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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生回了毓秀宫后,立刻呼朋唤友。把谢澄镜、方绫、九公主全都叫了来。谢鹤妙却没到。谢澄镜告诉谢长生:“来时的路上遇见安妃找二弟,二弟便先去了安妃那儿。”谢长生把人叫来,是因他在宣城给他们带了些特产。听谢澄镜这么说,谢长生“哦”了一声,摆摆手:“没事没事,晚点我亲自屈尊大驾光临给二哥哥送去。”话音刚落,在门口站着瞧花瓶花纹的方绫却挑着嘴角嗤地一声笑出声来。谢长生立刻看向他。方绫的手虚握成拳,挡在嘴边干咳两声,又对谢长生道:“看我做什么?”谢长生道:“看你一身正气,像接班人。”他低下头,从自己的小布兜里往外拿东西,分给众人。他先把几个一模一样的小瓷瓶递到众人手里。九公主摇晃了两下,“咦”了一声:“好轻,三哥,是什么呀?”谢长生示意三人打开,又道:“快闻快闻,是宣城的空气。”众人:“……”谢长生又把另一个一样的瓷瓶递给三人:“这是宣城的泥巴。”众人:“…………”谢澄镜和方绫看着手中两个小瓷瓶,面面相觑着,还是方绫忍不住开口:“这就是你带回来的特产?”谢长生睁着无神的眼反问他:“那你就说是不是宣城独有的嘛?”“是!”方绫还没说话,九公主却已抢答,她睁着亮晶晶的眼,崇拜地看着谢长生:“三哥真厉害!”方绫抱着手臂看着这一幕,叹了口气。他突然很想问谢澄镜一句:“你们家的人怎么都傻乎乎的?”不过谢长生也不是没给他们准备正经的礼物。除宣城特色的点心外,还给谢澄镜带了一个木雕鱼,给方绫带了一个剑穗,给九公主带了几个玩具。几人郑重地向谢长生道了谢。谢长生却不好意思了,他用手指勾着自己的头发卷来卷去:“不许谢!我谢大哥就一辈子没说过一个谢字!”众人先是一怔,继而相对无言:“……”等九公主蹦蹦跳跳地走后,谢澄镜在谢长生头上轻轻揉了一把,和方绫一道啼笑皆非地走了。等几人走后,谢长生又把其余东西分给阳萝等几位贴身侍女、侍从,谢长生又等了好久,却还是没等到谢鹤妙。他想了想,拎起小布兜,打算亲自去给谢鹤妙送过去,顺便也给安妃,也就是谢鹤妙的生母送点什么东西,以报上次她送自己的茶叶的情。在侍从的带路下,谢长生来到安妃的住处。安妃住的是较为偏僻的文瑞宫。说是偏僻,但宫前、宫院里都种了不少树,未落的腊梅和早开的桃花凑在一处开着,十分好看。谢长生先在地上的花瓣里滚了两圈,被随行的小太监满脸惊恐地扛起来后,这才咯咯笑着往里走。来到内殿,谢长生便看到两人。一人侧对着自己,吊儿郎当的姿势靠在旁边架子上,右腿微微伸出去一些,正是谢鹤妙。余光看到谢长生过来,谢鹤妙抬起头,笑着对他招了招手。谢长生也咧开嘴,刚要也对谢鹤妙招手,却听坐在椅子上的安妃猛地一拍桌子,厉声:“跪下!”谢长生迅速且茫然且乖巧地一弯膝盖。谢鹤妙一愣,猛地大笑出声。他七上八下地走过来,伸手拉住谢长生手臂,一把把他拽起来:“小傻子,母妃叫我跪下,你凑什么热闹?”安妃这时候才发现谢长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她忙起身,急的话都快说不明白了:“小殿下……哎呀……本宫……本宫是叫二殿下跪下,万万不是叫小殿下……”谢长生挂在谢鹤妙臂弯里,眨眨眼,反应过来自己跪错了。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拍拍自己膝盖上的灰,站直身体呵呵笑:“我是来送礼物的。”“送什么?”谢鹤妙问完,又上下打量了谢长生一眼,伸手在他头顶比了比:“小傻子,十日不见,好像长高了些。”谢长生从布兜里拿出要送给谢鹤妙的东西——除宣城特有的空气、泥土外,他还给谢鹤妙带了一个烟管,虽只是路边买的,但烟管身上描着漂亮的鹤形花纹,与谢鹤妙很配。谢鹤妙拿着那只烟管在手里转上两圈,又在谢长生头顶轻敲两下:“嗯,趁手。”因安妃在看,谢长生忍着没有扑到谢鹤妙背上,就只是借助了一下外界力量来制裁他:“阿瓦达啃大瓜,除你武器!”又和谢鹤妙打闹一会后,谢鹤妙道:“走,我先送你回毓秀宫。”又回头看向安妃:“母妃,儿臣等下再来。”等从文瑞宫出来后,谢长生问:“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妈妈为什么要让你跪下?”谢鹤妙:“……”没有血缘关系,也能叫亲妈妈?他笑了下,道:“只是一不小心惹她生气了。”谢长生“哦”了一声。
