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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剩下三个人,而我们有二十八个,敢不敢冲一把?”凶狠的寸头男蹲在人群里,贪婪的目光不断地评估着己方的战斗力。“你们也看到了,他们随手就能拿出十包泡面。还有那个卷毛男,他背着那么大一个包,刚才拉链拉开时,我看到里面全是食物……”寸头男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但无人敢应和。四天前,丧尸闻着味围堵了这个仓库,将二十多个人困到今天。弹尽粮绝之际,三男一女提着刀,砍杀了进来。每个人都看见了这伙人的凶狠,虽然蠢蠢欲动,但也不确定能否从他们的手里抢走食物。“一群孬种!”寸头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我们完全可以一拥而上,抢了就跑,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提起砍刀把我们的脑袋给砍了!”那四个人气势可怕,但也不像是亡命之徒,就算事后被打一顿,东西至少吃进嘴里了。“饿死还是拼一把,你们自己选。”话音落地,所有人都想起丧尸没有围困仓库前,他们冒着危险找遍了附近所有的超市和小卖部,食物早就被抢得一干二净。哪怕现在可以离开仓库,短时间内也找不到任何食物。周武斌藏在人群里,泡面那股属于碳水的香气不断地勾引着他的味觉,刚才吃下的那袋苏打饼干根本不顶饿,甚至还勾起了他的食欲。他的胃还需要填进更多的东西。再说了,他还需要照顾苏肴,把食物抢到手后,她也不用连块饼干都不敢吃。“拼一把!”周武斌率先应声,“他们有武器,但不一定敢砍在我们身上。”寸头男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还有谁?”有了第一个,自然有第二个、第三个最后,除了几个身体虚弱、行动不便的,其余人都选择了强抢。两拨人离得有点距离,一群人凶狠地冲过来时,角落里的三人都猜到了他们要干什么。宋知欢率先拎起砍刀站起身:“警告你们,别过来!”寸头男此时已经听不进任何阻拦了,脑子里只有那一锅泡面、那大包物资。“谁抢到了就是谁的!”多对少,哪怕有武器,看上去也是一面倒的架势。宋知欢只能沉下脸:“找死。”三个人中只有一个女人站出来,卷毛男和黑衣男看起来像是被吓得一动不动,这让寸头男信心大增,更不把挡在前方的宋知欢看在眼里。“qia——”抢的音只发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膝盖磕地的巨大响声。冲过来的二十几人无一例外地跪扑在地,浑身重力剧增,四肢和躯干仿佛被巨石压住,连抬手都变得异常艰难,犹如01倍慢动作。画面顿时变得十分诡异。“异能!”“她有异能!”“她是异能者!”终于有人理智回笼,想起逃亡的路上,见到过的稀少异能者。这一声惊呼,贪婪和不怀好意瞬间散去,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后怕和惊慌。末世这几个月,宋知欢见过最多的就是这种烧砸强抢的人,此刻更不会手下留情。她提起自己的砍刀,走向离自己最近的……周武斌。寸头男耸动了一群人,冲上去时却故意让周武斌领先自己一个身位,以免成为最早死的炮灰。如他所愿,宋知欢第一个准备开刀的,就是趴在最前面的周武斌。砍刀在地上刺拉出令人牙抖的响声,冷硬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犹如死神来临。……苏肴捂住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刚从变态的手里逃出来,转眼就看到相处了半个月的临时同伴们抢劫——被镇压的全过程。直到扎着马尾的飒气女人提着刀走向周武斌,眼底散发着浓郁的杀气。——她要砍了周武斌!——就像曾经被砍掉头颅的丧尸们。意识到这一点,苏肴浑身一抖,恐惧使她无法叫出声,良心却让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朝前方迈开。宋知欢举起砍刀,还没有落下,面前就闯入一道娇小的身影。“不要杀他!”苏肴拦在周武斌面前,离那面暗红的锋刃只有几尺的距离。不知为何,异能并没有作用在她的身上。她还能半跪在地上,胆怯地仰头,与宋知欢对视。宋知欢诧异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苏肴,手里的刀硬生生止住。刚才那个脏兮兮的女孩,哪怕脖子和脸已经洗净黑灰、变得白皙干净,宋知欢还是凭借那双熟悉的眼睛认出了她。
