数就去加微信怎么样?哎,你搞搞清楚,这次过来不就是为了求姻缘?看到酷哥还不赶紧认识下,月老都救不了你!”“可是这年头哪有高颜值男人会单身的啊?他穿一双限量款来爬山,看着挺有钱,更不可能没对象了。”“还有,拜托你声音小点吧,他杵在门口半天都不走,估计是特意等对象呢,万一人家也在这条队伍里怎么办?”林秋宿根据两个女生的视线望过去,谢屿站在商铺不远处,正打量着挂满了锁和红绳的大树。那边有个[心诚灵验]的宣传招牌,树前全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在留作纪念,有的举着手机甜蜜摆拍。
如果丘比特来这里赶业绩,怕是射箭都射到手抽筋。由于恋爱氛围浓厚,独自过去会显得非常突兀,零散有两三个人凑热闹,均受到了情侣们的注目礼。只是谢屿没有犹豫太久,见林秋宿还没出来,迈步过去买了一条红绳,用记号笔在上面写字之后,挑到空处系了上去。“我赌五块钱,他肯定是单身。”前面的女生突然出声,“不然他怎么一个人在鼓捣?”另一个女生沉思:“难道他是陪家里人来的么?”同伴怂恿:“你去问问看嘛,和他讲话又不收费。”林秋宿听着她们的对话,见女生逐渐流露出动摇的神色,很想要出声阻拦。但自己以什么身份开口呢?正如她们所猜,谢屿确实是个单身。思及此,林秋宿撇了撇嘴,分明没答应谢屿告白的是自己,此刻内心情绪复杂的又是自己。在他纠结之余,那个女生慌张地摇了摇头。“算啦,我不敢去搭讪!”她求饶。林秋宿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转而有些懊恼,这样的心态是不是很糟糕?既没有和谢屿确立明确的关系,又希望谢屿在这段关系里保持忠心,属实有些蛮不讲理。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下意识地产生戒备,俨然将对方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却没给出对等的自我承诺。就是很糟糕吧?林秋宿犹豫地想,也不知道谢屿为什么会乐在其中,难道是有受虐倾向?他的思绪从而一路往边缘爱好的方向狂奔,直到轮到自己结账买单,这才堪堪打住。在清净之地想着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是太可耻了!林秋宿如此反思着,顺带怪了一嘴谢屿。之前他没这么不着调过,自从和谢屿打了交道,就成了现在的样子,这不是带坏是什么?近墨者黑罢了!待到林秋宿出去,谢屿已经回到商铺门口,表示要去买下山的索道缆车票。“你刚才在红绳上写了什么?”林秋宿打听。谢屿不肯透露,打趣:“你怎么偷看我啊?”林秋宿拐弯抹角地说:“前面有顾客夸外面某位路人长得帅,我随便瞧瞧那位路人长什么样,没想到还挺眼熟,怎么鬼鬼祟祟在从事迷信活动?”“宣传语做得太让人心动,我决定参与一下了。”谢屿道。林秋宿困惑:“在庙里无动于衷,快下山了又跃跃欲试?”谢屿道:“树前那些人的笑容太开心,我很难不蠢蠢欲动。”林秋宿沉默片刻,问:“你在求姻缘?”谢屿稍挑眉梢:“为什么不能?”瞧见林秋宿一脸别扭,他说:“你不会是害怕我的姻缘被月老连夜成全,把你强扭着打包送我房间吧?”林秋宿反驳:“没有啊,我坚信科学唯物观,一点都没在怕!”不过他略微忐忑,心说,谢屿有没有追得不耐烦啊?像谢屿这样的人理应拥有许多喜爱,也确实没少过讨好者,现在这样全心扑在自己身上,又得不到爽快的回应,会不会心急和烦躁?趁着谢屿在买票,林秋宿借口要去厕所,返到大树下面一探究竟。他记得大致方位在哪里,谢屿的字迹又漂亮得极为出众,很快就找到了那根系绳。红绳被打了个精巧的死结,林秋宿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不禁瞪圆了眼睛。如果说刚才只是感到诧异的话,现在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不是说自己看到别人笑得太高兴所以很心动吗?不是应该求姻缘么?林秋宿不解地想着。那为什么只是写着[请让林秋宿收获很多、更多、足够多的爱]呢?他拍下这根红绳,将照片发给谢屿,再留言:[?]谢屿装傻:[?]林秋宿打字:[我好像不是很缺这种东西的小可怜,你会不会徒增神仙的工作量了?]谢屿:[应该不会,我很自觉,布置的工作很少。]谢屿:[如果他们没办法受理,那我独立完成。]谢屿:[还有,你可能错误理解了一件事情。]林秋宿慢吞吞地回到售票处,眼见着谢屿输入了一会,继而发过来新消息。[觉得一个人可怜,给他缺的东西,一般我们叫做同情心泛滥。][想把所有好的东西都让你拥有,这只是在喜欢你。你可以不讲道理地全盘拿取。]林秋宿看到这行字,再愣愣地抬起头,与近处的谢屿视线对撞。谢屿弯起眼睫,将手机揣进口袋,示意让林秋宿在避风处找个座位等待,自己很快就能买好下山的缆车票。实际上这个速度快不到哪里去,香客中有不少中老年人,不擅长使用电子产品,售票员帮他们解答着,有些忙不过来。随后谢屿被老奶奶询问扫码支付如何切换银行卡,在周围一些人无所事事的注视下,细心地微微弯腰,帮忙一步步指点了步骤。这举动使得排在后面的女生再度关注到了他,两人推搡过后,其中一个屏息凝神,上前询问能否要一个联系方式。“看到你好像是单身诶,方不方便认识一下?”女生道。她再真心实意地夸赞:“你可能对别人搭话见惯不怪?不过这是我第一次问人要号码,你长得很帅。”女生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让谢屿可以添加好友。在售票口,她主动的攀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吸引了不少注意力,男女老少都在暗地里看八卦。谢屿想要出声拒绝,但感觉肩膀上一沉。继而他扭过头时,林秋宿大大方方勾住了自己的脖颈,将他往身边拉近了一些。那是一个很亲昵但不暧昧的距离,林秋宿微微歪过脑袋,朝女生露出了一个腼腆的微笑。“那我可以沾他的光,扫一下你的二维码么?”他问。他笑起来非常好看,明艳得有些晃眼,在学校里被不少同学悄悄打趣为校花。这个绰号不带任何贬义,也没有嘲讽的意味,主要是因为林秋宿的长相找不到瑕疵,并且比起英气俊美,更偏向于漂亮姣好。当林秋宿有意控制脸部表情和嗓音语气,试图让自己招人喜欢的时候,对方很难进行拒绝。包括眼前的女生,她呼吸一滞,晕头转向地点了点头。被如此一打岔,她的重心完全偏移,连谢屿有没有扫码都没顾上,只记得林秋宿最后风度翩翩地朝她说了句“谢谢”。天啊,女生大脑空白,反复地感慨着这个语气词,直到被同伴摇了摇胳膊。“你醒一醒啊!为什么和被催眠了一样在梦游?”同伴说。女生回过神来,说:“靠,我好像看到女娲的毕设了!”那张脸说是惊天动地的话太过夸张,不过能够眼前一亮,完全可以称之为令人惊喜。尤其林秋宿气质沉静,缺了些攻击力,但多了几分吸引性。随后,她迷迷糊糊打开好友申请列表,林秋宿的留言非常礼貌。[抱歉,那个帅哥是我的追求者,我是小气鬼,他的目光只能留给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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