但其实谢长生大概知道安妃为什么生气。原书中,安妃性格温和,只和谢鹤妙有过一次争吵。是因她发现了谢鹤妙动了夺嫡之心。但谢长生记得原书中的时间还要再往后一些,至少要到夏天,而不是初春。谢鹤妙竟这么早就开始行动了?若是被顾绯猗知道的话……谢长生想了半天,只觉大脑都开始发热起来。谢鹤妙注意到谢长生愈发放空呆滞的眼,和紧皱的眉头,奇怪地问:“怎么了?小傻子?在想什么呢?”“我在想,很高深的,事关性命的问题。”“哦,”谢鹤妙没当真,突然想起来什么,拍了拍自己后背:“今天都没背过你,要上来么?”谢长生跳到谢鹤妙背上,继续自己刚刚的思路。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想不到什么“让顾绯猗不发现谢鹤妙的心思的办法”,或是“让谢鹤妙不要夺嫡的方法”,又或是“事发以后保住谢鹤妙性命的办法”。谢长生捂着头朝天大喊:“我好想买一份爱因斯坦的脑子拍下自动充值的那种啊——!!”谢鹤妙:“……”他只觉得耳朵嗡的一声,差点被谢长生震聋。他空出一只手,倒吸着凉气揉了揉耳朵,放下手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谢长生叫自己:“二哥哥。”“怎么了,小傻子?”谢长生晃了晃腿,问他:“明年这个时候,我,大哥哥,二哥哥,还有方绫哥哥,还一起玩,好不好?”谢鹤妙一怔。他想问问谢长生为什么要这样说,但张了张口,还是没问,而是重新举起一只手,抬起小指,哄孩子似的:“好啊,拉勾。”谢长生和他拉了勾,又道:“如果说谎的话,我就会很伤心,很伤心……伤心到一天只睡四个时辰,一天只能吃得下三顿饭……”谢鹤妙:“……”那还真是十分伤心啊。他忍着笑,却不知道谢长生这话其实是说给顾绯猗听的——顾绯猗不是说,他说的每句话,他都知道么?那把这句话也听了去吧。-等回了毓秀宫,谢长生从谢鹤妙背上跳下来,看着他起起伏伏地走远后,这才进了屋。他和岁岁玩了一会儿“谁在地毯上躺的更久”的游戏后,顾绯猗来了。他噙着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谢长生,却没像往常那样用鞋尖轻踢他的腿,叫他起来。反而在把外套挂在架子上后,竟也跟着倒在了毯子上。岁岁吓了一跳,立刻夹着耳朵尾巴,小碎步跑回了墙角窝里。趁着谢长生用控诉的眼神谴责岁岁不讲兄弟义气的时候,顾绯猗手肘支在谢长生两侧,把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谢长生身上。他一手伸到谢长生脑下让他枕着,一手轻轻揉着谢长生的耳垂。不等谢长生说话,他自己也没说话,直接低头吻住谢长生唇瓣。今天的吻比平时还要更用力些。直到谢长生舌尖都发麻了,呼吸急促到不像话时,顾绯猗才松开他的唇瓣。但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单手把谢长生的双腕扣在头顶,牙齿和空出来的手配合,解开谢长生衣襟,又在谢长生身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梅花印。谢长生正觉得头晕脑胀的时候,顾绯猗的手却突然向下探去。被顾绯猗冰凉的手碰了一下,谢长生立刻清醒了,他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却被顾绯猗用力压住。顾绯猗用那双狭长的眸紧紧盯着他。像是很兴奋,像是紧盯着猎物、蓄势待发的蟒。他贴在谢长生耳边告诉他:“小殿下,别动。”谢长生试图在顾绯猗耳边再度吟唱大悲咒,打断施法。可顾绯猗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一样,重新吻住他的唇,让他不能发声。与此同时,顾绯猗的手开始小幅度移动起来。谢长生又惊又懵,想推开顾绯猗,手却被死死按在头顶。想扭动着躲开,一来二去的磨蹭着,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软绵绵起来,脑子也逐渐变成了一团浆糊。谢长生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放到了蒸锅里。他全身都烧了起来,浑身都发着抖,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顾绯猗手上。良久后,谢长生身体一僵,控制不住地昂起头,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轻哼声。顾绯猗淡笑着收回了手。他拿过帕子,擦干净自己掌心,又捞起软绵绵的谢长生,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帮他重新整理好了衣裤。顾绯猗看着谢长生放空的、明显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脸,帮他把有些湿润的碎发别到耳后,眼眸弯起:“这是给聪明的小殿下的奖励。”他咬了咬谢长生已经红到不行的唇瓣,问他:“好孩子,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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