“他要抢我们的食物,我不该杀了他?”苏肴下意识咬唇。她知道周武斌他们刚才的行为是强抢,也来不及阻止。被抢的那一方,无论做出什么报复,都是这群人咎由自取。“能不能别杀我们?”苏肴试图挣扎,“你、你可以打我们一顿出出气,再、再让我们出去找食物赔偿给你。”“什么都可以,只要别杀他。”柔弱的女孩挡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替他求情、做出担保,这让宋知欢的脸色很不好看。“你在替他求情?”“为一个吃独食、抢物资、贪婪无能的男人求情?”“愚蠢。”周武斌的脸上瞬间流露出屈辱,他想反驳,但重力压得他连开口都难。苏肴也很无措,她感受到了宋知欢对周武斌的不喜,想开口解释,想说周武斌并没有她说得那样不堪。他在末世来临时救过她的命;他假扮她的男友,在逃亡的路上,替她挡过许多有意无意的窥伺目光;他……但这些话或许不是对方想听的。不精通人情世故的脑袋瓜在飞速运转,苏肴只想为自己和周武斌求一条生路。或许是那袋曾经递出来的巧克力派给了她勇气。苏肴悄悄地深吸一口气,葱白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揪住了宋知欢的衣角,她近乎哀求地看着对方,声音怯懦却足以让人心软。“姐姐……你打我们吧,打完了我们出去找食物,一定赔偿给你……”湿意在眼眶里酝酿,让人毫不怀疑,一旦拒绝她,这个漂亮可怜怯懦的女孩就会难以控制地哭出来。宋知欢皱起眉头,握住砍刀的手指却近乎诚实地松开。苏肴仿佛看到了希望,不由自主就想去抓她的手:“姐姐……”冷硬的女人难得心软,刚准备说话,一道劲风不由分说地袭来。被苏肴抓住的那片衣角,整整齐齐地被割断。宋知欢下意识看向出手的人:“队长?”不知何时,在空房间里“欺辱”苏肴的男人已经站到众人的身后。脱离那些变态的举动,人模人样的男人看起来很有威慑力。他走到周武斌身旁,漠然地低头,视线扫过呆愣的苏肴。后者的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块衣角,看到他时,身体瞬间瑟缩起来,恨不得将整个人藏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再无刚才那副求饶的乖顺模样。就像乱蹭路人裤脚的流浪猫,喵喵叫着祈求庇护,却被凶恶的变态再次吓得逃回灌木丛,连条尾巴也不敢露出来。祁山泽冷嗤一声,心底的恶劣在黑暗中疯狂滋生。他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掐住周武斌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到半空中。“是他带得头?”宋知欢摇头,指向寸头男:“是他。”风声骤起,强劲的力道将跪趴在地上的寸头男猛地刮飞,再狠狠地撞到钢筋水泥墙上。人肉撞击的响声响彻仓库,最后重重地砸落到地面。有人已经吓得尿了出来。祁山泽收拢五指,掌下的周武斌被掐得面部青紫,完全无法顺畅地呼吸。他却看也不看这个废物,只偏头看向苏肴:“你说的教训一顿,是指这样吗?”苏肴的脸色,早在看到这一幕幕时,就转为一片惨白。她本来做好了被打一顿的准备,预料中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浑身青紫。但男人出手太重了。如果换作是她被扇飞在墙上、被掐紧喉咙提起来……会比死还痛苦吧?或者连一击都扛不住,直接当场暴毙也说不定。祁山泽冷漠地盯着苏肴,后者被吓得犹如一片随时都会凋零的枯叶。这种身板,怎么可能经受得了教训。祁山泽冷笑一声,扔垃圾一样扔出手里的周武斌。“你最好和你的男友找到足够的食物,来赔偿给我。”“否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苏肴,风刃准确地搅碎了她手里紧攥的衣块,眼神无比冷漠。“就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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