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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提起这个,储瑾礼脸色沉了沉,没说实话:“她......还挺懂事的。”
懂事?
薛凝谙疑惑地还想继续追问,却被储瑾礼岔开了话题:“唉,婶娘用来搪塞商云婼的话倒让我没法留在这吃饭了。”
储瑾礼起身整理了衣袍,“我先回去应付应付她,顺便再给你取些银票去。”
薛凝谙咬了咬唇,挂着泪珠的睫毛轻颤,温言软语地抽噎:“表哥,难为你了,为了凝谙还要去跟她强颜欢笑。”
储瑾礼最看不得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忙安慰道:“你放心,我会信守承诺,一个手指头都不会碰她的。”
薛凝谙目送着他离开,收起了楚楚可怜的神色,拿着储瑾礼的钱袋回到了屋中。
她只拿出三锭银子交给贴身丫鬟彩秧去交付药材钱,多余的两锭放在了加了两道锁的木匣子里。
木匣子里已经攒了十几锭银子和五六张银票了,还有五间铺子和一处庄子的地契,这些都是储瑾礼给她的,是她一点一点攒来的嫁妆。
薛家败落,她得自己争气了。
门外传来了一声叫喊,她慌忙将匣子锁好,娉娉袅袅地迎出了门,笑着朝来人问好:“堂姐姐安好。”
来人一身明黄色的艳丽衣裙,裙上绣着金丝线,在灯下都熠熠生辉。
储绣依朗声说:“凝谙表妹安好,母亲说今晚府里不吃正宴了,堂兄被他那跋扈的大娘子给叫回去了,我特来看看你。”
薛凝谙一脸的哀怯:“我无碍,劳烦姐姐挂念,表哥回去与表嫂一同用膳,也是天经地义的,凝谙不敢有怨言。”
储绣依衣袖一挥:“什么表嫂不表嫂的,原本嫁给堂兄的理应是你,你们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那商云婼舔着脸非要嫁过来,祖母和堂兄忌惮相府的淫威才同意的。”
薛凝谙叫下人看茶,拉着储绣依的手进了里屋,才叹了口气:“是我福薄,没托生在好人家,好在有表哥的情谊在,大不了日后做个妾室,伺候他跟主母,可就苦了你们了。”
储绣依不解地问:“我们苦什么?”
薛凝谙边燃香,边道:“一直听闻相国千金跋扈不容人,原本我也是不信的,可今日正好在亭子里瞧见了她,连叔父和婶娘都要看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听说她还要收回管家权,估计以后咱们府里就再没有这样松快的日子过了。”
她这话让储绣依倒吸了口凉气,嘴上却硬气地说:“怎么,难道她还要克扣我们府上的银钱不成?”
薛凝谙:“堂姐您知道的,咱们府上向来也不是按照例银领钱的,她又不像我,叔父婶娘还有您和堂哥一直拿我当自家人,让我借住在府上,如若是我当家肯定不会削减你们的用度的,但......”
储绣依蹭地站了起来,接着她的话说道:“她如若掌权,肯定要为难我们的!”
薛凝谙眼里闪过狡黠:“是啊,连表哥都说了,她若管家他以后都不能随意支用银钱了,更何况你们。”
储绣依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出了屋里,嘴里嚷嚷着:“不行,我去找母亲!”
——
商云婼从二叔的府邸出来,就急着问初瑶:“打探到什么没?”
初瑶一五一十地说:“从茅厕出来后假装迷路去了后厨,那里的食材果真都是顶尖的,而且光厨子就有五个!打杂的小厮嬷嬷加一块十多人,我还溜去了库房,里面的粮食都堆积成山了,快赶上小粮仓了,里面什么稀罕物都有,我就是太着急了,扫一眼就赶紧走了。”
商云婼:“怪不得夫君愿意在他们府里用膳,可这种奢靡的生活,是在滥用侯府的钱财啊,长久下,必定会造成财政赤字府银亏空,偌大的侯府不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她打定了主意,没有回自己院里,转而去了账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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