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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干爹也会有的严厉时候,但从来不会对他露出这样可怕的眼神,他发自内心地颤抖起来。兄弟之间“你是在质问本尊吗?”白洛羽紧张地结巴:“不,不是的,我只是听到有人说,说干爹你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偷瞄着夜皇的神色,大胆地继续说道:“说你根本不是在问凤凰门借地方,而是强行霸占。”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再不敢说下去了,四周围的空气凝结得可怕。夜皇沉默许久,忽然冷笑起来:“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这句话听着倒是几分耳熟,只不过已经许久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说了。”白洛羽带着最后一丝希冀望着他:“干爹,你不是大魔头,对吗?一定是大家对你有误解。”夜皇斜睨着他:“我从来不会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大魔头也罢,暗夜皇者也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里必须握有能够称霸天下的神兵利器——羲皇琴!”他的目光忽然一锐:“青弦,你真的没有从她身上拿到羲皇琴?”白洛羽坚定地摇头:“没有!”他知道,此刻容不得他半点犹豫,因为这样很有可能会将姐姐置于危险的境地,他宁可自己有危险,也绝不能将姐姐置于危险之中。更何况他说的是事实,他的确没有拿到羲皇琴。夜皇盯着他的眼睛,打量半天,觉得他不像是在撒谎。如果他没有撒谎,那么撒谎的就另有其人。“慕容青峰。”他幽幽地念了四个字。再说白夕羽被夜皇一掌击下崖去,身子飞速地下坠,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伸手想要去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心一点点陷入绝望。就在这时,腰间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用力拉扯,整个人像秋千般荡了过去。“啊——”白夕羽惊喊着,直到撞入一个结实的怀抱,她抬头,看到身前的端木惊鸿,一颗心方安定下来。“别怕,有我。”他轻柔的一句话,像雨点轻轻敲击在白夕羽的心底,微微荡漾。“刚才崖上发生的事,你看到了?”“我听到你的声音,就往崖上返,刚到中途,就见你掉了下来。告诉我,刚刚在崖上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是暗夜皇者,我看见他了,是他把我从崖上推下来的。”白夕羽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心有余悸,“惊鸿,暗夜皇者的实力太可怕了,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端木惊鸿锁紧眉心:“没想到是暗夜皇者,他居然来了。”白夕羽陷入深深的忧虑中,忽然,余光处有什么亮光快速一晃,她扭头看向崖壁,一株迎风而立的仙草不期然地跃入她的眼帘,她惊呼出声。“蓝樱草!”端木惊鸿也看到了,右臂一用力,顺着藤蔓的摇摆荡向崖壁。“蓝樱草,这就是我们要找的蓝樱草!”白夕羽伸手,将仙草拔了下来,拿出一块丝帕,小心包裹起来,放入神音宝塔之中。找到了蓝樱草,二人不再留恋,立刻朝崖上攀爬。临近山崖时,忽然听到崖上传来琴声,端木惊鸿抓着藤蔓的手一顿,抱着白夕羽停下。“怎么会有人在弹琴?难道暗夜皇者还没有离开?”白夕羽疑惑道,一转头,发现端木惊鸿的神色有些不对,他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般,定在了那里,眼神中闪动着复杂的情绪。白夕羽见此,忽然明白过来,她知道弹琴的人是谁了。这时,又从崖上传来男子悲戚的声音:“无尘啊无尘,你真是世间头号愚蠢之人。本以为避而不见,就可以相安无事,谁知却害了他的性命……早知如此,我该见他一面的,至少也是最后一面……”琴声越来越哀戚,断人离肠。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如果他还活着,你还愿意见他一面吗?”琴声猛然一顿,崖边出现一男子的身影,吃惊地看着崖下的二人,竟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端木惊鸿和白夕羽飞上悬崖,落在了无尘的身旁,端木惊鸿热切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无尘的身上,喉结上下滚动着,竟也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兄弟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相互对望着,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像是过去了一整个世纪那么久。白夕羽左右看着二人,不忍心打扰。悬崖上的风吹得肆无忌惮,白夕羽抱着双臂,身子有些发抖,肩头的伤也跟着加重了,骨头像散架了一般,但她仍然坚持着,远远地守在悬崖入口,看着兄弟二人在崖上叙旧。此刻的端木惊鸿卸去了平日里的沉稳,流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天真和清澈,他看着无尘的眼神,是那样的生动,那样的温暖,她竟有些嫉妒了,但她很快扫去了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此刻她更多的应该是担心才是,无尘心中的那份顾虑和苦衷到底是什么?惊鸿能接受他的苦衷吗?手指轻轻划过琴弦,端木惊鸿抬头看向无尘:“你从前只弹彩凤流光琴的,你说过,没有一把好琴,只会徒徒毁了一首好曲。当日你随皇叔出使西秦,西秦国的皇帝请你在大臣面前弹琴,你因为没有带自己的琴在身边,断然拒绝弹奏,结果惹得现场十分尴尬,回来后,还被父皇责罚,守了一个月的陵墓。可如今,你弹的却是这般不入流的琴,皇兄,你真的变了。”无尘伸手,轻轻抚摸过琴弦,却不以为然:“以前的我,认为只有好琴才配好曲,但后来我慢慢才明白,一个好的琴师,并不需要最好的琴和最好的曲,但他必须拥有一颗对音乐完全热忱的心,只要心不变,依然是烫热的,不管用什么样的琴,照样可以弹奏出动人的琴曲。”端木惊鸿仰望着无尘,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永恒一抹波澜不惊和淡雅高贵,这样的皇兄,还是他所熟悉的皇兄,可不知怎么的,明明他们已经近在咫尺,他却觉得他们之间早已划下了一道鸿沟,那么的疏离。“皇兄,能不能告诉我,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端木惊鸿忍不住问道,他迫切想要弄明白当日大火的真相。无尘的眼神忽然慌乱起来,避开了他的眼神:“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要再问了。今日你我兄弟还能重逢,已是万幸。惊鸿,南楚我已经回不去了,也不想再回去了,以后,你不要再找我了。”“为什么?”端木惊鸿无法接受,“皇兄你到底是在顾虑什么?是担心父皇吗?可你是父皇的儿子,你能回到南楚,父皇应该比任何人都高兴才是,而我比父皇更加高兴。”无尘凝视着端木惊鸿真挚的俊颜,胸中蓦的燃起一团火,几欲将自己灼伤,他垂眸,掩下眼底的痛苦,当他再次抬眸时,他故作轻松地笑道:“傻瓜,在那个宫殿里,永远都只能住一位皇子。而那个人,就是你。”端木惊鸿浑身一震,他竟没有想到这一层,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现实的残酷告诉他,现在留在那个宫殿里的皇子,就只剩下他一个了,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最终南楚的皇宫也只能容下一个皇子。这便是身为皇族的悲哀。即便亲如兄弟,也始终无法朝夕相处。端木惊鸿深深地望住无尘,颤抖的声音道:“这么说,这些年来,你明明已经脱险,却不肯来找我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这个?”无尘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算是吧。”端木惊鸿不肯放弃:“那另外的原因呢?这些年我很少住在宫里,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宫外修行游历,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完全可以和我在宫外见面,可你也没有来找我,这究竟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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