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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噗通跪在地上,小脸满是惊恐。
“娘,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娘,我们不敢了。”
傅卿一愣,更觉心酸。
她把剪刀放下,在原身那一堆五颜六色的衣服里翻出两件颜色不是这么鲜艳的上衣,把他俩拎过来,脱了身上的破烂,再用上衣给他们裹上。
两个孩子太小,上衣可以从头遮到脚。身体又太瘦,一件上衣能把人裹两圈。
兄妹二人身体僵硬的随她摆弄,谁都不敢出声。
见他俩乱着头发,傅卿又找来梳子,刚要梳开,又吓得躲开。
这头上全是虱子!
傅卿黑着脸出去,片刻后又进来,借着原身记忆,喊:“周少禹,去生火烧水。”
小丫头吓得抱紧她哥,瑟瑟发抖,眼泪啪嗒往下掉。
傅卿突然想起,原身嫌恶两个孩子,从来没喊过他们的名字。又因为家里穷,没了粮食,更待不得他们,甚至打骂时还说要把他俩扔锅里煮汤喝。
她打了个冷颤,心中痛骂原身不是人。
到底她是造了什么孽,竟然穿到这么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身上。
眼前这俩孩子,谁见了不心疼?想到此,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吓得两个孩子见鬼似的逃出屋子。
“哥,她是不是中邪了?”
“我看是。她每次疯疯癫癫就要打人,一会儿你躲远点,别让她再打着你。”
周嘉玉颤着声,发着抖。“可她让我们烧水,她要吃了我们?”
周少禹咬咬牙,“她敢!我还有一包耗子药,一会儿我扔水里,她敢吃,我就毒死她。”
屋里,傅卿肚子饿得连响两声,让她不得不接受穿越的事实。
挺着大肚子来到厨房,正好看见那小子鬼鬼祟祟的要拿了包东西准备扔水里。傅卿快步上去,一把抢过来,扔进了火塘里。
她还什么都没说,周少禹已经吓得发抖起来,发誓真的没有耗子药了。周嘉玉费力拖着一捆比自己还高的柴火来到门口,见了傅卿脸色,吓得不敢动。
傅卿窜起的火气瞬间变成了无力感,她默默打了热水,扒光了周少禹的衣服。
周嘉玉捂着眼睛不敢看,只呜呜的哭着,听着声音不对,她睁开眼睛,惊住了。
娘在给哥哥洗澡!
周少禹双手护着小兄弟,一张脸羞得通红,每次想要开口,都被傅卿一句我是你娘给骂了回去。
洗头时,摸到他后脑勺肿起的包,傅卿一阵心疼愧疚,动作也逐渐轻柔许多。
废了一番功夫,傅卿才把两个孩子收拾干净,太阳下晒干了头发,又给他们梳好,这才扶着酸疼的腰回屋躺着。
院里两个孩子越发忐忑,小丫头压抑着呜呜的哭声:“她把我们收拾的这么干净,是不是要把我们卖了?哥哥我不记路,我回不了家了。”
周少禹咬咬牙,“我记得,我带你逃回来。”
周嘉玉哭的更大声。
屋里,傅卿饿得前胸贴后背,眼前一阵阵发晕,肚子里的小家伙突然动了一下,惊得傅卿猛地坐起来。
这就是胎动?
傅卿老泪纵横,她一个没正经谈过恋爱的姑娘,瞬间泛起了母性力量。
可周家已经没有粮食了,不光养不活肚子里这个,她自己都要饿死。
别人都有空间,她有什么?她有西北风。
倏然一道白光,刺得傅卿睁不开眼,等缓过来时,她已经身处一片白雾中。等白雾散去,眼前赫然是间古色古香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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