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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谢宜瑶的脚步再快,也赶不上云雨飞来的速度,她走到显阳殿的檐下时,已经淋湿了衣袖与鬓发。
显阳殿外守着的宫人很会来事,见是来人是临淮公主,二话不说就进去通报了。不出一会儿,就把她请了进去。
司砚并没有像谢容想的那样在午睡,反倒是坐在案前,看着文书。看到谢宜瑶淋了雨的样子,立即吩咐宫人去准备热汤。
“外头刮风下雨的,公主怎的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了显阳殿。”
“我先在含章殿和阿容聊了些话,正准备回宫,谁承想没出几步就落雨了。”
“阿容回来了?倒也没来看看我。”司砚的语气有些抱怨的意思。
“他说这个时辰贵嫔总会小憩一会。我若不是遇上这场大雨罢,也是不会来叨扰的。”
“他就是太懂事了,”司砚叹道,“闲话少说,你且先去沐浴,免得受了寒气。”
谢宜瑶在显阳殿宫人的伺候下脱衣沐浴,收拾贴身东西的时候,发现她那随身带着的蜜饯还在。
怕苦、思甜,是人之常情,良药苦口,佐以蜜饯实属常事。但谢况为君为父,大丈夫当是不惧这小小苦难的。而谢容心向圣人君子,万般“克己复礼”,自幼节制欲望,也不肯拿她这蜜饯。
但谢宜瑶很贪心,她什么都想要。
谢宜瑶泡在水里,随意地吃掉了这蜜饯。一番沐浴后,身子暖了不少,换了清爽干燥的衣裳,先前湿哒哒的感觉已经完全没有了。
司砚看了看谢宜瑶的样子,很是满意。
“这本是陛下刚践祚时,宫里为我备着的常服,奈何彼时万事待兴,宫里制衣的人也是忙碌得很,不慎出了差错,尺寸做大了些。我这些年也没长过身体,本想裁剪一番也能合身,后来竟是忘了。今日才知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临淮公主呢。”
谢宜瑶接过宫人捧上的姜汤,笑道:“那倒是我沾了贵嫔的光。”
姜汤甘甜又暖身,唯独有一点点难以捕捉的辛辣。司砚畏寒,显阳殿里常备着这些。
正好此时司砚也该喝调养身子的药了,司砚端过汤药,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到底是个比自己还要小一岁的人,谢宜瑶见了心想,有些后悔刚才把蜜饯全吃了。
谢宜瑶看了看案几上堆放的书文,想来司砚方才是在处理后宫事务,关切地说道:“贵嫔最近身子不舒服,何必这般劳心。不急的事,拖一拖也无所谓的。”
司砚道:“虽说不上多大的病,一天天这样过,也不见好,总不能就不过这日子了。这都是些小事,只消一个时辰就能处理完的。”
谢宜瑶也不再劝,只说着要帮着分担一些,司砚没有推托。
司砚如今虽然又有了孕,但她毕竟是六宫嫔御之首,楚朝既没有皇太后,也没有皇后,这些六宫杂事自然是要她来管。虽然劳累,但也是看重她,这是谢况的意思。
前世司砚就这样在贵嫔的位置上呆着,直到去世都没有被册为皇后,也没能坚持到自己儿子登上皇位的那一天。这倒不是因为谢况发誓过的终身不再立后,只是因为让司砚做了皇后,也不会带来额外的裨益。没好处的事谢况是不会做的。
说起来,这也和江左的风气有些关系。江左一带与北方不同,正室亡后,往往由一位妾室接任家事。这样虽然会被一些古板的人议论嫡庶不分,但也避开了不少争斗。倘若又有了正室,不论是续弦还是扶正来的,其子和元配之子的地位关系就很难处理了。说到底南方的妇人大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并不抛头露面,背后在做事的是妻是妾,于当家主人而言都无甚区别。
这本不是公主该操心的范畴,然而司砚其人,是谢宜瑶前世计划败露的重要一环。虽说最后阴差阳错,居然去的比她还早些,但至少生前死后哀荣无数,唯独缺的是个名分。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就像谢宜瑶作为公主,即使能在灰暗地带游走,干涉起国家的事务来,但到底不是光明正大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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